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
后来有两个陌生的男人进了村,爹撑起身子迎上前去,我被小虎的大哥捂住嘴藏在墙fèng里,偷过一个窟窿偷看着爹将那两个男人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窗。
那两个男人好帅,比村里最厉害的猎户还要英挺,并且还很俊朗,大概和爹一样,也是而立之年的人吧。只是几夜间,爹的青丝里已搀入了白发……他们却发如墨染。
他们似乎和爹争执了起来,爹笑的冷冰冰的,他推那其中比较温和的那个男人,结果被高壮的另一人嵌住了双手,用丝绳捆绑了起来,丢在温和的男人怀中!温和的男人吮吸着爹的唇,爹拼命摇头抗拒,却叫高壮的男人劈手撕裂了衣衫,袒露出和脸完全不同的光滑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搂抱揉弄下,颤抖连连……
小虎的大哥捂着我的嘴,他自己质朴的脸也可是发烫了。
我没有吓出声音,我已完全沉浸在了爹腻人的优美呻吟中。
男人们掰开爹的双腿,温和的男人从前面舔着爹那直挺挺的分身,高壮的男人则从后面舔着爹双丘间美丽的弧线,舌头探进爹粉红色的júxué中。他们像两只饥饿的láng般吮吸着爹的身体,爹被绳子勾勒的身体灵蛇一般扭动着,唇间咿咿呀呀的发出不明所以的轻呼,眸中半醉半醒,痛苦还是快乐已无从琢磨……
“哈啊……啊啊……不、不要……嗯嗯……”
“舒服吗?缕衣……别逞qiáng了,你看,顶端都渗出来了~你有多久没好好做爱了?嗯?”
“哼~后面一舔就有感觉了?楼,我看他没那么老实,你看后庭连痉挛都起来了~!”
“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哈、哈啊啊啊——”
“缕衣……she得舒服吗?喜欢我玩你这里吧?”
“已经吞进三根指头了嘛~楼,我看我们一起进去也无妨!正好惩罚他逃了十年多的罪过!”
“嗯啊……好、好舒服……不要舔了……不……不行了……”
“这么快又硬了?好吧~乖一些……缕衣,别再骗我们了哦!感觉到我的舌头在打圈了吗?你要爆发了吧,这里都摇晃起来了……”
“居然说和你那个畜生般的二哥qíng投意合?哈!你知道他拿你给他骗到的钱gān什么了吗?他去赌去嫖,活光了钱像野狗般被打得半死丢在路边——”
“嗯啊啊~~~要、要she了……啊——”
“晋,我们是不是玩得太狠了?缕衣毕竟好些年没做了,可能不习惯男人的欢爱……”
“哼~别被他慡到失神的样子骗了!这男人扮猪吃虎有一套,你看他嘴里喊不要,后面却把我的手指吸得死紧,渴望得不得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
“缕衣?缕衣?!晋!快住手!缕衣已经被刺激的昏过了——”
“楼~不用担心,让他慡到醒过来就是了!哈哈~~~你看,他这yín乱的身子还在抽搐呢!果然,没有我们就是满足不了他……哼哼……”
“……嗯……”
“缕衣?缕衣……总算睁开眼了,你刚刚突然瘫软下去把我吓坏了……放心,我们不会欺负你的,我们会好好爱你的,再也不让你孤单单一个人……”
“就这种破地方我可待不下去!楼!带上他,我们去江南吧,那有我的别院。”
“为什么……嗯啊……不、不肯放过……啊啊……我……”
“缕衣?你别哭……你从来都那么坚qiáng,你别哭啊!我会心疼的……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好心疼……我怕那个二哥对你不好……我都好担心。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和晋轩……我都离不了……”
“只要楼喜欢,加你一只小猫也无所谓!不过可惜了那张脸啊,本来是个尤物的……但是哼哼~你光凭身体也能让男人疯狂了~~~”
“金缕衣……不过一介男娈……何德何能……受二位深宠……嗯嗯……”
“好甜,你的rǔ首上有蜜糖吗?缕衣~呵呵……不用怕,你的脸毁了也没关系,我爱你,我会好好的爱你的……再不让你受苦……我现在就给你至上的快乐……”
“楼!你别吸他胸蒂了,我被他夹得快要断掉了~~喂!放松点!不然这粉臀要被我打肿了哦~~”
“呀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居然she到目光涣散啦?晋,我看还是玩一玩就收手吧,我可不希望累坏缕衣,你看他颤抖的多可怜,绳子都嵌进漂亮的皮肤里去了……”
“好热……这家伙该不是在发烧吧?!楼,你套弄他前面一下,我这里卡得出不来啊~”
“饶了我吧……王爷……嗯啊……将军啊啊——缕衣和你们走就是了……缕衣是你们的……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不要待下去……嗯嗯嗯——不要……不要待下去了……”
“好好,我们立刻带你走!别落泪了,缕衣,你看我吻不过来你的泪珠了呢~”
“真是,早几年这么痛快就好了!楼,我来抱吧,你抓件衣服给他穿上……”
呆呆地看着爹死过去一般后仰着头,垂落双臂,屈起双膝,被高壮的男人横抱而去。
我不知所措的僵硬在墙fèng中,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虎哥,爹为什么要和他们走?爹不要小旭了吗?爹为什么不要小旭了?呜呜……”
“小旭你别哭啊!不哭不哭,你爹很爱你的,只是……只是那两个人也很爱你爹……所以……唉呀我说不清楚啦!总之我们快走吧,趁你爹把他们引走了,快点去少林寺!”
“他们爱爹?真的爱爹?”
“快走吧!唉唉~真是造孽哦——”
“虎哥……刚刚那个……就叫做爱吗……”
我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对爹的感qíng是否就是所谓的爱。
我后来去了少林,方丈本来不打算收我,但在我除去披风露出容颜后,他长叹一声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佛慈悲,除了空门,世上已无处渡我这红颜白骨……
我成了一个光头的小和尚,但是肯定是很漂亮的和尚,因为师父说我要在藏经阁一生抄经,来偿还我生下来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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