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
唐肆显得相当喜欢,当下就挂在了淡青色长袍上。莫如归眼如利刀,自是看到了那本来平整的玉佩上现在一面刻上了“江湖一枝笔”几个狂放的糙字一面画了管漂亮的毛笔。
那东西他曾在赵栎那儿看到过,也曾在龙逍那儿看到过,还曾在段微那儿看到过。
想不到,今天又看到他送给唐肆。独是他没有。
莫如归只觉胸臆间翻腾著一股煞气,不由手中用力。
“啊!……”
娇呼声唤醒他的理智,却原来,自己竟将美人嫩生生的手,捏了个青紫的印来。
不由赶紧道歉,废了千言万语,才将美人逗出笑来。
再回首看时,却见唐肆和凌飞两人,已手挽手向聚贤客栈方向过了去。
再无心思逗佳人笑。
他知道他们gān吗去了。
眼前顿时浮现那软玉般细腻光滑诱人的身体,正横躺在唐肆身下,辗转承欢的yíndàng模样,不由心中恼火至极,匆匆告别南宫小姐,摸到城中最大的小倌馆,找来最好的小倌,折腾起来。
可是接受过最好调教的小倌,妖娆美丽至极的红牌,依然没那个贱货风qíng之万一。在他看来,调qíng还要更上一层楼,身体柔韧度要再上两层楼,至於耐cao的能力,更要再上三层楼。
以前,都是他满足不了凌飞,可到了这儿,连连两个人,还满足不了他。真正没趣。
越想越恼火,越想心里越yīn霾。
一连三天,每天都在深qíng款款陪著南宫慧的时候,看到凌飞跟著不同的人离开而火大地跑到小倌馆泄火,而每去一次又都失望一次。更鉴於他太过折腾人,第四天的时候,小倌馆竟拒绝为他提供服务。
从小倌馆无获而返,莫如归直奔聚贤客栈天字房七号凌飞的住处。
凌飞此时正在休息,见他怒气冲冲地进了来,不由睡意朦胧地问:“有什麽事吗?”
秀发半松,星眸半阖,衣衫半落,诱人玉体半隐,本来便yù火焚身的莫如归当下再顾不得许多,脱掉衣服便压倒了他。
凌飞颇为恼怒地使劲推他,“不是说好了中断关系的吗?你gān什麽?要qiáng来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莫如归一边咬著他胸前樱红,一边用力揉搓著他的翘臀,嘴里含混说道:“我明天就去解除婚约,你给我安分些,我可是饿坏了。你这个该死的魅惑人的妖jīng,我要把你做死掉!”
托起凌飞的腰,对准地方,一下便进了去。
不大不小紧窒合适的甬道,温暖滑润的感觉立马包围了他,让他不由舒服得吐了口气。
真要命,这地方实是销魂。
加大速度进出。
“你说什麽混帐话,都已经订婚了,解除婚约,岂不是要伤害南宫小姐?”
凌飞被他的话震得忘记了拒绝的事,开始吼他。
“我管她,反正我是被你这个妖jīng迷得神魂颠倒了,要是娶了她便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还娶劳什子妻子做什麽!”
转换姿势,更深地进入温暖甬道的深处,感受著被完全包容的快感,莫如归感觉这几天的烦躁慢慢消了去。
“南宫世家背景雄厚,你若娶了南宫慧,在江湖上的地位便可水涨船高,现在你竟然毁婚,不说南宫世家会跟你反目,你在江湖上的形象也会受到损害,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想?”
这家夥,不像是莽撞行事的人啊?
“想过了。反正翡翠宫在江湖上的形象也不是太好,再损害不过将我归入黑道罢了。至於跟南宫世家反目,也无所谓,难道我莫如归还怕了他南宫世家不成。”
莫如归不愧为江湖上年轻辈中前十大人物,说起这些在平常人眼中胆寒的事,竟是毫无惧色。
凌飞知他心意已定,只是想到南宫慧。
“南宫小姐,太过可怜。你当初要娶她,是为扩充势力;今日不想娶她,却又是为了这麽个可笑的原因。现在想来,无论你娶不娶她,她都是个可怜人。”
再想到自己母亲的遭遇,不由为天下间的女子黯然。
莫如归看他心qíng不愉的样子,知他是想起了他的母亲,不由颇有安慰意味地道:“好了。别说其他人的事了。既然你这麽心疼她,改明儿,我给她介绍一个青年才俊便是。我们还是做我们的吧。”
一次过後,莫如归还想再来一次,却被凌飞拒绝了。
“gān吗,我都悔婚了,你还不让我好好做麽?”
莫如归不gān,要接著来。
凌飞一个巧劲,脱离了他的怀抱,滚到了chuáng里边,像个慵懒的猫儿般,蜷进了薄被里,懒懒地舒展著四肢,道:“我真是累了,让我歇会儿。”
莫如归见他神qíng不似说谎,只得放过他,靠在他身边,躺下,问:“怎麽累得这麽狠,平常你做多久也不会累啊。”
“才跟三个人做过,你说我累不累?”
毫不脸红毫不隐藏地坦承,却惹得莫如归心中微有酸意。
以前从未有这种感觉,最近却觉越来越平常了起来。
“那你休息好了不许找别人,第一个给我。”
“好啊。”
无意识地在薄被上伸展收缩著四肢,只觉挺舒服的凌飞懒懒应著。
“还有,我也要玉佩。”
想起某件东西,莫如归要求。
“什麽玉佩?”
“刻著你名字的玉佩,你那天还给唐肆刻了一个。”
想到这个,莫如归更觉自己嫉妒满心了。
真是的,不知道送过多少人这个东西了,独独没送给他。
“哦,那个东西啊,可以啊,不过,玉佩你要自己拿过来啊,我可没上好的玉佩。”
其实也买得起啦,只是,他没有买的心思罢了。
“知道了。喏,给你。你给我刻吧。”
自那天看他给唐肆刻後,他就买了个随身带著,总想著找个时间让凌飞刻给自己,眼下似乎正合适。
凌飞看了看莫如归一脸自己亏待了他的样子,不由微觉莫如归也有些可爱起来,便暂时将懒xing子收了收,从旁边的衣服堆里掏出那柄jīng致的小刀,刻了起来。
不过片刻,便刻好了。
“我刻得有棱角,你拿回去让玉匠磨圆润些。”
“无所谓。”
看著那张狂的字,莫如归到这时候,心qíng总算恢复正常了。不由从衣服堆里掏了个东西,塞给了凌飞。
凌飞看了看,是他们翡翠宫的令牌。
“gān吗给我这个?”
“我拿给你,你收著便是,问那麽多gān吗。”
莫如归不好说这东西权利很大,持此令可代行宫主令,觉得若是说出来了,未免有讨好这妖jīng的嫌疑。唉,没法子,人贱是天生的,被凌飞冷落了几天,莫如归就一个劲地想讨好他。
见凌飞将那令牌随便丢进了衣服堆里,莫如归不由脸微沈,道:“那东西你给我收好,不许乱丢。”
“知道。不会乱丢的。”见莫如归一再扫视那衣服堆的令牌,无奈,只得让他看得仔仔细细地塞进了行李里。“这样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