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
他张嘴喘息着,顾不上唾液yín糜地从唇角流下。而更可怕的是,路萧在这时候一口咬上了他的rǔ尖。
“啊……”凤二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呻吟,在路萧手中喷了出来。
他高cháo的同时,路萧被他骤然缩紧的后xué一夹,也瞬间缴械,she进凤二身体深处。然后,凤二感到已经有些麻了的大腿被他放下来。
路萧抱住凤二缓了一阵,没一会儿,仍然cha在凤二xué内的ròu棒又慢慢恢复了jīng神。
“你怎么还没够……”感受到体内夹着的东西再次变硬变大,凤二涨红了脸。
路萧有些无辜地笑着:“它憋了那么多天,我也没有办法。”
这时,他一抬眼,看见了大开的窗户和宽敞的窗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进脑海。
“我们换个地方。”他坏坏地笑了笑,忽然托住凤二的大腿根站了起来,朝窗台走去。
凤二晕晕乎乎地被他抱起来,直到臀部触上冰凉的木板,才被惊醒。等看见自己坐在低矮的窗台上,顿时大惊失色,狠狠地推着路萧:“你这个疯子……这里,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然而他早被cao软了身子,路萧轻易便制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再次cha进深处:“别怕,这里是内院最偏僻的房间,我早下令让别人不许靠近这里。”
的确,凤二的房间位于一个拐角里面,不特地过来是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房中的qíng况的。
然而凤二依然有种随时会被人窥见的错觉,这种在公开的场合下被路萧侵犯的屈rǔ感让他羞耻而愤怒,却不知怎的,路萧每一个动作,他都能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
“你好像变得很敏感呢。”路萧带笑的声音调侃道,重重顶入他xué内深处:“这里……咬得好紧。”
“滚!”凤二全身泛红,色厉内荏地骂道。
于是路萧嘴上放过了他,但下半身却更加卖力地cao起来,一次一次重重cao进那软嫩的ròuxué。
xué壁被无qíng地撑到极限,深处被男人的ròu棒重重捣弄,间或抽出一些,碾在最敏感柔嫩的那一点上,直gān得凤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喘息。
就着啾啾的水声gān了百十下,路萧又抽出湿哒哒的ròu棒,将凤二放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窗台上,ròu感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再次gān进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吐着白色浊液的红嫩ròuxué里。
凤二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一对敏感的rǔ头恰巧被压在冰凉的栏杆上,激得他又是一颤。
他的手无力地扶在窗沿上,英挺俊美的脸庞满是cháo红,双目失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他感觉自己沦为了ròuyù的俘虏,没有了其他器官,只剩下身后的ròuxué还存在被肏gān的感觉。那qíngcháo叫他无法抵抗,堕落进罪恶的色yù深渊中。
路萧亦是激动不已,哪怕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也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占有了凤二的快感。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这样yīn暗的想法,在很多人面前肏凤二,让所有人都知道凤二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想象让他眼睛都红起来,他一边狠狠gān进那yín糜的ròuxué,一边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哈……凤二……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他湿热的小xué绞得他那样紧,他们两个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豁口被完美补充。
那一刻,他忘了要对凤二好,忘了那些在心里发的誓。他只想完全占有这个人,什么凤王,什么放凤二回国,都叫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凤二是他的,全然属于他,他想要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谁也带不走,谁也抢不走!
路萧yīn暗地想着,满是qíngyù的眸子里染上yīn霾,覆盖掉原本的温柔。
他狠狠gān着身下这具qiáng健xing感的ròu体,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终于,在最后几下重重的抽cha后,他将所有的热qíng浇注在凤二体内。
而凤二在他she出的同时,也又一次达到了高cháo,喷了出来。
“凤二……”他长叹出一口气,从身后抱住凤二柔韧的身躯。那肌肤十分有弹xing,像磁铁一样吸着他的手。
凤二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他,那些黑暗的qíng绪渐渐沉寂下来,被一抹深深的悲哀取代。
是的,他大可以一辈子囚禁着凤玄亭,折断他的羽翼将他绑在身边,但那又能如何?
就算他那样做,他能得到的,也只是这具躯体。
那不是他想要的。凤二现在只是恨他怨他,但一旦他那样做,就会彻底毁了凤二,连凤二的恨他也得不到。
他小心地收起那些负面qíng绪,恢复成一个温柔的qíng人,将凤二抱回chuáng边,仔细清理着残留在凤二体内的浊液。
凤二也的确被他做得累了,在他轻柔的动作中,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合上了。
看着凤二睡去以后,路萧原本温和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用手抚过凤玄亭的脸,好像这样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似的。而后他收回手,简单收拾了一下凤二和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门。
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出来吧。”
在凤二被他压在窗台上达到高cháo的那一刻,他就敏锐地觉察到院中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凤二失了武功后不再像从前一样对周围无比敏感,他却是能听到那一丝细微的声音的。但他当时不敢惊动凤二。
以凤二的xing子,要是知道被人看到了他被自己压在身下cha到高cháo的样子,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让他碰了……
路萧不敢想太远,咳了一声,又道:“阁下何必继续藏着,窥人房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树影里缓缓踱出。路萧将目光投到他脸上,顿时大惊,口齿都有些不清了:“雁……雁行……”
他揣测了来人可能的好几种身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白雁行。
白雁行脸色也很不好看,一脸纠结的神qíng。
宫宴过后,他想着将有好些日子见不到路萧了,就想找王储聊一聊天。打定主意后,便直接来到了东宫。
按宫中礼制,拜访王储是需要提前一日通报的。然而白雁行是何等人物?非但是路萧的师傅,对路萧而言他更是亦兄亦友,路萧平日便从不要他遵循这礼数,早下令让宫人不必拦着。所以他一路进了东宫,没有下人敢拦住他,甚至有奴仆贴心地告诉他,王储在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房间里。
白雁行没有多想,便进去了。他怎么能料到,过了转角才刚看到那房间,便能目睹路萧那样làngdàng的一幕。
但这并不是最让他纠结的。
他本以为路萧身下的男人就是那醉红院的小倌,于是便将目光投到那张脸上,想看看是怎样的绝色,没想到这一看,叫他险些吓晕过去。
路萧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qiáng作镇定笑着问道:“雁行哥哥怎么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