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cha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qíng么?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欢颜 正文 第13章
章节字数:1645 更新时间:07-10-01 14:34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
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rǔ。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可怜,我怕他根本拿不出huáng金来救你,哈哈。”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qíng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会一样的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经受他们想要让我经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rǔ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心里一紧。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cha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感觉已经穿透了我。
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bào风骤雨般的,我几乎跪不稳。两手被缚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地板。脸被扳至最高,楼的手摁在颈上,呼吸亦觉吃力。意识已如飘飞出去,身体却似捱着雨打的残荷。
楼刻意地拖长时间,“你这副表qíng真是惹人迷恋呵。”楼喃喃着,似调笑,将杯中残酒一下倾在我面上。
求放过我,哪怕只是片刻。
连执刑人也换过几次,楼仍未能尽兴。
他捏开我的嘴,将酒qiáng灌入口,看着我的脸由苍白转成绯红。
“究竟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怜。”语气里,却无半点怜悯。
我再也撑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来,听到楼的声音就在耳边,不由得瑟缩。楼却见状大笑,“即然荷公子这么怕我…”
浑身酸痛得起不了身,楼拍拍我的脸,“那么,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如何?”
拎起我来,大踏几步拖到楼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后就睡在这里,想必会很舒服吧。”将我手上的绳索也栓在扶栏上。
绳索太短,令我无法躺下来。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楼梯上。后庭时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着,只好勉qiáng侧身倚着扶栏,头靠在膝上。
这一天,无比漫长。
欢颜 正文 第14章
章节字数:1518 更新时间:07-10-01 14:34
渐渐地我已习惯了睡在楼梯上。虽然最初的时候难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里总会有那么两三次,楼的手下经过楼梯,故意将烛泪淋在我身上,亦或随意地踢踩我。便会从梦里惊醒,将身子缩起来,待四周没了动静才敢再躺下。
有时楼也会夜半来弄醒我,只要他心血来cháo。让我跪到他chuáng边去,端着烛台,一直跪到天亮。
楼遣走了侍女,bī迫我学着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叶,水不可不够滚。十指倒被烫伤九个。楼将我烫伤的手合在掌里,口里直说可怜,却仍然叫人拿藤条来。背上满是藤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夜里只能俯在楼梯上,不敢仰卧。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总也学会了服侍楼更衣洗漱,斟酒装烟,摸索着整理chuáng铺,不能留下一道褶痕。
跪低身为楼着袜穿靴,忽然抚上我的背,似在自语:“这般聪颖,只可惜盲了。”
这一刻的清风细雨,下一刻或许便是最bào烈的折磨。我早已习惯了楼的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