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
“我们会帮你解决问题的,先收手吧。”洛飞鸟这么一说,就见芽儿垂下手,收了手上短刀,接着化了实体一把将他右手手腕抓住。
她这一下突如其来,还不知她要做甚,洛飞鸟就觉手腕处传来一阵滚烫的痛感。他眉头一皱,还是能忍,只是刺痛。
看见洛飞鸟表qíng不对,岑清酒也忙地叫她一声,被芽儿恶狠狠瞪了一眼,瞪了回去。
片刻后,她放手了。洛飞鸟一把抽自己回手仔细瞧,腕上多了几道咒文般密密的红色痕迹,一碰还有些刺痛。他无语,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么慡快了,看来是要帮她把事qíng都解决才能消失了。
“既然我们答应帮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线索,好帮你查案。”岑清酒问她。
不过这想想也是白问。芽儿就这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无感qíng的清冷的眼眸看得人背脊发凉,仍是面无表qíng不做答,但好歹是不再重复地念那些问题了。
洛飞鸟叹气:“看来不帮她解决事qíng还不能让她开口说话。”这么叹完,就见她看着他们,退后一步,渐渐隐去了身形。
二人又在宅子内巡视一周,眼看天渐渐黑了,也没查出什么特别的。趁着天还未完全暗下去,二人回了原先的客栈。
回去就看见岑丹生和何药温两个人坐在大堂里吃晚饭。岑丹生右手包得跟粽子一样没法拿筷子,坐他旁边的何药温就相当贴心地一筷子一筷子喂他。虽然没什么客人,但他俩这样旁若无人的样子,洛飞鸟只觉得......扎眼。
洛飞鸟内心泛起丝丝醋意,想着自家徒弟连饭都还从来没给自己做过饭;现在人家的徒弟手受了点小伤罢了,他竟还这样照顾人家!
这看得他食yù全无。他还要回去好好想想该如何帮那个芽儿姑娘,方才为了方便就随口答应下来,现在完全不知道该gān嘛。手上的咒文越发刺痛,仔细看还感觉有点在扩散的趋势。再不尽早解决,自己这只手怕是要废了。
他去柜台,后面坐的那个小二因为许久没有客人而昏昏yù睡,此刻被洛飞鸟喊醒还有些不慡快。洛飞鸟敲敲柜台:“是否还有空房间?”
小二道:“有,最后一间。”洛飞鸟点点头,给了钱要了下来。小二给了他钥匙,后者拎着钥匙先上楼去房间了。
房间还算好,gān净整洁,还有浴盆,在屏风后头。洛飞鸟沐浴完毕从屏风后转出,抬眼一看,被吓了一跳。
就见圆桌边儿上坐了个人,是岑清酒,脸色不对,看着自己苦笑。问他什么qíng况,他指指门外:“别想多了,我是被那边赶出来的。”
洛飞鸟明了。他对于那俩师兄弟已经无语,刚想要问岑清酒为何不再去订一间房间,突然想起自己这间便是最后一间。
内心一种不详的预感浮现,就听岑清酒一脸嫌弃地道:“你我二人今晚只能挤一屋睡了。”他一顿,又是看向门外:“你也不用去试着敲那边的门,会被赶出来的。”
洛飞鸟脸都黑了,抢先一步爬上了chuáng占好位置,还背对着岑清酒一直往里边缩。岑清酒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掰过他的身子,扯过洛飞鸟的右手,惊了洛飞鸟一下。
后者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翻来翻去看,摸摸脉搏,又从掌心探进一股灵力,神qíng严肃,不知在gān什么。
片刻后,他的神色才放松下来。粗鲁地把洛飞鸟的手又扔回去。洛飞鸟这时才反应过来,问他:“你做甚?”岑清酒一愣,又是一脸懒得解释的表qíng:“看看你是不是快死了。”
不等洛飞鸟反驳,他钻进屏风后头,自个儿沐浴更衣去了。
洛飞鸟也懒得理他,依旧是背过身去。突然就从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每回都是,说是去看看,都惹一大堆事回来。没我在的话你现在尸体都不知道扔哪儿晾着。”
洛飞鸟还想同意,可后面那半句实在听了让人高兴不起来,不去搭话,自己想着事qíng渐渐入睡。梦中感觉身边多了个人,但迷蒙之中也分不清是什么qíng况了。
白天一醒,眼前仍是一片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qíng况。等自己的五感全都活络了,这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此刻自己侧着身子,不知抱得是谁,左手臂紧紧的被压在那人身下,自己另一只手也搂得紧,现在只觉得有些酸。自己的脸还埋在别人胸前,鼻尖萦绕着丝丝熟悉的药糙香气。此人正睡得熟,胸口随着呼吸正有节奏地起伏着。肩上还搭着一条那人的手臂。
是岑清酒吧?洛飞鸟这么问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将其踹了下去。
岑清酒在触地的那时瞬间清醒,坐在地上一脸láng狈开口就骂:“妈的!姓洛的你gān嘛!”
洛飞鸟见他这样,也恶狠狠看着他骂:“有脸说!谁喊你上chuáng的?我订的房间让你进来挤挤算给你便宜了,还想上chuáng睡?!”他四下看看,抓起那一方枕头就砸了过去。
“那你也没说啊……”
在二人混战之时,听见有人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师尊”,是何药温。这才打断了这二人的乱斗。看着对方,互相脸色都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聚灵器啊,儡啊...是用的以前一个写写停停的文的设定233333......
第11章命数
这俩人就这么吵了一个早晨,从各种方面念叨。在这期间,何药温和岑丹生从中全方位地了解了这二人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什么“睡觉喜欢抱东西”啊,亦或是“喝醉了喜欢爆粗口”啊,这样一类的见不得人的几点,然而两位当事人对此表示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吃完饭二人终于消停一会儿,两个人是相当幼稚地互相不理,各自搬了别的地方去坐。洛飞鸟就端了杯茶在窗边儿上坐着喝,不知是在赏风景还是想心事,或者就真的只是在那儿装深沉。
昨天给他们讲故事那个店小二从洛飞鸟旁经过,被他逮了过来。那小二正迷茫着,问他:“客观可有何贵gān?”
“问你,昨天你说那个云游道人,现在还在这湘炀城么?”
一听是问这事儿,那小二一笑:“在,那位啊,现在正住我们店里,已经好几天了。”正说着,那边楼梯上下来一个人。在室内还戴着个斗笠,手上拿了个金色的,法杖一样的东西。随着人的走动,上边的坠饰发出响声,这身打扮看着怪异非常。小二下巴一指:“说边那位那就是,号......是什么居英道人。”
就见那居英道人试探着寻了一处空位坐下,动作不甚灵敏的样子。对此,那小二补充一句:“这道人是个盲的。”
上前去一看,果真,面上缠了白色的布条,挡了半张脸。
那边岑清酒发现这边qíng况,凑过去看看洛飞鸟是要gān什么。
似是发现了凑过来的两人,居英道人一指凳子,意思是让他们请先坐,接而开口了:“二位,有何事啊?”竟然也不问是谁。
洛飞鸟也没直接问,看看岑清酒,又看看那居英道人,后者淡定地坐那儿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