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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纨绔日常

作者:故乡异客 时间:2023-06-17 02:09:43 标签:甜文 爽文 强强 宫廷侯爵

  萧立鹤连忙说:“我们是敬仰爱戴谢大哥,扶光,你难道不知,全天下都羡慕你有这样的大哥呢。”
  谢宁昀惊才绝艳,且生就极美容貌,他当年簪花游京,那才真叫万人空巷,不论高门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家家户户全体出动,挤破头就为瞻仰其风采一二。
  “那全天下也无人帮我担大哥的罚。”谢宁曜愁道。
  萧立鹤将自己做的策论文章交给他,说:“用我的罢,谁让我乐意替你受罚,明日记得给我带最好的化淤药。”
  谢宁曜气馁道:“行不通,先前想借你们的蒙混过关,不过存着侥幸,偏偏今儿又是我哥讲学的日子,学正查我功课只会更严,定然混不过,没的再加一层欺瞒之罪。”
  上课钟鸣后,三人便不敢再言语,老学正一来就收作业,没写的自觉站着等待惩处。
  谢宁曜见只他一人没写,更觉丢脸的紧,心想着,果然今天日子特殊,一般没人敢触这霉头。
  老学正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谢宁昀的画像,又指着谢宁曜,终究什么也没骂出来,只是痛心疾首道:“还不去孔圣人像前跪着反省!”
  谢宁曜垂头丧气的刚欲抬步,李及甚站了起来说:
  “禀夫子,学生昨日与他一同做的功课,他定以为功课落在了家里书房,是学生将他做的文章夹在了《中庸》书本里。”
  谢宁曜连忙打开自己的书袋,拿出《中庸》一翻,里面果然夹着篇新写的策论文章。
  他自然明白,这必是李及甚帮他写的,但让他感到最惊诧的是,李及甚模仿他的笔迹竟能这么像,还模仿了他写作的水平,丝毫找不出破绽。
  谢宁曜立刻便将文章交了上去,那老学正拿着反复看,最后只能命他二人入座。
  这时外面走过两名身穿大红补服,头戴双翅纱帽的翰林院侍读,老学正急忙就迎了出去。
  谢宁曜深知这两名侍读最会小题大作,若是被他们看见他在罚跪,大哥很可能会立即告假回来教训他。
  他看得清楚,老学正明明是拿着他交的文章出去的,回来时手上却空空如也,他就猜着定是被那两侍读要去了,以后必会传到他哥手里。
  幸而那文章他看后都觉得就是自己写的,他坚信即便是手把手教他读书写字的大哥也看不出异样来,便不再担心什么。
  好容易挨到课间休息,谢宁曜即刻跑到李及甚的座位旁作揖感谢。
  李及甚看着他,用眼神说:“你还嫌人不够怀疑那不是你写的?”
  谢宁曜原本想说只要不被学正看到,就没人敢告他,最终还是将想问的全收了回去,只等放学再问。
  李及甚一边练字一边说:“你自去顽罢,不必拘在我身边无聊。”
  谢宁曜亦想着李及甚不爱玩,且今日外面冷的很,他也懒怠出去,便回了座位。
  萧立鹤、方觉明自然连连夸赞李及甚,谢宁曜十分受用,心里更加舒坦。
  谢宁曜看见,裴知遇终于舍得穿上他送的大毛衣服,不再冷的瑟瑟发抖。
  他很清楚,裴知遇是个“社恐”,若他当面送,对方必不收,才让小厮转送,这样俊秀又清贫好学的同窗,他很乐意帮点小忙。
  裴知遇生平第一次穿的这样暖和,他多次欲亲自感谢谢宁曜,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将这份情藏在心里。
  ……
  放学鼓响,谢宁曜急忙收拾东西,催着李及甚一道回家。
  他登上马车便问:“你什么时候帮我写的,你怎知我没写,从何学到我的字迹、文风?”
  李及甚道:“昨日下午我醒来先写了自己的文章,又想着你必没写,便让小丫鬟带了去你书房,那里自有你以往做的功课,模仿写的,只是后来被你闹的忘记告知你。”
  谢宁曜又是一番作揖感谢,想着:若阿甚能一直住我家就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功课问题!学霸在手,功课我有!
