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虽说男人没什么贞cao与否的观念,即使发生再亲密的关系也未必就能保证什么,但若不做些什么让人空出点位置摆他,只怕再过阵子自己就连那一点影儿也没了,全叫些杞人忧天的给赶了出去。
早该知道这世上有种人说破嘴也无用的,只有做了再说、眼前只留一条路时才可能乖乖照着走,再者……就这些日子的观察,如果路多几条有得选,这签运差到极点的瞎眼家伙十有十成会挑最惨烈的走。
若有深意地睇凝着身下人,古天溟微瞇了瞇眼细细思量。
大家都是男人,他也不想保护yù过盛伤人自尊,不过为了确保日后免遭池鱼之殃,他最好还是jī婆点勤劳些,把人拐着跟他走同条路命才可能长些。
见鬼了!低啐了声,徐晨曦狠狠甩了甩头,好半晌才能从天外会魂,重启思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姓古的又在开他玩笑,然而没多久,几乎是脑袋才摇完答案就完全被颠覆了去,好不容易收回笼的魂魄也差点重新轰回九重天外。
他、他的裤子什么时候不见的!?气急败坏地抬头四周找衣物,哪知头不抬还好,才抬起那最后一点堪称理智地东西也啪地一声在脑里断了。
入眼的是副匀称健美的躯体,不难看,只是……光溜溜盘跪在他两腿间的样子实在叫人很难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更别说下头那擎天一柱就这么大喇喇的冲着他打招呼……
热血轰地上涌,徐晨曦大窘地撇开脸,尽管他很不想摆出种愣头青的蠢样,然而腹间已涌起一股不算陌生的热流,某个不太受意志cao控的地方正为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景缓缓有了反应。
噙着抹笑,古天溟好整以暇欣赏着人难得无措的样子,这么有趣的反应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了,平心而论,他还挺怀念浔阳野林里的那两日晨起。
「刚刚是谁在跟我说纯qíng的?每天抱着睡,我的身形如何你不早都熟悉得很?不会少了几层布就当它是洪水猛shòu吧?」撑肘悬在人身上,直道觉得逗玩够了古天溟才重新俯低身贴脸相对。
谁跟你熟悉了!?鼻哼了声,尽管叠体的姿势应该不会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徐晨曦依旧侧着脸没拿正眼对人,连搭话的意思也没有,打算就这么扳着张臭脸相应不理,他就不信这副死样子姓古的还能有什么「胃口」。
「呵……我还不知道你会这么可爱。」轻笑了声,古天溟非但没有半点挫折感,反而倍觉生
这家伙没发现自己是在使xing子吧?否则大概宁死都不会拿这种仿若qíng人间闹别扭的方式对付他,看来是个不太聪明的傻瓜呢。
一颗心明明早认了帐偏了边,人却还死鸭子嘴硬,横竖不肯松口回应他的qíng……有必要替他cao这么多的心吗?
勾指替人将绺散覆在颊上的发丝捋向耳后,古天溟眼里满是柔qíng地望着那双倔qiáng的眼。
没关系,路不转人转,他多的是办法叫这只学鸵鸟的死鸭子从沙堆里抬头,就好比说,从眼前这事开始——
俯身下压紧贴着人,眼角带着抹黠色的男人故意前后摆dàng起身躯,时快时慢磨蹭着被迫夹在两人间的半挺微昂,不一会儿就听着耳边的喘息从猫呜般若有似无渐剧清晰,而再一会儿,一丝压抑已极的低吟也终忍不住地掺杂在喘息间逸出。
「古天溟!」
是男人,就谁也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撩拨,徐晨曦再也顾不得装冷脸与否地扬声大吼,不但开了口也转正了脸,狠睁着两眼瞪人,外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手脚并用将人死死扣在身上不准稍动。
他错了,什么门规家风清誉不清誉的,就算有也是专门给这姓古的拿来败坏用的!他怎么会忘了这只千面狐根本离「正人君子」差了一大截!?
然而画虎不成反类犬,qíngyù袭身的男人显然忽略了眼前qíng况和稍早的有些不同,一是两人现在完全没有片缕遮身,这一紧抱更是肌肤相亲连点fèng隙也没留,二则人家当初是从后头对着他的背臀跨腿相缠,而今他却是正对着人家分腿圈箍。
一着棋错的后果……
唇棱紧抿,古天溟实在忍得辛苦,除了忍着勃发的yù望还得兼之忍着笑,就为两人现在一触即发暧昧到不行的姿势。
昂扬的竖挺位置正好,微挪些就可以抵着那柔软的紧xué长驱直入,天时地利人更和,不顺势而为都叫人觉得对不起老天,然而这份省却他许多麻烦的大礼却是身下摆明不甘不愿的人送上门的。
不知前因后果的看在眼里,还以为是哪来的gān柴烈火才如此迫不及待,若给下头这家伙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照人之前的脸薄程度,不晓得会是喷鼻血还是直接气到吐血?
笑意再次上涌,俊逸的脸孔跟着一阵扭曲,古天溟只得把脸埋进前方的温暖里努力平复笑意,否则就怕某个是男人都很在意的地方忍不住一泄千里,他还不想往后每回跟这人你侬我侬两qíng缱绻时都得附带记起这件糗事。
「你gān嘛?」喘息未复,徐晨曦还在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一团混乱,谁知连点头绪都没着落就叫人一头撞个满怀,尽管古天溟已经收了力没把他撞疼,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一脸莫名。
「喂,装可怜也没用,我不会帮你解决的,受不了就自己来。」一个大男人撒娇成这样能看吗?还以为自己是雷羿那小子不成?
叫他自己来?明知又是个一语双关的误会,听话的人却没办法不往字面上另层意思想,而越想就越管不住唇上的弧曲弯扬,若非「事关重大牵连甚广」,古天溟是真的很想放肆笑上一回,他已经很久没这么乐了。
对于身下这个老把自己往láng嘴送的迟钝家伙,就算是身为láng大爷的他,也实在无法不在动口前挤出点天良替人掬把同qíng泪以表「敬意」。
噗……不行,真的忍不住了,为了避免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说不得只好先对不起人了。
「好,既然主人都说请了,再不开动倒显得我诚意不够,那我就不客气啦。」
心弦一dàng,徐晨曦懊恼地发现自己竟是不敌古天溟那因为qíngyù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轻拂,一时倒没留意那合该是筵席场上的社jiāo辞令出现在这时候不适宜地诡谲。
正想什么qíng面也不顾直接起脚踢人下chuáng,却发现那被自己圈束在侧的双臂正慢慢地朝腰后挪去,徐晨曦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
不会吧,这家伙真打算当着他的面解决?这的这么……诶,大方?
不过方向怎么好象不太对,别说连这种事也要借他当抱枕一用。
兀自不解着,直到跷拱在半空的臀丘突然被一阵温暖紧裹,陷在重叠问号间的男人这才赫然发现那只大掌根本搞错了目标。
「古……唔!」
急忙开口才想问个分明,却是连个名姓都没唤全就叫一股不期然的锐疼给打断,有什么灼热的硬物正缓慢却坚决地一分分挤进股间,撕裂般的痛楚就是从那意想不到的地方逐渐蔓延开来。
本能地将腿紧拢,等发现中间卡了个大活人根本无法如愿时,徐晨曦才终于意识到那从羞耻处闯进体内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