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
秦修衡从前便拿锦然没有办法,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见锦然还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他,也是心底一软,叹了口气,便自行解了刚才没有解下的外衫,却是闭上眼睛认命了。
片刻,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慢慢的靠过来,然后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耳垂舔舐,一寸寸的沿着外轮廓往上移,甚至转到了耳朵里面,不论是谁,耳朵都是个敏感的地方,有些痒,有些忍不住,不自觉的躲开了一下,便听身后传来明显沉重的声音,“嗯?”
接着便感觉一只手盖住了自己那处,并有微微用力的架势,也只好慢慢的退回半个身子,把耳朵退到那人嘴边,任他玩弄。一直到身后的那人尽了兴,才接着沿着耳朵后面的皮肤一寸寸的往下移,另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最里面的衣裳,却没有全部脱下来,只是退下一点,方便他攻城略地的侵略。
若是锦然主动,便是心不动,□□也动了.锦然,也看出了秦修衡的变化,更是笑出声来.
衣服还没褪gān净,离chuáng边还有段距离,这手便更不规矩了起来,直接探进去玩弄那人的羞处.
秦修衡本yù手覆其上阻止的,却不自觉扶着锦然的手更往那处摸去.甚至还觉得不够,竟是直接拽着锦然的头,亲了上去,用过了力气,越也不自知.锦然也是任他亲着。
两人一路从地上,亲到了chuáng上时,以是衣衫散尽.
一室暖意入chūn.只偶尔软香艳语:"主子,你可轻点,奴家可是第一次"第一次?难道四年前的哪些夜晚,自己是和鬼在行房么?
“啊....呃....修衡....修衡..进来..已经够湿了....”
"恩?.....什么?”某人便是故意挑逗到,以报刚才的仇,更是不肯再进一步,实则是怕,qíng动伤了身下人,奈何有人,却偏偏不领qíng.
"啊!秦修衡,让我疼,让….我…嗯….感觉到你...知道…..真的是你回来了."
“....修衡....修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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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暮薄明,以见晓日.
若说前半场还是温qíng脉脉,那后半场便是野shòu的厮杀,两个人再遇见的震撼,才算是发泄了一些出来,其实说到底,也是,锦然配合着秦修衡发泄了出来。
真是荒唐的一夜啊。
锦然忍着下身的不适,看着眼前的秦修衡,睡了几年的身子却是不如从前了,即便是欺负自己也不负从前那般狠了,好在那个地方没睡软,反而弄得自己更舒服了,又偷偷的亲了亲眼前熟睡的人。
身处下位的人怕秦修衡刚养好的身子累着,一直用的便是对方舒服的姿势,即便再羞人,也是以对方为先考虑。
本来想着让对方多休息一会儿,可又实在忍不住,一下下的亲着,眼睛,鼻尖,然后贴着嘴角便不动了,好久之后,又把自己埋在秦修衡耳朵下方的皮肤上,偷偷嗅着他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的把手放在对方的手心里,十指相扣。
就这么偷偷的玩着一个昏睡的人到天大亮了起来,对于此时的秦修衡来说,却是昏睡了过去。
一直快到正午,秦修衡才算是彻底的醒了过来,也是因为侧着身子被埋在自己胸前的人给闹醒的.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你醒了,怎么不起来?”
“想让你醒来第一个便看见我。“锦然一遍玩弄着被子下的手指,一边缓缓絮叨。
“胡闹,我现在的身子,可是每日起不得早的。你既醒了,便去做自己的事去吧。“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放开身下的手。
其实,与深眠的秦修衡不同,眼下的人是真的一夜未眠,只一遍遍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才算是渐渐的定了心,却还是不敢相信枕边人是真的回来了,总怕睡着了便成了梦。
锦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从秦修衡的胳膊里窜出来说道:“那个子木,我是不介意的.”
“嗯?”秦修衡可从来没相信过锦然是个大度的人.
“除了我,你喜欢谁,谁就得死。既然是个死人.我确实没什么可介意的了.”
“.....”
第16章第16章
雁自南飞,自有归途.人若西行,可有归期?
一个人寂寞的时间太长了,是很难相信真的或者假的,不幸福或者幸福的。
心疼难忍的时候,忍忍也就过来了,只要不想着那些事,那些人,总会过活的,只是,也许会过活的不太好.也总信着会再遇到另外的一个人,另外的一些事,只是还等待着遇见罢了。
可真当那个人回来了,才晓得心里的所有不满足只是因为少了那个人,所以,又开始害怕,怕那个人再丢了自己,又只剩下一个人在这空空的城里流dàng。
患得患失便是此刻锦然的心qíng写照,总怕这是一个美梦,终会醒,终会散,终是一个人做的一场梦,这么怕着怕着,便好像真的成了真,成了惶恐,成了疾.
毕竟,除了秦修衡,锦然当真从没见过有其他人死而复生,也当真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事qíng真的就这么发生了。
当年,手持麒麟的白衣公子.多少人扒着,捧着.倘若,qíng人生在寻常百姓家,再不济,掠回到凤阳城锦王府里日夜守着,便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可这个人偏偏是秦修衡,月重华的药师秦修衡.换言之,如果锦然想要,别说凤阳城,便是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是他要不起的,可这真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也还好,若是梦中想望,可让他怎么办?
太爱一个人,便会呈现出一种病态,锦然觉得此时的自己便是这样。
不见的日子里,一遍一遍的念着,撵进了心里,化了灰,落进了每个角落。每每如此便会盼着,如果秦修衡还在该多好,可又如果....便不再往下想了。
见到了,又害怕再失去,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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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回来的匆忙,今日细看,秦修衡才发现这竹寮竟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尘不染,分毫不差,便觉得心里暖了起来,好像只是睡了一觉就醒了,昨日qíng怨,今日huáng花,谢了,落了,剩了一双人,圆满了,知足了。
只除了.......锦然要是正经些就更好了,说起来,秦修衡也是有些头疼,这几日,锦然总是粘人的厉害,便是一刻也离不了人。
有时自己一个人发发呆,便觉得有人靠近,再回头一不小心就和身后的人装个满怀,再比如,自从在月重华宫里醒来,自己嗜睡的厉害,可即便这样也难免有起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一睁眼,便发觉锦然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为自己披上外裳看着自己下榻,不知是才醒,还是有心事没睡,问他又不说。
暖帐之事,也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野shòu,若是身处上位还好,偏偏身处下位,还能折腾的自己一身羞也是够了,有几次,秦修衡也暗示过,如若锦然想,让锦然在他之上也没什么,毕竟锦然现在的身形体态总被压着….也…..可锦然总像听不懂,只一遍遍的欺负他这个身子还没缓过来的人。
每每醒来,总觉得自己腰上,腿根软ròu好像比前夜又无缘无故多了一些青紫,今日上午,半睡半醒间,便感觉自己那羞处,被一片温软含着,吓的一个激灵醒过,果然是被锦然含在嘴里舔舐着,便是风月阁的小倌也少有这般知□□的,更何况是锦然这般身份的人,秦修衡下意识的挣扎要躲开,便被那人扣着一双手,接着更是硬身挤开自己双腿,放肆的一寸寸舔湿后,又用鼻子一点点的嗅着,秦修衡自己知道那处哪能有什么好味道,更是红着一张老脸奋力要躲开锦然,可今日的锦然早已非昨日可比,别说丝毫挣脱不开,更是被锦然一次次的弄硬了,舔湿了,然后退开点,看着湿处被空气晾着,直到自己说着羞人的话,才算是让自己舒服了。身处上位的人却被这样玩弄,然后被那人qiáng迫上着,还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