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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09-18 02:25:24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逆袭

  梁错奇怪的问道:“昨夜之事?”
  刘非点点头,从头枕下面掏出一张绢帛,纤细的手指拉住绢帛两侧,一展。
  是一张契书。
  梁错疑惑的看向那张书写在绢帛上的契书,这字迹,好像是朕的手书,十足的眼熟,只是有些过于龙飞凤舞了。
  刘非唇角挑起,扬起一个若有似无,却十足愉悦的弧度,道:“陛下请看,这是昨夜陛下为臣写下的契书,一式两份,还有陛下的画押宝印。”
  果然,契书的最后,竟然盖着“大梁之宝”的玉玺宝印。
  刘非微笑的继续道:“陛下昨夜提议用春宫图上的姿仪欢好,特别答允了臣的一个请求,正如契书上所记。”
  梁错的眉心,越蹙越紧,那松动的记忆终于彻底回笼了。
  昨夜梁错想要和刘非一同研究春宫图的姿仪,刘非提出了一个条件,那便是让梁错答允穿一回女服!
  当时梁错醉酒厉害,反应比平日里慢了好几拍,也没有平日里的精明算计,稀里糊涂便答应了刘非的要求,刘非为了避免梁错醉酒不认账,便在绢帛之上写下了契书,一式两份。本只是想让梁错签字便好,哪知梁错醉酒之后十足的“热情”,竟拿出了大梁的玉玺宝印,非要盖在上面。
  梁错:“……”醉酒误事啊。
  梁错眼眸一动,刘非早有准备,一把将契书抢回来,微笑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合该不会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罢?”
  梁错:“朕……”
  刘非又道:“是了,契书所记录的女服盟约,并不在陛下答允臣的三个条件之内,之前除去徐子期臣用掉了一个条件,另外还有两个条件,等臣想好了,自会敬告陛下。”
  梁错:“……”总觉得被刘非算计了!
  “刘卿,”梁错勉强扬起一个尴尬的微笑,道:“如不然,咱们再好好谈一谈,关于女服……”
  刘非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下榻穿上衣袍,将契书仔细叠好,仔细的贴身放好,恭恭敬敬的拱手道:“陛下,臣还要去政事堂过文书,先行告退了。”
  梁错:“……”
  刘非心情甚好的从路寝殿走出来,身子稍微有些酸疼无力,衣襟也被梁错昨晚拽撕了一角,穿着这样的衣裳去政事堂是不可的,于是刘非拐了个弯,没有直接进入政事堂,而是拐进了偏殿,走进专供臣子们沐浴梳洗的浴堂。
  政事堂常有值班的臣工,天子又会临时召见,来不及出宫回府梳洗,因此政事堂的西侧便有专供臣工们沐浴的浴堂,虽比不得大冢宰的温汤池,但也都是隔间,私密性极强。
  刘非取了备用的衣物,进入隔室,哗啦一声将衣袍褪去,刚要连同雪白的里袍一起褪下,突听“吱呀——”一声,门板竟然动了。
  有人从隔室外走了进来,又是“吱呀——”一声,将门板掩上。
  刘非回头去看,微微蹙眉,来人竟然是曲陵侯梁翕之!
  刘非道:“曲陵侯是否走错了隔室?”
  曲陵侯显然不是走错了隔室,他看到里面有人,并没有立刻退出去,脸上亦没有歉意,反而朝着刘非大步走过来,站定在刘非的面前。
  隔室中热汤袅袅,雾气蒙蒙,曲陵侯一双笑眼上下打量着刘非,轻声道:“昨夜在升平苑的湖边,我都看到了。”
  曲陵侯的言辞故意顿在此处,显然是在有意卖关子,刘非却并不着急,面容依旧平静,甚至不露出一丝波澜,就仿佛曲陵侯在讲的是旁人之事一般。
  梁翕之只好道:“本侯看到……太宰与陛下厮抱在一起,亲密火热。”
  梁翕之一步步走向刘非,笑容更是扩大,道:“你看本侯如何?够不够入太宰的法眼?”
