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怎么?”我脸色不好地问道,他低着头,眉头紧锁道:“这种鬼叫色玺,色鬼中的极品,男女皆好,一旦人被他抓住,是先jian后杀,然后割下头来迷惑其他人。”
我擦,怪不得他刚才舔我手臂来着。现在想起来,身上不寒而栗。不料我们这边还没有解决办法了,那只鬼就恢复过来了。抓着那女鬼的头往窗玻璃上猛撞。那头被撞破,黑色的污血流了出来,都还在砸。
更恐怖的是玻璃快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祖训有先做鬼难
我不是本地人,这车也是跟当地的一个朋友借的,就一辆普通的SUV,话说这车玻璃能挺这么久,我也觉得很神奇了。
眼看着那裂fèng越来越大,外面的那只黑鬼笑得越来越邪恶,我决定拼了。
双手将那些符纸抓在手上,准备一张接一张地上。哗啦一声,玻璃碎成了一块就一块的,我眼疾手快,先将一张符贴到那个女鬼的头上,她大张的嘴巴一下子闭上了,向后弹飞出去。另一只手伸向那个黑鬼,但是才伸到半中,就被他截住。
我得闲的那只手又cao起一张符纸伸过去,可是人不跟鬼斗,他都死了,我怎么能比得了他。这只手也被拦下了。
但幸好这鬼就跟人一样,只有两只手,现在我的姿势跟他成了焦灼的状态,他也不能再发动攻击。但是鬼的思维果真是奇怪的,他那么用力一拉,我就从车窗里被拉到了外面。外面环伺的烙铁头一见鬼离开了一些,就从那个漏dòng往车里穿。
我现在是自顾不暇,只得大喊道:“快跑!蛇进去了!”
那个人没有回话,而我被鬼压在地上,见到车子动了几下,听里面传出一声尖叫,就没动静了。心里想到那个人怕是已经被蛇咬死,做了孤魂野鬼,就更是着急。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魏庄一起行动了,就那家伙的战斗力,肯定跟这只两败俱伤啊。最后我还能逃出升天,一举两得多好。
那鬼的力气很大,我已经拼尽全力还是让他手那么一弯,把我的手给弄折了。两只手软绵绵地摆在身体两边,腿又被压住,借着车里手电的光,我看到一条如同擀面杖的物事在那里一戳一戳的。
那鬼见我没了挣扎的力气,动作也慢了下来,那猩红的舌头眼看就要舔上了我的嘴,吓得我闭紧眼睛。忽然,眼皮一亮,那种明晃晃地感觉,就像是夏天闭着眼对着天空一样。
耳边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睁眼一看,蛋碎了!
一看周身淹没上来的黑水,我就知道是那个奇怪到不能再奇怪的魏家祖训在发威了。我这边不好过,那只鬼也好不到哪儿去。黑水没有形状,见fèng就钻,那鬼在地上挣扎了半天反而被越来越多的水包裹住。
我忽然觉得明天或许能变成一条极有价值的新闻,男子在山林中被水溺毙,但经过鉴定,毫无移尸痕迹。到时候一定又会出现一堆柯南迷,形成万众一心,寻找真凶的盛况。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那只鬼已经滚得越来越远,但是尖叫却毫不停滞。周围聚满了蛇,但是都忌惮着这黑水,没有一条敢过来。那水已经淹没到我下巴,眼看就要漫过我的头顶。忽然水上涨的趋势停止了,车那儿响了一下,我努力偏过头,就见到一个东西一点一点地向这边爬来。
这qíng景就跟咒怨里面那个叫啥伽椰子的东西一个样,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忽然,一个想都想不到的声音传来了,是那个中山装的青年在说话,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他现在爬到我边上,眼睛仍旧是闭着的,就鼻子凑我脸上闻了闻。
“嗯,你怎么这么臭?”
看到他的样子,我不可能不震惊啊。因为太吓人了!脖子上全是蛇咬的牙印儿,有些都青的发紫了,可是他居然还活着。他往我这边挪了一点,黑水就往下面退那么一点。我立刻感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这水竟然像是怕他一样。
眼看他离我越来越近,但黑水退到腰那儿就不走了,像是死守阵地一样。
我立刻开口问道:“哥们儿,我跟你说个事儿,你看我该怎么办?”
他就趴我旁边,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就把我这两天发生的事qíng给他讲了,当然没有说我和魏庄发生关系的那一段儿。他虽然闭着眼,脸上的表qíng却是异常丰富,一会儿惊得张大了嘴,一会儿又是紧皱着眉头。
“我现在下半身被水困住了,上半身又动不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低着头,正好将那白皙的脖颈展现在我的面前,上面那些青印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竟然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消。
“你让他写一封休书,把你休了就好了。”
“要是他不写了?”我追问道,估计短期之内让魏庄休了我,是不可能的事qíng了。况且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让那货杀人,免得晚点那小子又捅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师傅没教我啊。”
我看他那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个长短来,倒不如想办法解决最当前的qíng况,尽快离开这里。
但是我手骨折了,两只腿又被困住,而这个人眼睛又瞎了,四周又处处是蛇的,怎么出去啊。
忽然,那黑水一点一点地向下退了,我大感惊奇,正要窃喜了,周围的蛇就一点一点地围上来,吞吐着蛇信,蛇身上散发出的光如同一把把利剑悬在周围。
原来刚才那些蛇是忌惮这些黑水,才没有扑上来,此刻黑水要退了,就集体围攻上来。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就见到无知无觉的男青年还侧头冲着我这边。
一个不是计谋的计谋爬上了心头,我鼓起勇气,大喊一声:“兄弟,得罪了!”
说完,就闭着眼睛要向对方亲过去。我其实是不想亲他的,我又不喜欢男人,但是这个人因为太娘了,要亲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恶心。
嘴唇上一阵冰凉,我准备一触即散,不想后脑勺被一只冰凉凉的手控制住,嘴唇被咬了一下,我一呼疼,一根舌头就伸了进来搅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一睁开眼,眼睛就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睛,是魏庄。
现在被这货抓到,都比被蛇抓到好。这样一想,我就高兴得泪流满面。
“怎么?你见到我竟然不高兴?”魏庄后退一步,表qíng冷冰冰地看着我。我立刻摇头,袒露真qíng,“不是,我这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见着你的那瞬间连抱紧你的冲动都有了。”
“哼!”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口说无凭。”
“真的。”我解释道,“我手骨折了,要不我就抱着你了。”
魏庄低头,看到我两只无力气的手,在一边垂着,眉头一皱,怒火又燃了起来。“谁弄的?”
“刚才我见鬼了,就拿鬼弄的,我差点jiāo代在这里。”真不是我多喜欢魏庄,只是现在这qíng景之下,别说让他亲我一口,就算我亲他十口我都乐意。可见,有个靠谱的靠山是多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