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爹爹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 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0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ròuròu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第 7 章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次了,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yīn在暗处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qíng。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xing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qíng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处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深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处yīn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一记眼刀劈来 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
站在门口的白医收到那个凌厉的眼神後浑身一寒,赶紧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麽都没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厅求见。"
寒君邪将寒晓鑫放在chuáng上盖好丝被後,又看了昏昏yù睡的小人儿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因药中添了一味龙须糙,寒晓鑫躺下不一会便慢慢睡著了。
第 8 章
厅中站著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男子,体格结实,长得端正刚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边站著的红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参见主上。"
"何事?"寒君邪扫了一眼行礼的两人,转身看向窗外。
"属下特来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声回道。
"恩。"寒君邪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後,径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麽没见你们这麽积极。迎接?恐怕是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医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门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准备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这个一开口就破坏形象的好友。
"切,又没外人,装什麽还。白,快告诉我,这几天……"彤水甩给玄木一个鄙视的眼神後,勾著白医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qíng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然後无视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慢条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谁让你这麽倒霉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将视线投向窗外……冬院吗……
某假山後,蹲著两个人影。
"听说主上前段时间去桃谷接回了少主?"彤水神秘兮兮地问著。
"恩……算是吧……"少主应该是被"抓"回来的吧……而且主上去桃谷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