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逢
作者:此渊
时间:2024-07-26 02:09:03
标签:狗血 轻松
“唔……”安逢受不住了,腿根都在痉挛,他塌下了腰,“不要……”
“义……”
凌初还以为是被发现了,心都停了一拍,下意识转头看去,但被床帘遮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应是听错了,只是咦了一声。
安逢在话出口之际就清醒过来,虽然只说出了一个字,但他还是觉得羞恼,可他腿间的物事却兴奋极了,仿佛就等着这一刻,跳动着射了出来,安逢被激烈的快意刺激得腿颤,手也拿不住玉势了,抓着垫褥边抖边射。
“啊!呃……”床上的安逢跪趴着低喘,他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撸动着阳根,顶端喷洒出一股一股的打在他事先铺好的软布和那根湿滑的玉势上。
床帘因为安逢的颤抖和拉扯晃动起来,另一侧的凌初凝视着轻微摇动的床帘,眼里涌动着暗色情欲。
“啊……”片刻后,床边搭下一只手臂,无力垂下,凌初看了那截沾了点浓白精液的手腕片刻,移开了眼神。
安逢趴在床上,眼含着泪,羞耻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愧疚,却又满足。
他以前是这样用的吗?感觉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就是叫出义兄也太难为情了!幸好只叫了一个字……
还有他为何说一些好粗好大之类的话?太放荡了!虽然真的很粗,可义兄的怎可能这么粗壮?常人怎可能有这等……
啊啊啊!别想了!
安逢爽完后,反而陷入自厌愧疚,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好都不该,更后悔开了这个头。
今白日里义兄还来救他,夜里他就这般妄想他人,真恶心……
他明明清楚义兄为人如何,对龙阳断袖的态度如何,可他心底头还是有痴念。
可是、可是……义兄这么担心自己,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儿额外的情吗?
他可是为了我没有去边疆,专门留在上京照顾自己的……
哦,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安逢目光空空,神情茫然地发着呆,趴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好脏……”他摸黑起身。
凌初眉心一皱,他就在衣箱旁,而安逢下床极有可能就是换衣。
他脚尖一点,手撑着墙壁又无声上了房梁,抓着横木。安逢赤身裸体下床,摸黑点了烛台,走向衣箱旁,光照在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晕上一层柔光,他脸颊泛红,衣衫散乱,乳尖周围被蹭得红通通的,他擦了擦腿间疲软的物事,摸了摸自己的后臀,趴伏着找干净衣服。
那曲伏的身躯趴下,腰间的桃花胎记在昏暗光影中仿佛成了真的花,娇艳欲放,往下便是那幽深之地……
凌初满头是汗地压下了腿间的凸起,将眼神移开了一寸。
就是这一移,他就看见了衣箱旁自己的一半脚印!
是躲院里时脚后跟踩到的水?
凌初落脚极轻,都是踮脚而行,放书都没留下一点痕迹,可他方才在衣箱旁边蹲着,水渍就印了下来。其实他待的时间不久,算上还书也两刻钟不到,可忽然撞上此等活色生香,于他而言简直难熬,不知不觉就将脚放重了些,留下了一半不深不浅的脚印……
说明显,其实半昏半暗之间很难注意到,说不明显,可那水印又一看是才踩下的,要是看见了,定会生疑。
凌初心提起来,看安逢擦尽身上污浊,然后匆匆穿上衣,并未发现什么,许是觉得冷了,安逢动作变得很快,就连玉势都没怎么擦,就塞进了暗柜。
凌初瞥见安逢手中那根玉势,果真莽粗,他眉头一挑,而后垂眼看向自己胯间:“……”
灯火已熄,安逢上了床,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头,连脸都不露出来。
屋内重归寂静幽黑,凌初静等人入睡,也在等胯间反应消下,可反应难以克制,也因为脑中不断回想的香艳往事,腿间物事反而愈精神,顶起一个小山,在里头勃勃跳动,仿佛在指控主人的心口不一。
凌初面色晦暗,克制平稳的呼吸渐渐乱了,他想起去年安逢深夜钻进被窝时,他也是如此,一边失望愤怒地责备,下身却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时安逢看着凌初面容震怒竟不害怕,他撑身坐起,衣衫松乱,乌黑的发丝遮盖住锁骨和胸口,他歪头看着凌初腰间,眼中波光盈盈,嘴角带笑道:“兄长,你硬了……”
要说凌初那时未动过念头真是句天大假话,他甚至在想,他又不讨厌安逢,为何不可?可他看着对他笑着的人,觉得陌生得让人心痛,安逢如此玩乐行事,对他哪儿像是真情?