  抵家后,谢宁曜便带着李及甚去向祖母问安,恰时姑妈也在。
  见了李及甚后,两人都喜欢的无可不可,拉着手说话不放开,直疼的跟亲孙儿、亲侄儿似的,又让一同用晚饭。
  谢宁曜自然更加高兴,他想着自己不一定能说服李及甚长住,若是祖母、姑妈出手,那便有了七八分的成算。
  此后,他们便同吃同住同上学,李及甚渐渐也与谢家人都会过面,就连最近忙到脚不沾地的首辅大人谢勋也不例外,只外任未归的谢宁昀还没见过。
  谢宁曜知道,往年祖母和姑妈只亲自为他做春衫,家里其余兄弟均是制衣坊做,今年她们特特的为李及甚也做了,只是都还未完工。
  李及甚早提过多次要家去,祖母和姑妈好容易才留下,方答应再住几日。
  这天傍晚,谢宁曜得知二哥旬休已抵家,便忙不迭的往“绍武院”跑去,二哥常驻京都郊外军营中,只有休假才回来。
  他二哥谢宁晔现如今不过才十七岁,前两年便立下赫赫战功,已于今春封了冠军侯,实可谓少年神将!
  春意渐浓,绍武院外的柳树一片氤氲,在夕阳的照耀下如烟似雾。
  绍武院入门便是假山翠嶂、曲径通幽,谢宁曜熟练穿行其中。
  他走的捷径,路过一偏僻处,便听到山石后有人正在小声说着:
  “这是你亲哥哥,就连那小野种都能跟着二少爷在军营习武,将来建功立业,却不许你去,我偏要争一争!”
  “姨娘,我、我怕,要么还是求求爹,送我去国子监读书罢,好歹能混个监生。”
  “没出息,监生那点功名顶啥用,去军营又不是定要上沙场,混个一两年,为娘自有打算。”
  “可军营太苦,凭什么六弟能去国子监上学玩,我就不能去。”
  “你拿什么和他比!那曜儿是老太太的心头肉,又是大老爷嫡子,上有状元郎亲哥哥,就连你爹你哥哥哪一个不是将他捧在手心疼!你还敢比他,你连那小野种也比不了!”
  ……
  说话的两人分别是谢勋的妾室魏姨娘,以及魏姨娘之子谢宁昭。
  因谢启、谢勋两兄弟并未分家,他俩的儿女均合起来按年龄排序,实际上谢宁曜的二哥是谢勋的嫡长子,也就是谢宁昭这个庶子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们口中所说的“野种”是谢瑾的养子,也有传闻说是谢瑾的私生子。
  谢宁曜素日里最烦这个魏姨娘,且最听不得人说他三哥是野种,当即便气的头昏脑涨!
  大乾朝庶子姨娘地位极低,也就比奴仆高些罢了,谢宁曜本不愿亲自教训,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第10章
  谢宁曜向来就不是一个能忍的,只因还想听听这母子俩能说出些什么来,他才强压住了怒气。
  他很想知道姑妈的青梅竹马到底是谁,按理说应该是和谢家一样的名门望族之后,但家里谁都不敢提,他也就无从得知。
  谢宁昭道:“我不去军营,老太太并阖家上下都那般疼六弟,既让他去国子监读书,想必那定是个好去处……”
  魏姨娘劝了这一阵,仍旧说不动儿子,直气的她跺着脚骂:
  “猪油蒙心的糊涂东西!家里让你六弟去国子监不过为的是拘着他一点,不让他顽的太过!他是能袭爵的,有玩乐一辈子的命,你有吗!”
  谢宁昭不服气的嘀咕着:“可不都是嫡长子袭爵吗,怎么也该昀大哥,轮不到他。”
  魏姨娘气道:“大少爷是状元郎前途无量,且最疼爱这个弟弟,将来那爵位多半会让他,既或他没袭爵,老太太定将家产大头给他,就连你爹疼他都胜过亲儿子,怕是你爹的家产大头也要给他,你还做梦呢!”
  谢宁昭没了话应对,只梗着脖子说:“那我也不去军营,姨娘只想争光长脸,将来好翻身,可我不想习武受罪,我更怕二哥,每见了二哥,我都腿抖,你又不是不知。”
  魏姨娘叹道:“现如今别无他法,要怨就怨你命不好,托生在我肚子里!那小野种都能吃的苦,偏就你吃不得?况且又有多苦,忍个一两年,往后我们娘俩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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