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缘系列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xing处,他将它握在手哩,微一揉动,月影就喘息的伸直颈部,他颈与肩的曲线美艳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口轻哼出放dàng的喘息声,那声音诱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欢爱中更佳红润的嘴唇,那双唇美如鲜花,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抽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齿间搅动,那火热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月影香甜的口液;他不断地索求,而月影不断地给予。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欢爱的野shòu一般,他的手指穿刺进月影身后的密x;月影用力的抓着他的背,两只细瘦的长脚环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扭动,磨蹭着他急于发泄的部位。
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抓住月影的白嫩臀部,用力一挺,那甬道里的柔软滑嫩,令他狂吼,腰部就像发狂地激烈抽动着,像要把阻碍的肌ròu全都给挤开。
「啊……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颜修读耳边环绕着月影随着他动作激烈而发出的欢快叫声,他用力抓着他雪白臀瓣,不顾会揉捏出红痕。
他整个肌ròu早已爆起,月影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将身子往后拉,让他进入到两人都想象不到的深处。
他咬紧牙,脸上淌满了汗水,不断地滴落入水池内;在月影紧缠的体内冲刺,一股从未有过的慡快感让他像个只只xing爱的野shòu般狂猛。
「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月影的索求激烈毫无保留,他整个身子坐在他的腰上,不断的摇动他那细瘦的腰部,双手则握住自己胸上的红樱不断揉捏,整个面容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他邪yín的放dàng姿态,就像一只求欢的母shòu般qiáng烈渴求着。
颜修读在他一再紧缩的臀口的刺激下,最后一个冲刺,再也无法自制的泄出热烫的液体,充满了月影的体内。
月影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颜修读的胸膛上,热火才刚尽,但是光是月影黑色发丝在他rǔ头上搔痒般的感触,就又让他身下一阵说不出的火热。
香甜的津液再度涌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qiáng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热火刚过,他的理智渐渐清楚,全身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恶心的事qíng。
他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乱拥吻,使月影柳叶似的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qíng,狂邪的微勾唇,臀部稍一使力,立刻听到一声男xing的粗气喘息,他在他甬道中的阳刚坚硬了不少。
「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还玩我玩得很高兴吗?」
这么粗鄙的言词竟从月影的口中吐出,让颜修读回转过头,望向月影,月影脸上红cháo未退,十分妩媚动人;他心下一动,在月影体内的男xing竟整个挺起坚硬。
「不……不……」
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就要翻身离开;月影则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径的深处,那柔软湿嫩的感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个普通男子。
「不,不要……」
他拒绝的言词被月影伸出的红舌完全堵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在令人发狂的柔软中一再的泄出……
※※※
「大师兄……」
梁青义的低唤让颜修读醒了过来,他急喘着气,好似刚才做了一场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恶梦。
梁青义满脸都是被蜂叮过的肿包,恨恨地道:「月影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我护着宝儿一路往前走,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后来,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这才走到了底部;他则叫人将宝儿送到客房,将我赶到这里。一来到这儿,见师兄昏迷不醒的躺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想起刚才那如梦似幻的香味,软热娇嫩的身体,颜修读不禁打了寒颤,他掩住口,忽然有yù呕吐的感觉。
「师兄,你走的那条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
颜修读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定那是梦,是自己的恶梦才对,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小疼宠的小师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我走到一座凉亭附近,才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怪异,我就昏了过去。」他简洁的说,省略了许多内容。
「我已经查探过这里的环境,很奇怪,怎么走就是走到原处,看来真的有古怪的阵法,师兄……」梁青义不甘不愿的说出结论:「师父以前总说他是天资特异,以前别的师兄弟们还不信,只觉得师父是藏私,将最私密的剑法秘招全传给了他,但现在看来师父虽然认人不清,以致枉送了xing命,但他说月影是武艺奇葩也许是对的。」
颜修读低叹一声,「若是我常在庄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梁青义则双唇开了又合,「就算你在庄内,也许事qíng也不会有所改变,庄里许多师弟们都说……说……」
「说什么?」颜修读抬头望向梁青义。
梁青义则面有难色的停口不说,「那些话不说也罢,都是造谣生事。」
梁青义向来慡直,能让他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qíng。
「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当场见过,只知道几个师弟看见,听说月影……月影利用美色勾引师父,师娘非常震怒,有一日夜半还闹得非常大,师娘几乎要杀了月影,却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到了肺腑。之后,师娘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月影是男人啊!」颜修读激动起来,想也知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义则粗声道:「我也教训过几个传这种无聊谣言的师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来师弟们对他就没什么好感。」
梁青义接着说下去:「更何况,听说当日师娘发怒时,她上前要伤害月影,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打伤了师娘,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把月影抱在怀里怜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动弹不得。」
「别胡说八道,这分明是妖言惑众,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会……」
颜修读喘着气,按住心口,一股说不上什么理由的怒气让他的心不断狂跳,刚才的唇口相接,月影香副的身体,进入他体内的软热,没有男人不会痴狂,师父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刚才一定是作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神色却十分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