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
投机?他们都快要gān架了,还投机哩。
“好飞儿,怎麽样,蝴蝶谷还能入目吧?”
公孙函微带醉意,颇为自得地将凌飞揽至自己身边,讨好地问。
“嗯,没想到蝴蝶谷这麽漂亮。”
谷里景致相当怡人,可惜蝴蝶谷一向被黑白两道视为yín邪之地,所以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很少有人愿意进来逛,怕被江湖同仁耻笑有断袖的嫌疑。不少江湖人虽然作恶多端,虽然杀人如麻,虽然从不在乎名声,但却很在乎自己被人说是兔子──没法,谁让公孙函总攻的名声在外,进去的都是被压的都是会叫公孙函一声“爷”的──所以经常进出蝴蝶谷的基本都是那些跟公孙函不清不白的美少年们。
“蝴蝶谷是很漂亮,但也比不上谷主的公子漂亮啊。”轻啜佳酿的南宫墨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继而问那个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神色僵住了的公孙函:“听说公孙兄谷里有百美,怎麽今日一个都没见到?公孙兄不会是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另筑金屋藏起来了吧?”
哼,刚才竟然那样得意地向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炫耀,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恐怕就当我南宫墨是无物了!
却说这边公孙函听了南宫墨的话,嘴角差点没气歪。暗道这南宫墨平常也没见他跟自己有多少过不去的地方,怎麽在这当儿,竟然摆自己一道呢?这不明显是陷害和中伤吗?怒!──他倒没想起自己刚才的得意样惹恼了这位待人温和如醇酒的醉书生。
“我可是一心只喜欢飞儿的,自从住进雾园,我就遣散了谷里公子。这个,飞儿也是知道的。倒是某位世家翩翩佳公子,流连於温柔乡,身边姬妾无数,膝下儿女成双啊!”
想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怎麽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吧!看著南宫墨因为被他戳到了痛脚而脸色难看起来,公孙函心中大呼痛快。
凌飞尴尬地看著两人斗嘴,赶紧闷头吃菜喝酒。
这种事,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过一会更加不可收拾,甚至会发生将这儿拆了的恐怖事端。
──关於在座十二人拆房子的能力,他从未怀疑过。
“啊,飞儿,快点吃,吃好了我们逛逛去。”
一旁的赵栎看凌飞将自己尽量缩得小小的不惹两个火龙注意,在那儿埋头苦吃,知道凌飞是怕惹事,於是便开口解救凌飞。
赵栎最近妻、子俱全,万事满意,人心qíng一好,自然万事皆好,是以这才有心qíng出言帮凌飞。
凌飞听了赵栎的话,赶紧放下碗筷,道:“我已经吃饱了,我们这就逛逛去吧。”
巴不得赶紧离开战场。
赵栎跟凌飞相偕离开後,公孙函和南宫墨也就停止了争吵。──他们争吵,无非是看著凌飞在场,想当著凌飞的面陷害他人而已,凌飞不在了,还费那唇舌作什麽?
第三章
“找我有什麽事?”
公孙函刚从风起云涌的宴会回到自己的寝处,却见有个模样颇为清秀也相当眼熟的小厮候在门外,一见他回来,就到自己跟前唤了声“爷”,显然是有事要报,於是便问。
“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
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於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qíng。
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qíng,溢於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玉寒紧紧地抱著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著一边用只手捶打著公孙函的胸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於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
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yín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yín娃,在chuáng上làngdàng至极,十八般chuáng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làngdàng一分,将那些十八般chuáng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qíng,可惜越幻想越觉yù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xing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jīng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cha自己私处的qíng景时,他总会後xué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shòu般的xingyù,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qiáng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xingyù。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yín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qíngyù,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