元靖将军的亲儿子和养子滚在了一起,又像什么话?
安逢喑哑带笑的声音仿佛仍荡在耳边,凌初额角滴下汗,他猛地闭上眼,咬牙不再想过去的事,平心静气许久,又直骂自己难耐发情,才让孽根消停了点。
凌初跳下,以袖轻拭去脚印,他靠着床帘侧边听着安逢呼吸,本是要听人是否已深睡了,可他一听就是许久。
自安逢醒来过后,他们就已很少见面,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么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
安逢今日还跟江晟出去吃了饭,换作三年前,他怎可能跟江晟出门玩乐?
近日甚至还开口留下宫里来的三个人,他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是何种性质吗?是真想另外找人陪着玩?
义母和安姑母也就不谈了,她们是安逢至亲血缘,可是兰漫,还有府里上上下下,侍卫小厮都能得他几个真心笑,只对自己勉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以前可是看过太多安逢的笑容。
开心的,激动的,羞涩的,甚至难堪的,痛苦的,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的……都有。
唯独没有现在这种笑,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埋下头,眼里是喜的,但面容是苦的,仿佛想见又不想见,为何如今的安逢对所有人都似从前,除了对他?
凌初缓缓从床侧走到床前,看着安逢。
明明从前未曾如此生疏。究竟为何?是因为自己骗了他,还在生气?
早知人开窍得这么早,他就不该撒什么喜欢女子的慌,就算安逢真知道了坠湖事实,依着十六岁的心智,说不定反而还会对自己愧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反正比现在好。
凌初想到这里,眼底情绪复杂。
他之后还要去边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等他归京,安逢会不会连话都不怎么同他说,以后都要变得疏远了?或许还会找到另一个喜欢的人,而他会以兄长身份出现在安逢身边。
安逢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热烈痴缠过这个义兄,说不定知道了,还会说一句忘都忘了。
所以那一段记忆,恐怕只有自己放心上,他也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在意。
凌初心口躁闷,他垂眼看着安逢,情不自禁俯下身,伸手摸向安逢乌黑的发顶。
此时安逢猛地起身,将被褥一掀!
凌初眼前一花,看见安逢举刀向他刺来,同时张嘴欲叫,他吃了一惊,知道安逢是要大喊唤人来,扑上去捂住了安逢的嘴。
他们离得太近,凌初没来得及躲刀,只能身体稍稍一偏,用手化了点力,刀扎进凌初左肩,他咬牙闷哼一声。
有于清嘉在,他不能保证自己能逃出去,绝不能让安逢招来侍卫。
“——唔!”安逢刚要喊就被捂住嘴,他迅速收刀,要再刺向凌初脆弱的脖颈。
刀刃带起的血溅了安逢一脸,锋利的刀尖只离凌初皮肤只差半寸,凌初捏住安逢手腕,安逢左手拿过右手刀要再捅,凌初偏过脸,后退半步,险险躲过极快划过的刀尖,又同时换手拨去攻势,并震落了安逢手中的刀,一手抓住安逢两手腕,安逢抬脚踢去,凌初生生接下,接着曲腿一压就将人按倒在床。
这一切发生不过转瞬之间,尤其是出刀的速度又狠又快,令凌初也心惊肉跳,若换作他人,怕是早被安逢捅了好几个血窟窿,他看向一旁被打落的刀,竟是安逢口中已经“丢失”的玉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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