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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

作者:天际驱驰 时间:2023-04-11 10:43:10 标签:天际驱驰

  单纯的人,单纯的理由,如果不是陆绯卿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贺月基本上相信了陆绯卿的招供。只是陆绯卿坚决不肯招供他师哥是谁。

  不过,师哥到底是谁,贺月觉得并不重要。

  皇帝遇刺三天,闭宫养伤,令贺月监国。皇帝的伤qíng被层层封锁,便得索云国朝堂疑云密布,各种势力暗中涌动,索云国的局势处于极度敏感诡异的时期。贺月明知道刺杀案跟本国没有关系,他却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勾结了审案的大理寺卿许宁,一心一意要把单纯的刺杀案审成本朝某亲王预谋刺杀谋逆案。于是审案的时候不断递话头,问孩子有没有接触过某某大臣,有没有受过某某亲王指使等等。孩子开始纯净得很,老老实实说一个都不认得,后来一看,只要一说不认得就要挨打,人也不笨,就顺着审案的话头,一顺溜全招了。然后把那些子虚乌有的qíng节翻来复去地审问,只要答错了就打,一直打到孩子牢牢记住了为止。

  现在贺月就准备和许宁把供状最后确认一遍后就开始抓人,然后公审过堂对质。

  无论是刺杀案还是谋逆案,陆绯卿都是必死无疑,贺月并不觉得他这么对待陆绯卿有什么不妥,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何不给自己利用一把?何况他还吩咐了管天牢的人,对陆绯卿多加照顾,让陆绯卿在死前少吃点苦头,也算仁至义尽。

  听风染提及陆绯卿,贺月一怔之后迅速反问:你就是他师哥?

  是。

  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指使人来刺杀我父皇?

  风染沉默了一下,说道:两国之间本来还算和平友好,为什么会挑起战争,你我心知肚明。风染就在殿下面前,要杀,要剐,随殿下的意,只求殿下饶陆绯卿一命。

  三年前,风染高傲地拒绝了贺月之后,索云国就悍然发动了对yīn国的战争,其间提出过让风染去成化城做质子,就可罢战。但风染武功太高,风染不答应,yīn国朝堂也不敢勉qiáng,只得咬牙苦苦支撑战争。

  哈,你怎么不求我放过yīn国?

  已死之人哪管红尘中事。

  那你怎么要管那个刺客的生死?不也是红尘中事?

  他是我朋友。在风染心目,陆绯卿的地位远远高于yīn国。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

  我跟抚养他的人承诺过,要照顾好他。风染淡淡地说道。他知道贺月对自己怀有不堪的企图,他绝不能在贺月面前表现出对陆绯卿的感qíng,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淡疏远。

  我不可能放过他。贺月冷冷地说道。马上就要对谋逆案涉案官员进行抓捕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也不是他和许宁两个人的事,各个方面都在紧张地准备着,是以他为首的势力集团,对以瑞亲王为首的势力集团之间的对决,他们要先发制人,如今箭在弦上。

  小刺客是重要的人证,他们好不容易让小刺客牢牢记住了那一大堆生编硬造的qíng节和瑞亲王复杂的关系网,他绝不可能在此时放了小刺客,或是让风染进去顶替。如果让瑞亲王反咬一口,他们不但前功尽弃,在这极度敏感的时期,一败就有可能是一败涂地,xing命不保!更别提他的太子之位。

  毕竟他这个庶出大哥年长他十岁,在朝堂中更有实力和影响。贺月不得不联络了他刚被封为宣亲王的同母嫡出兄弟贺艺联手出击。

  务必要在皇帝伤qíng明朗化之前分出胜负,成王败寇!

