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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作者:慕容姐姐 时间:2023-05-04 00:38:06 标签:慕容姐姐

  被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张开,换了人上来,从后面再度侵入。伤口被硬生生的撑开,硬生生的捱着被抽cha的剧痛。

  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bào器抽离,火烫的浊液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

  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么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又被撑起来,模糊的感到有人从后面再度cha入。

  ……熟悉的cháo湿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

  而我,什么时候不自觉地睡着。

  天色大概已经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要起身。

  却仿佛已经知道了,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会将我带走。

  想着一定要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gān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我走。

  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忽然间醒悟。心里针刺般地狠狠痛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四面灰墙,月光由屋顶的fèng隙中冷冷泻落。

  终于想起,原来自己已离家多年。

  已记不清多少次,重做这样的梦。

  一次次的乞望,再一次次的绝望。

  如果不是那晚我自己醒了过来,便一定被抛去后山,枯枝烂土埋了。

  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因伤口发炎而高热,没有人想到我还会活着。

  他们玩弄过后,便将半死的我丢到这间废弃的仓室,再无人理。幸好天落大雨,我被房顶的漏雨淋醒,挣起来掬雨水来饮,才活了下来。

  胡乱剪了我的长发,给了身粗布衣裳,将我带去杂役房。

  没有chuáng铺给我,从第一个晚上,我脱下外衫铺在墙角权当被褥。蜷在冰冷的地上,哑忍着身上的痛楚。

  忍了一夜的痛,直到天快亮才勉qiáng入睡,便又被人唤醒,迷迷糊糊的跟着起身去做事。

  常常吃不饱饭。常常给人夺走我的那一份。开饭的时候跟着别人后面去到饭堂,我的位置上却只得一碗凉水。

  胃痛得满额是汗,我对着一碗水,低头任人嘲笑。

  默默地端起来喝下,放下碗继续做事。空腹做事,自幼便已惯了。抵不住的时候便饮水充饥。

  或者偷食后院的野糙树叶。无论甜的苦的,可以裹腹便好。

  仆侍们大多世代侍奉申宅,唯我是孤伶伶的外人,他们做错了事便尽管推给我。管司不愿得罪他人,常常不问清红皂白,便拖我去打。身上总是新伤覆着旧伤。

  鞭打并非最为难过,若是有人砸了东西推到我身上,便要饿饭或加夜工以偿损失。常常是旧罪未偿便添新罪的我,挨了打,还要带着伤开夜工。

  有几次在园子里遇到申,申却看也不看我一眼,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罢。

  欢颜 正文 第4章

  章节字数:1563 更新时间:07-10-01 14:29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能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一个人偷偷的害怕,怕醒来的时候,眼前只一片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后院墙脚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井水洗gān净,极苦的。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负便是理所当然,怎么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他对我十分不喜,无论我如何小心,也常常抬手便打。

  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说罢拎着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敢抗拒,僵着身体给他揽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颈边一嗅,我心一寒。那手掌已探进衣衫将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贴上来。

  知道不可躲避,我顺从他张开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bào地对待。

  隐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解了我的衣衫,身体曝在烛光下,微微的冷栗。“连身体也如女人般柔软。不过要够贱,我才喜欢。”隐的手在赤luǒ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我捱忍着这冰冷而粗糙的感受。他忽然执起燃着的蜡烛,bī近我脸旁问道:“愿意乖乖地给我慡吧?嗯?”

  我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心一蜷紧的感觉。

  隐哈哈一笑,忽然按紧了我,滚热的烛泪倾落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痉挛,未及挣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数只蜡烛一并烫落下来,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隐扭过我的脸,将勃起的巨根直cha入喉咙,qiángbào似的抽cha。我被呛出眼泪。

  这具身体已全然jiāo付出去,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身子被放开,隐道:“转身啊,把被cao的地儿抬起来给我看看。”

  我不得不缓口气,便劈面挨了两记耳光。我半晕着翻转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顶在入口,惧怕令身体不禁向前逃避。隐两手钳住我的腰,分开两膝,便顶了进来。

  我听到自己的叫声,被人用手捂按了回去。身子一下子摊软,隐的抽送,每一下都是令我嘶叫的酷刑。刚刚愈合的地方,又被撕裂。

  我咬紧唇,拼命咽下哭叫声。只是希望这样,可以给人好感。哪怕稍稍轻柔一点,也好。

  隐从猛烈的攻进中忽然抽出,我亦禁不住随之瘫在榻上。又被拉了起来,我配合地抬起脸,让他将浊液she在口里。隐满足的喘息着,将沾着血的余液抺在我的唇上。

  张开口,给隐看我含着他的**的模样,直到他命我吞下。隐用手指将我唇上残留的汁液,也抺进口里。吞下男人秽物的苦涩味道,禁不住的反呕。隐扳起我的脸,迫我张开嘴巴,给他查看是否吞得gān净。

  我望着隐的冷酷的脸,他仿佛没有当我是一样会感到疼痛和耻rǔ的人。

  谁都一样,看我的眼神只有戏谑,或者冷漠。被当做无生命的玩偶那样,身体被翻来复去,肆意羞rǔ。他们那么开心地大笑着,只当这是无关紧要的玩笑罢。

  隐心满意足的放开我,其他人便将我扯了过去。我仰面跌在榻上,两手随即被按过头顶。有人解开下衫,跨身上来,手执坚硬的ròu器直抵到唇边,我下意识别过脸,头却被无数双手按住,稍一喘息,便被侵入。粗大的阳物令我的两颚分开,如失控般的无法合拢。

  我已无力做出配合,权当做这具身体已死。身子又被翻成俯跪的样子,被撕裂的痛楚再度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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