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心系列
是我太久没女人了吗?
他只爱莉萨,这些年来并未出轨,纵然凭他的财势跟权势,若要女人的话,同时玩个三、四个都可以,只不过他没有这样想过。
而莉萨正在热带小岛度假,她很喜欢那边的海洋跟异国风qíng,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也就代表这一个月来,他没有激烈的做过爱,而他并不是yù望很低的男人。
也许我该找个女人吧。这是他对自己身体异常,所给的合理解释。
晚上他在台湾委任的经理人们,对他报告有关营业部分的营收跟利润,那是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非常的私人,也就是说非常的隐密。
当营收跟数字都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几个高阶经理人互使眼色的对他道︰安佐先生,我们知道您要结婚了,结婚之前,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他的眉一挑,不一样的?
我认识的老板娘,她底下的小姐非常棒,安佐先生,就当是我们庆祝您结婚,办个婚前的单身Party,这在国外很流行吧?就是婚前玩一点疯狂的,让结婚之后没有遗憾,因为以后就有老婆管了。
他们说的笑话,好像自认很有趣,因此笑得很大声,他们送他回到房间,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年轻貎美的女人,正全身脱光在他的浴室,准备为他洗澡。
他享受了女人温润ròu体的滋润,那是非常愉悦的感觉,他本来就很喜欢xing这一回事,xingyù也比一般的男人qiáng,女人的陪伴永远也不嫌厌倦。
但是此次发泄过后,这些女人让他味同嚼蜡,她们臣服的表qíng,意yù取悦于他的表qíng太过无聊,除了ròu体的发泄,他完全没有悸动、兴奋的快感。
他知道谁才能引起他这种亢奋的快感,甚至让他从脚尖都开始麻颤起来,那人的眼神桀傲不驯,对他的怒骂鄙视也毫不留qíng,这种人该得到最严厉的处置跟教训才是,如果由他来亲自处置他,应该会更有乐趣。
玩点不一样的?
他咀嚼回味着这一句话,也许这些高阶经理人说得对,在他婚前,他应该玩点不一样的,而且是以前从来没真心想玩过的。
曹予文第二天果真写了详细的说明,放在他的桌上,他简略地看过一次,并未细看,只因为现在这栋房子已经不是重点,而是设计它的设计师。
立刻动工吧。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五个字,曹予文好像想说什么,他随意地丢回了设计稿,你马上动工,我会随时去看状况如何。
他轻浮、随便看稿的态度让曹予文到嘴的言辞已经自动吞回肚子里,他冷冰的站起,立刻就关上门离开。
他冰冷的样态,一样十分迷人,安佐轻舔自己的嘴唇,昨晚才发泄过,但是他非常想要曹予文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任由他翻弄身体。他想要立刻就得到他,用尽手段也要得到他,他无法等待,经由昨夜无趣的经验,让他更加期待曹予文臣服在他底下是什么样子。
他打了电话,很多肮脏的手段,他不需要弄脏手,就会有很多想要钱,不怕弄脏手的人幇他做。
「嗯,地点是我的别墅,设计师叫曹予文,我会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那里去。」安佐简短的说明了住址跟姓名,跟他到达的时间,这样就够了,这些人会办得妥妥当当。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用金钱找曹予文jiāo易,但是经由这几次的会面,他知道金钱绝对没用,但是对他没用,对很多人倒是很有用。
安佐在下午三点到达别墅,甚至还早到了五分钟,这对他而言很不容易,通常都是别人等他,而不是他等别人,这样的行为,就显示他是多么期待今天三点的事qíng。
他打开了门,里面寂静得没有声音,他将门关上,这栋别墅他没住过几次,但是至少还有个印象,他踏着红毯慢慢上楼,楼上是他的主卧室。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深蓝色的被单上趴躺着一个人,热火开始袭上他的后背,他迫不及待的往chuáng上去。
曹予文全身虚软无力的趴躺在chuáng被上,他已经全身被脱个jīng光,他后背的赤祼肌肤一览无遗,虽然比他想象中的还差上一大截,但是xingyù高涨的他,已经蓄势待发。
安佐手掌抬起,就像抚摸小猫一样,轻揉着他的颈侧,他立刻就追随着他的手温,不住的摩蹭。
太可爱了,他没戴眼镜,整张脸往下趴躺,他抚摸他颈部的手掌,往他的脸上轻轻扳向自己的方向,随即一愣。
那人的发型及背影也许很像曹予文,但是脸孔却长得完全不像,甚至可说是丑陋得要命。
啪,啪,啪,几声拍手声传来,曹予文单肩倚着房门,他几乎像是讥笑的笑容又挂在嘴角上。
安佐先生,好jīng釆的一幕,我不晓得你是同xing恋,而且还偏爱丑男肌ròu型的,原来你结婚只是为了掩饰你是个同xing恋吗?
安佐讶异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没事般的站在房门口,而且还目睹他出糗的这一幕。
曹予文笑道︰我还没对任何人说我想要设计这个屋子,屋子里就有人知道我想设计屋子,而且还殷勤得过了头,不断地鼓chuī我喝茶。我以前很穷的时候,在犯案率很高的危险地方住过,我知道当有人对你太过亲切的时候,通常是有鬼的时候。
安佐咬牙切齿,但是他骄傲的站起,头部往上仰起,他承认这一切,毫不畏缩,也不需要辩解,他想要的东西本来就该得到,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安佐可以拥有全世界,更何况只是屈屈一个男人。
没错,是我要人做的,我想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体底下,我不喜欢男人,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想要抱你念头的男人。
所以就叫人让我喝chūn药吗?曹予文变得冷冽。
安佐丝毫不觉得羞耻的qiáng势反问,他所做的事,只是任何具有聪明才智的人都会做的事qíng,想得到的,就是去抢夺,要不然就是用尽心机去巧取,这又有什么不对?
如果这样能让我更快玩到你,有什么不对?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得到东西最好的方法,不就是qiáng取豪夺吗?
曹予文走近,他一巴掌打在安佐的脸上,安佐的脸侧向一边,等他转回来时,他的双眼在冒火,因为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你会付出代价的。
安佐的狠话说得既平静又柔和,却是充满冷意。
曹予文拿下自己的眼镜,他的脸庞不是太女xing化,但是却漂亮得无懈可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全脸,这是一张五官jīng致的脸孔。
他用手掌抬起安佐的下巴,低下唇,亲吻着他的唇角,安佐有十秒钟的呆滞,像在思考为何状况会突然变成这样,曹予文已经双脚缠住他的脚,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
伸出舌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代价。
他诱导着话,曹予文轻张嘴唇,将唇往上移,盖住他的口,灵巧的舌尖已经厮磨着他的舌头。
香滑的津液,伴随着挑逗的舌尖,安佐不再迷惑,他想要的现在就在眼前,而且还是自愿xing的,这比下药迷昏他更具乐趣。
不管曹予文的原因是为什么,他很高兴接受他的献身,因为世上没有任何聪明人会想与他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