  风染挺着身子跪在贺月面前,垂着头说道:只求殿下饶陆绯卿一命,怎样都好。饶一命这里面有大学问。象陆绯卿这样的案子,明面上是绝不可能不了了之的,风染尽管丝毫不知道贺月的图谋,也并不qiáng求在明面上放过陆绯卿。他求的饶过一命只是希望在临到处决之前,以偷梁换柱之法用其它死囚顶替处决,从而让陆绯卿逃出生天。

  贺月有一会没有说话,然后笑了起来,问:现在知道求我了?你凭什么求我?他被风染那么高傲地拒绝,几乎成了他的心魔,现在总算可以一吐心中的怨气。

  当年,少不更事。风染垂着头,轻轻说道:现下风染愿投效殿下,任凭殿下奴役差使。

  我就想玩玩你。贺月终于可以赤luǒluǒ地直接对风染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当年他骤见风染,惊为天人,一向不好男风的他,忽然燃起一股想要亲近拥有那具身体的剧烈冲动,然后,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就不对劲了。

  风染伏下身子,趴俯在贺月面前,说道:风染愿意服侍殿下任凭殿下为所yù为。只求殿下饶他一命。他不能再更加卑躬曲膝一些,能说出愿意两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

  第4章一纸契约卖终身

  贺月轻轻一笑:那时候gān什么不顺从了我?

  那时风染有眼无珠,不认得殿下。这句话倒是真的,那时风染只把贺月当做普通的癞蛤蟆,连正眼都懒得施舍一个。现在回想起来,早已经把肠子悔青了!

  你今年十几了?

  十八,快十九了。

  你知不知道,男孩儿最好玩的时候就是十五六岁,太小了,不懂qíng事,不经折腾,过了十七岁,发育开了,又不好玩了。贺月笑看着风染,问:你说你都快十九岁了,还能做脔童吗?

  刀锋一样的话,锐利地撕割着风染早已破碎得血淋淋的尊严,也击碎了他以为可以用来jiāo换陆绯卿的唯一筹码。如果贺月对他已经成长成熟的身体没有了兴趣,他还凭什么去jiāo换陆绯卿?心头又气又急,失口反问道:既然风染早已经不适合做脔童了,殿下为什么还是要年年进侵,指名质子?如果不是索云国bī得yīn国穷途末路,他就不会兴起刺杀之心,也不会误导陆绯卿,以至让陆绯卿失陷在索云国天牢,受尽拷打折磨。

  我要告诉你,本太子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我要你,你终将会属于我。

  风染无话可说,因为贺月确实bī得他把自己送到了他面前。三年来,他从不踏足索云国境内,但是为了陆绯卿,他必须来。来了之后,他却一筹莫展,想不出任何可以营救陆绯卿的办法。索云国的天牢防守严密,他就算把江湖前十高手全部约齐,也不可能从天牢里劫出人来,何况还是他单枪匹马?他是已死之人,不能动用yīn国能力,他所依靠的郑氏家族,对索云国朝堂的渗透很弱,在索云国都城化成城基本上没有什么可用之人,连疏通关系去天牢里看陆绯卿一眼都做不到!他也设想过挟制住贺月用来jiāo换陆绯卿,可惜皇帝刚被行刺,整个成化城和太子府都加qiáng了戒备,风染窥探了一天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qíng急之中,万般无奈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用自己去jiāo换陆绯卿,凭着贺月三年来一直对自己恋恋不忘,不惜发动两国战争以bī迫于他的狠劲,他想,也许可以用自己把陆绯卿换出来。

  人,是他要去刺杀的,这份罪,原该他来受。

  可是,贺月毫不留qíng地破灭了他的打算和希望。

  内书房里静了一会,虽然没有说话,贺月还是能感受到风染的失望和挫败,以及所受到的羞rǔ和打击。他喜欢掌控别人的感觉,何况眼前这个人,身份非同一般,既是yīn国二皇子,又是江湖前十高手,征服他,打击他,带给贺月非常满足的心理享受。欣赏了一会风染的茫然无惜和哑口无言,贺月悠然开口说道:脔童做不成,还可以做男宠。想做,就把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做男宠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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