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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09-18 02:25:24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逆袭

  梁错没有再推脱,拉住刘非的手,二人一并登船,上了画舫。
  梁错身为大梁天子,本是不参加这次游湖燕饮的,管事的官员根本没有准备梁错的席位,这样一来,便少了一个主席。
  梁错在主席上坐下,刘非想要依次顺延一位,哪知梁错拉住他,道:“刘卿,便坐在朕身边。”
  刘非看了一眼梁错的席位,席位倒是宽阔,只是梁错身材高大,若是两个成年男子坐在一起,难免会“磕磕碰碰”。
  刘非说道:“臣惶恐,这不合礼数。”
  梁错却笑道:“无妨,朕叫你坐,便坐下来。”
  最后梁错与刘非共坐一席,如此一来,其他官员也不必顺延一位,都按照提前规制好的席位坐下来。
  果然,席位虽然宽阔,但刘非还是觉得两个成年人坐在一起有些“拥挤”,梁错的膝盖若有似无的总是碰到自己,夏日的衣袍又薄又软,刘非的膝头一阵麻一阵痒。
  刘非侧头一看,梁错另外一边分明还有空间,非要朝自己这边挤过来,刘非挪一点,梁错挤一点,愈发的过分。
  身为臣子,刘非又不好直接开口对梁错说:你往旁边挪一点,屁股怎么那么大!
  刘非:“……”忍一下,屁股大又不是梁错的错。
  “梁主。”北燕使者笑眯眯开口:“不知外臣上次提及的结亲一事,陛下考虑的如何?”
  刘非拿着筷箸的动作微微一顿,结亲……
  是了,梁错将要迎娶北燕的国女为正宫夫人,明媒正娶,结发为妻。
  一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刘非心窍里有些古怪,微微发闷,就好像……好像自己的玩具,突然被旁人抢走了一般。
  刘非摇了摇头,梁错这个模样,怎么可能是玩具?
  梁错下意识看了一眼刘非,提起结亲,心底里冒出一股心虚的错觉,咳嗽了一声,道:“今日风光正好,咱们便不谈正事,独独欣赏歌舞,岂不是妙事?”
  北燕使者也是明白人,看来北梁还没想好要不要联姻,便没有再追问,而是哈哈赔笑道:“是是是!梁主说得对!说得对!欣赏歌舞,咱们欣赏歌舞!”
  刘非端起羽觞耳杯,轻轻呷了一口,酒酿甘甜,未回十足浓郁醇厚,若是放在平日里,他并不馋酒,也没有甚么酒瘾,但今日便是很想饮酒。
  于是刘非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酒酿,酒水并不上头,看来只是淡酒,身后的女酒立刻满上耳杯,刘非便又端起来浅浅的饮了几口。
  三杯下肚,刘非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种轻飘飘雾蒙蒙的感觉,这酒水合该不上头才是,刘非却意识到,自己似乎是醉了。
  “刘卿?刘卿……?”
  刘非听到有人在唤自己,侧头去看,是梁错。
  梁错一双冷漠的狼目中隐含着担忧的神色,道:“刘卿可是饮醉了,脸这般红?”
  刘非酒气上头,感觉梁错的掌心凉丝丝的,好舒服。
  使劲摇了摇头,刘非努力维持着清醒,道:“陛下,臣……臣不胜酒力,想先告退。”
  梁错担心的道:“既是醉了,方思,扶你家郎主去歇息。”
  方思赶紧上前,搀扶起刘非,离开了宴席,往画舫的船舱而去。
  祁湛盯着刘非离开,心中担忧不已,看刘非面红的样子,合该醉得很厉害,他想去看看,但又唯恐梁错看出端倪。
  祁湛忍了一会子,借着更衣的借口起身,离开了宴席,往船舱而去。
  “大司马!大司马!”
  祁湛路过画舫的甲板,一个北燕使者从后面追上来,笑得满面谄媚,卑躬屈膝的道:“小人见过大司马!”
  祁湛微微蹙眉,此人是使团之中的一员,但官阶微末,祁湛完全叫不出他的姓名。
  北燕使者道:“大司马这是要去探看北梁大冢宰?”
