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摸著他渴念已久的身体。
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沈睡的物件,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後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shòu来。
任何一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xing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xing无能,他不但不是xing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yù望。
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chuáng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qíngyù,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
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qíngyù,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shòu表面一一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於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xing的雪白双臀里,摸索著开拓著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jīng已经因为qíng动而渗出了不少的爱ye,公孙函就著那爱ye摩擦著玉寒的蜜xué,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qíng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著,出自本能地发出了làng叫:“爷,玉寒好慡……啊……”在公孙函一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qíng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
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著玉寒的双rǔ,微有些粗bào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rǔ被粗bào揉捏的又慡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shòu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rǔ或者扣弄他的蜜xué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shòu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xué湿润地收缩起来,rǔ首也在公孙函的一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著,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一番风qíng。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带著qíngyù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苏,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gān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著肿胀的分身,便缓缓cha了进去。
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yín液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抽cha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小xué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yù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cháo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微闭眼享受著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cháo。
公孙函在他高cháo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著腰身想榨gān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qíng。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yù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làng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著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後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yù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yù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jīng於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jīng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著,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胸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著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後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一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
玉寒扯著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麽下的毒?我怎麽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於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的玉寒gān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一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jiāo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麽,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著,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於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麽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他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一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