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爹爹
这样一个人,便是立时掐死亲子,也不会有人意外。二老以经汗如雨下,暗中凝聚毕生功力,即使拼个同归於尽也要救下少谷主。
其实,即使二老以命相搏,至多也只能伤寒君邪七分,更何况,一直匿於暗处的影魔也不会任他们伤害自己的主人。
就在二老准备拼力一击时,黑影一闪,寒君邪已带著昏迷的韩晓鑫消失在众人眼前……
桃谷中一处隐蔽的小山谷,寒君邪单手抱著昏迷不醒的韩晓鑫,身边跪著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去找些水果。"寒君邪冷冷地命令到。
"是。"影魔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先前影魔已升好篝火,寒君邪将外衣脱下铺在火旁,然後轻轻放下怀中被点了睡xué的人。
灵秀可爱的小脸,远比同龄人瘦小的身体,这个,就是自己的孩子?寒君邪并非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只是忘了。
没错,忘了。对於他来说,这孩子只是与冷碟的协议内容之一,并未放在心上,所以,在冷碟与他合作结束返回桃谷後,他就将这个"亲生儿子"忘记了。
寒君邪低头看著那个少年,眼中寒光一闪。
修长的手覆上少年纤细的颈,上面还有他不久前亲手留下的青紫淤痕。缓缓收紧五指,感受到白皙的皮肤下脉搏的跳动,这里流著自己的血脉呢。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的手也曾覆上很多流著与他同源的血的脖子,然後将其一只只的扭断……
影魔隐身於暗处,看著那个似乎随时会结束於主人手中的生命,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依主人的xing子,这少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承认,恐怕会立时毙於主人掌下。
蔷薇印记
寒君邪静静地看著少年可爱至极的小脸和瘦小的身体,跟他的俊逸挺拔没有丝毫相似,至於孩子的母亲,他早已不记得她的样貌,或者说,他从不曾在意过那个跟他有夫妻之名的女人长得什麽样子。
这就是,他的孩子吗?
想到这里,寒君邪的手不禁离开一直轻轻徘徊的颈部,缓缓向下移动,划过早已凌乱的衣襟,划入里衣,渐渐到了少年的青涩,握住掌中的青芽上下套弄。
不一会,掌中的小东西开始抬头,而一声声小猫般的呜咽也从少年口中溢出。
隐於暗处等候命令的影魔完全呆掉了,同样石化的,还有一条藏在韩晓鑫衣袖中伺机而动的蛇。
那条叫小青的蛇平时都作手环状跟著韩晓鑫,自其被抓後就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个冰块散出杀气要杀晓鑫,它就立刻给他一口。
结果……他在做什麽!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昏迷的据说是他儿子的少年时,该是这种反应吗?
一人一蛇持续石化中……
寒君邪一手抚弄著稚嫩的yù望,直到怀中的小人儿呻吟越来越急促,最後一阵颤抖she在他手中,另一只手撩开凌乱的衣襟……
就在小青犹豫著要不要为了捍卫主人的贞cao窜出去给这个冷得恐怖的男人一口时,寒君邪瞥了一眼少年锁骨处的一朵红色,起身吩咐了句"护著少主",便独自向林中的湖水走去。
听到主人的吩咐,影魔知道少年的命保住了,轻轻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忍心这麽可爱的小人儿死啊。
寒君邪全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起少年身上的那朵红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同样的红色。
果然,是他的孩子啊。
那个麽指大小的蔷薇胎记就是证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长子才有的,胎记的位置因人而异,平时看不到,惟有动qíng时才会显现。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为什麽只是看到那个小人儿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的样子,自己竟也动qíng了……
韩晓鑫醒来时正躺在一张chuáng上,他睁开眼睛後盯著chuáng顶的纱帐呆了好久,终於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chuáng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次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chuáng,只是chuáng边的人不见了。於是,他继续盯著纱帐发呆,直到他的胃用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为止。
"您醒了。"一个白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手里端著一碗香粥。
这个人,不怕烫吗?看著那冒著热气的粥,韩晓鑫如此想著。
韩晓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晕伤了喉咙,又在林中过了一夜,那树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衣著单薄,於是当夜就染了风寒发起烧来。
白衣?白医……
"这是……哪里?"虽然声音仍有些虚弱沙哑,但那种灼痛已经消失了。
"这是主上的一处庄园。"总算醒了啊,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庄的人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如果少主还不醒,光是主上周身的yīn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次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chuáng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