  祁湛眼神瞬间凌厉,看了对方一眼,冷声道:“何出此言?”
  对方谄媚道:“大司马,其实小臣看出来了……那北梁的大冢宰刘非,颇有几分姿色,无论是脸蛋儿,还是那身段儿,那是风流又勾人,小臣也是男子,懂得大司马的心思!所以……”
  “所以?”祁湛忍耐着心中的怒火。
  对方又道:“所以……小臣方才偷偷在刘非的酒水中,加了一些好料,这会子,那北梁的大冢宰,怕是已然欲*火缠身!只要大司马勾一勾手指,看他还如何拿乔做势,还不是要乖乖儿的伺候大司马?”
  祁湛沙哑的道:“你给刘非下药了?”
  对方没看懂祁湛眼中的狠意,沾沾自喜的道:“请大司马放心,虽只是一点点好料,但保管大司马今日顽的尽……啊!!”
  那官员还未说完荤话,突然惨叫一声,也只是一声,很快所有的嗓音全部憋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息。
  祁湛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手臂上青筋暴突,臂力惊人,直接将人举了起来。
  “嗬……嗬……”那官员脸色涨成了带血的猪肝紫红,使劲踢着腿,眼珠子暴凸几乎要跳出来。
  祁湛冷声道:“对殿下不利的人……都要死。”
  噗通——
  湖水发出一声轻响,一道黑影掉入了水中,瞬间淹没的无声无息。
  祁湛掸了掸手,冷漠的看了一眼渐渐平息下来的湖面,转身大步离开甲板,朝着船舱飞奔而去……
  方思扶着刘非进入船舱的屋舍,别看只是画舫的屋舍,但布置的奢华旖旎,软榻芬芳,挂着清雅的帷幔。
  “郎主,小心……”
  刘非脚步虚软,仿佛踏在棉花上一般,脑海中还晕乎乎的,说不出来是醉酒,还是难受,尤其是胸腹之中,无名烧起一把火焰,蒸腾的刘非燥热不堪。
  “唔……”刘非倒在榻上,方思扶着他还未来得及起身,被刘非一拽,方思一声轻呼,险些压到了刘非,赶紧撑起手臂,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哪知下一刻,刘非双手捧住方思的面颊,白皙纤细的手掌,掌心却一片火热,仿佛要将方思融化一般。
  “方思……”刘非轻唤了一声,软绵绵、轻飘飘,嗓音轻柔,温柔至极,仿佛一把羽扇,轻轻的挠饬着方思的心窍。
  梆梆!
  方思心窍狠狠一抖,面红耳赤,不知为何,总觉得郎主这软绵绵的嗓音听起来很……很羞人!
  “郎、郎主……你饮醉了,方思去给你端醒酒羹来。”
  方思想要离开,又被刘非一把拽住,这次刘非干脆双手一搂,抱住了方思的腰身。
  方思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大喊出声。
  “方思……”刘非又唤了一声,道:“你身上……好凉。”
  方思嗓音哆哆嗦嗦,道:“是、是郎主饮醉了酒,定然是有些热的……郎主?!”
  方思一句话还未说完,嗓音陡然拔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连忙放开捂着嘴巴的手,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热……唔,好热……”刘非这般说着,竟解开自己的衣领,胡乱撕扯着,三两下将衣袍扯得凌乱,因着是盛夏,外袍单薄轻便,刘非这么胡乱的一扯,竟是连白色的内袍也一起扯开了,露出殷红单薄的身段儿,风光无限旖旎。
  “刘卿,朕……”
  屋舍的门扉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梁错站在门外,保持着推门的动作,说了一半的言辞戛然而止,眯着眼睛,看着屋舍中衣衫不整的二人。
  梁错眼看祁湛离开了宴席,他不知祁湛去了何处,万一是去寻刘非呢?祁湛那个模样,仿佛不安好心似的。
  梁错干脆也起了身,同样借口更衣,离开了燕饮,径直朝画舫的屋舍而去。
  他来到屋舍门口,门扉虚掩,也不见有人在门口伏侍,干脆直接推门进去,哪成想,便看到了这样令人误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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