城主大人你那么美腻
放在桌边的手收拢,桌角顷刻间化为齑粉,城主大人面色yīn沉,身上气息极为恐怖,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跑了,你就是个渣渣!
☆、哭了
海guī跑了。
海guī又回来了。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借酒消愁的城主大人消失在几人眼皮底下。
状况再生,殿外的几人呆若木jī,半响,他们抬手挥挥,海guī果然够味道,跑起来都自带淡淡的腥咸气味,难怪城主会看上。
话说不对啊!为什么是我们高大酷炫的城主大人被抱?
画面太美,不忍看。
忠犬护卫和管家风中凌乱地回家洗眼睛去了,影卫甲和影卫乙得到主子的命令改变方向回家上炕呼哧呼哧睡觉去了。
“你今日去了趟红雀城,跑了那么多路,脚肯定特别臭,我不要跟你上炕。”
“我又不用脚。”
“那也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用脚蹭我!”
“乖宝贝,来,香一个。”
“唔……”
吧唧吧唧的声音飘过来,还没走远的忠犬护卫跟管家身板一抖,使劲搓搓胳膊,真是丧心病狂!这下连耳朵都要洗了。
城外十里河边,大槐树下
两具成年男子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呼吸粗重,海guī在城主大人脖子以上的部位来回流连,专注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气息,他的动作略显僵硬,生疏紧张,又包含热切的渴望。
年轻人,你敢不敢往下一点?城主大人内心qíng绪激烈,面上却只是。yù求不满地皱了皱眉。
把他脖子以上部位一寸寸吸。嘬了个遍,海guī宽大的手掌往下,随后眉锋一挑,捏捏,软的,再捏捏,还是软的。
哗哗被逮,城主大人淡淡的掀了一下眼皮,海guī察觉到他呼吸一滞,只停顿一瞬便伸出舌头舔掉他唇上的水泽,哑着声音道,“我会努力让你舒服。”
欣赏对方的镇定,城主大人冷峻着脸,一字一顿,“是必须。”
凝视他高傲冷漠的姿态,海guī喉中发出低沉的笑声,他低头,鼻尖相抵,缓缓吐出的语调近似虔诚,“遵命。”我的王……
前戏结束,从里到外从外到里都火辣辣的痛。
城主大人浑身每块肌ròu都紧绷,他低哼一声,下颚收紧,抠住同样面色痛苦,被束缚到快窒息的海guī胳膊的手指骤然收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止不住地战栗。
#梦里的哗哗没这么大这么硬#
#不是说第一次海底捞月不会很痛吗#
城主大人冷汗直流,明日就把城里贩卖小哗书的书摊和出版商连锅端了。
下一刻从灵魂深处扩散开的震撼与满足直奔心口,重如锤击,就像是无意间触碰到一个开关,有什么悄无声息的冲破。
城主大人和海guī都同时怔了一下,四目相视,前者怪异的微微一眯眼眸,涌出的疑惑霎那间褪去,又恢复成面无表qíng的模样,后者唇边扬起,灼灼的目光里蕴含着一丝久违的叹息。
俩人衣衫都是完好的,只一处亲密无间,紧紧相连,一个利用蛮力拼命地往死里顶,一个利用柔韧度拼命地往后撞,你来我往,前后的配合天衣无fèng,炕戏界楷模无疑!
手腕被拉到背后箍住,脖子扭过去凑到一起,角度难了点却格外刺。激,火热的唇碾。压着,磕磕碰碰。
俩人口腔全是甜腥味,后面的海guī投入的在城主大人身上钉钉子,无休无止,不知餍足。
小河流水,chūn。色无边,一阵微风拂过,卷走了空气里的鱼腥味。
海guī撩开城主大人脸颊边湿嗒嗒的发丝,俯身压下,jīng实的胸膛贴上去,急促往前,一占到底!
冲击的làngcháo过猛,一个热làng打过来,瞬间湮灭了所有,城主大人半阖的眼眸湿漉漉的,眼角一片cháo红,他哭了。
不是被++哭的,而是被慡哭的。
☆、看你
东边泛起鱼肚白,公jī打鸣,炊烟袅袅升起,各类吆喝声穿梭于大街小巷,天亮了。
白鸟城纵横jiāo错几十条街巷,分别从东南西北四条大街延伸分叉出去,今日每条街每家每户都煮了jī蛋,都是刚从jī窝摸出来的,还带着jī屎味,热乎乎的就洗洗煮了。
jī蛋煮熟后jiāo给住在城西口歪脖子树下声望最高的刘老太公,由他那双看透尘世浮华的眼和一双摸过岁月痕迹的手选出一颗屁。股上没有一点小疙瘩,圆。润。光。滑,体型最为丰。满雍容的蛋,用红线绑一圈,拇指蘸了红泥在jī蛋上按下一个红点,代表全民真诚的祝福。
求天跪地的企盼城主夫人多生蛋,越多越好。
当管家捧着蛋出现的时候,城主大人正在后花园和海guī吃早饭,他面无表qíng的吃了口huáng瓜丝,一身黑袍片尘不染,白发被梳理整齐用一根黑色绸带绑在背后,膝盖曲成直角,背脊僵硬,臀部紧绷,坐姿威严霸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禁·yù冷qíng的气息。
侍奉的几个下人心里有一万只脱肛的小鹿在横冲直撞,她们偷偷羞红了脸,城主又美腻了,好想给城主生娃,可惜城主不爱妹子爱汉子。
已经吃饱了的海guī并没有动筷,黑发随意披散,身上的宽大白袍与那双深蓝的眼眸勾勒出浑然天成的尊贵,他微侧头专注的望着身边的人,唇边噙着一抹笑,那摸样就像是把追逐了几生几世的猎物嚼烂了吞进腹中,死也无憾。
城主大人咽下口中的食物,冷冷道:“看什么?”
海guī唇边笑意展开,低沉的嗓音略带慵懒:“看你。”
这次不止下人,连四周的护卫们都被撞了一下,秀恩爱什么的不要太过,单身的汉子苦啊!
管家把蛋奉上,城主大人解了红线,给jī蛋剥了壳,冷酷的拿到眼前端详,指腹细细摩·挲了一下白白的蛋白,触·感很有弹xing。
他的思绪不由狂奔,昨夜槐树底下他与海guī大战几十回合,破晓前才离开,在空中边撞边顶,一到浴池就又来了十几回合,紧·密·相·连的地方无一丝空隙,完美的契·合就像是冥冥中有一股吸力,拉着扯着让他们生长在了一起。
当海guī·拔·走哗哗,顿时河提崩塌,洪水泛滥,一池的水都粘了起来,那味道如同解封的老酒,醇厚醉人,他抬脚勾着海guī的下颚,海guī压着他在浴池边那根白玉柱子上,分不清是第几次体会那种醉生梦死,那种被带着坠落深渊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他们绕着柱子战了几回合,直到前不久才分开。
我们再来说这个蛋,入手滑。嫩无比,蛋中蛋,堪称极品,城主大人把蛋白吃了,蛋huáng弄到海guī碗里,又在找存在感的下人崇拜的看向那个神qíng很是愉悦的帅男子,能得到城主的蛋huáng,夫人昨夜肯定很幸苦。
海guī嘛,水里功夫应该很厉害,带着城主游来游去dàng来dàng去,想想就快把持不住!
偏门口,管家拿着城主签名去找那颗蛋的主人。
地中海激动的拿出帕子轻轻包住签名放怀里,没走,他搓搓手道:“城主夫人是否行动不便?食yù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