  哗啦——
  一声暧昧地轻响,梁翕之伸手一勾,解开自己的蹀躞,衣衫从肩头片片剥落,露出他高挑而匀称的身子。


第45章 臣在装病
  梁错眼看着刘非离开,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刘非算计了,那封女服的契书实在太过丢人,定要讨回来才行。
  梁错干脆离开路寝殿,追上前面的刘非,他刚要进入浴堂,哪知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先一步进去浴堂,正是曲陵侯梁翕之。
  梁错微微蹙眉,推开浴堂隔室的动作顿了一下,衣衫暧昧的轻响,伴随着梁翕之自荐枕席的孟浪之辞,梁错心窍狠狠一缩,一股滔天的酸意涌上来。
  便在梁错想要狠狠破门而入之时……
  刘非目光平静的注视着梁翕之,甚至上下审视了两眼梁翕之,淡淡的道:“太平了。”
  梁翕之自信的笑容一僵,疑惑的道:“甚么?”
  刘非遗憾的摇摇头,道:“胸太平了,本相不喜太过干瘪之人。”
  梁翕之:“……???”
  “你、你……”梁翕之一双笑眼不笑了,一双仰月唇下压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两下,震惊的道:“你说甚么?!”
  刘非重复道:“本相不喜……”
  梁翕之哪里是没听清楚,只是不敢置信罢了。想他出身高贵,姿容俊美高挑,当年他的父亲还在世之时,身为皇长孙,梁翕之不知受到多少追捧,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要为梁翕之的俊美而倾倒。
  眼前的大奸臣刘非,竟说自己太……太过干瘪,胸太平了!
  梁翕之气的眼前发黑,一阵阵冒金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羞耻的满面通红,狠狠瞪着刘非,低头捡起自己的衣裳,混乱的披在身上,调头便跑,好似逃命一般。
  嘭——
  梁错听到隔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梁翕之满面通红的跑出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诶?”刘非只着雪白的里袍,追出两步,道:“曲陵侯,你的蹀躞忘……”带走了。
  可惜梁翕之跑得太快,根本没听到刘非的“好心提醒”,便算是他听到了,这种羞耻的情况之下,也是决计不会回头的。
  “呵呵……”梁错轻笑了一声,方才还犹如海啸一般酸涩的心窍,瞬间平静下来,甚至有几分欢欣愉悦在其中。
  刘非奇怪的看向梁错,道:“陛下怎么在此?可是有甚么事情需要吩咐臣去做?”
  梁错心中有些沾沾自喜,刘非方才无情无义的拒绝了梁翕之,但刘非没有拒绝与朕欢好,这说明甚么?说明朕的胸大,身材好。
  梁错虽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欣喜,但的确喜不自禁,笑道:“无事,朕……随便走走。”
  刘非:“……”陛下笑得好不值钱。
  梁翕之被刘非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脸皮烧的生疼,飞快的跑出去,离开浴堂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蹀躞没带出来,蹀躞是固定革带用的,倘或没有蹀躞勾连,革带过于沉重,根本无法束缚衣袍,梁翕之的衣袍松松散散,完全是一副狼狈羞耻的模样。
  “这个刘非!”梁翕之跺脚道:“从未有人这般羞辱于本侯!”
  “主公。”一声平板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梁翕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晁青云。
  晁青云目光平静的上下打量了梁翕之一眼,梁翕之掩了掩自己的衣袍,眼神心虚的错开。
  晁青云并没有追问梁翕之为何衣衫不整,而是蹙眉道:“主公昨日为何要以一身白衣,参加千秋宴。”
  梁翕之冷笑一声,道:“你是在质问于本侯了?”
  他刚刚在刘非面前吃瘪,心里头气儿不顺,便一股脑将怒火洒在晁青云身上,道:“昨日是君父君母的忌日,身为人子,我不能穿白衣么?偏偏天底下所有人都要记得梁错那个暴君的生辰,而没有人记得君父君母的忌日!这是甚么狗屁的道理?!连你也要责怪与我?”
  晁青云道:“晁某并非责怪主公,主公难道忘了,此次进京的目的,是为了取得陛下的信任,得到调配曲陵军的虎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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