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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完结

作者:左更白起 时间:2020-02-16 19:41:25 标签:铁汉柔情 恩怨情仇 破镜重圆 阴差阳错

  白玉堂闻言双目一睁,就见一道寒光直射面门,急忙闪身躲避。刚躲过一招,又来了一道寒光。白玉堂用刀一劈,铮鸣之声响起,紧接着就听“吧嗒”一声,那道暗器掉落在地,低头一看,是一口小宝剑,已经断为两截。没等白玉堂抬头,又听展昭喊道:“小心,又来了!”

  白玉堂只觉得后脑勺上刮过一阵冷风,惊得一身冷汗,急忙低身,同时脚下一蹬,宝刀一划,用了一招海底捞月,砍向刘道通双腿。再看刘道通,飘飘然,轻飘飘,向后退出两丈远,同时三口小宝剑射出,分上中下,直奔白玉堂而来。

  白玉堂一见三道寒光,再想躲也来不及了,当即舌尖一顶上牙膛,抖丹田一粒混元气,脚下发功,双足发力,向上一窜,跳起一丈来高。正赶上三口小宝剑飞到,白玉堂刀劈上面那口小宝剑,牙咬中间那口小宝剑,脚踩下面那口小宝剑。刘道通一惊,没想到白玉堂艺高人胆大,居然敢接下自己的小宝剑,要知道偏一寸差一毫,都会丢了性命!

  再说白玉堂,落下身来,抬脚一踢,把脚下踩着的那口小宝剑踢了回去。然后一甩头,嘴里的那口小宝剑也射了出去。紧接着,手拿宝刀,人随刀走,直刺刘道通。

  刘道通本来是用暗器来打白玉堂的,没想到反被白玉堂打了回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不过也来不及再做他想,两口小宝剑已经飞射回来。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暗器,刘道通用不着畏惧,就见他眼疾手快,两手一伸,接住了自己的暗器,随后便背在背上,重新放好,否则这两口小宝剑也得丢了。

  白玉堂见他两口空空,冷哼一声,手拿大夏龙雀刀回身一挑,正挑在丧门七星剑的剑柄上。刚才刘道通射出了丧门七星剑,被白玉堂躲过,正斜【插】在地上。此时再看那丧门七星剑,被白玉堂的大夏龙雀刀一挑,一下子就飞了起来。打着旋的飞向刘道通。刘道通一见宝剑回来,立即跳起三尺多高,伸手接住了宝剑,叫道:“好小子,有种!咱们再来过!”

  白玉堂也拉好架势,准备开打。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高喊道:“慢一慢!等一等!莫要心急,不要手快!房老剑客有话要说!”

  白玉堂眉头一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就见细脖大头鬼拎着自己的小片刀晃晃悠悠地来到近前,道:“白五爷,您稍等一下,让我和这个牛鼻子说几句,您也歇一歇!”

  白玉堂不知道房书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要出言呵斥,就见展昭正向自己使眼色,只好依着房书安的话,自己退到了一旁。

  刘道通一见白玉堂退了,房书安冒出来,不禁心中生疑,便问道:“怎么的,你这个丑鬼也想和贫道走上一两招?”

  房书安嘿嘿一笑,摆摆手,答道:“房老剑客的确有心想要和你走上一两招,不过嘛,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剑客我好久不杀生了,也不想再作孽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刘道通暗笑,你就吹吧,谁还不知道你,轮到谁杀生也轮不到你杀生啊,杀个鸡都费劲的货!

  房书安继续笑道:“看在咱们都是武林中人的份上,我得说你几句,你别不爱听,你们出家人不是都跳出红尘之外了嘛?不是天天说什么‘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嘛!怎么到你了这全变卦了?又是丧门七星剑又是暗器的,打打杀杀,心狠手更狠,你丢不丢人啊!再说了,刚刚你和白五爷打在一处,已经分出胜负了,你的大宝剑也飞了,小宝剑也断了,高下立判!白五爷看你年纪大了,不忍心杀你,还把大宝剑还给你了,这是人家仗义!你可倒好,非但不感谢,还要继续和人家动手,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刘道通被房书安说的一愣一愣的,听到他问,顺口便接道:“叫什么?”

  “寿星老尿炕,老没出息的!”

  ☆、金枪挑头陀

  三手真人刘道通一听房书安的话,气得是七窍生烟,面皮红里透青,青里透黑。他身前身后的人更是笑的一发不可收,就属杨延顺笑声最大,没想到这个房书安的嘴皮子功夫还真有两下子,比他那套寡妇刀法强多了。正笑着,杨延顺又是心中一紧,闹不好绝命真人李道修又要打自己,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再说刘道通,满肚子的火没地撒,想要劈了房书安,有失身份,继续和白玉堂打,还没有那个脸面。想来想去,想去想来,刘道通一跺脚,背着宝剑转头退回大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言不发,低头运气。

  房书安一看刘道通回去了,不禁洋洋得意,转过头对蒋平说道:“怎么样,四爷爷,咱这嘴炮的功夫也称得上剑客?”

  “贱客!贱客!老贱客!”蒋平挑着大拇指说道。

  房书安还欲大笑,就觉得脑后有风,吓得他急忙把大脑袋扭回来,就见两个亮晃晃圆不隆冬的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眼瞅着就要打到自己的面前,定是有死无生!房书安心都凉了,“妈的妈我的姥姥,房爷要归位咯!”

  话音还没落地,就觉得身后有人一拽自己,紧接着面前闪出两人,刀光剑影,呛呛作响。房书安闭着眼睛把手往自己的大脑袋上一划拉,“哎呦!脑袋还在!我还活着!”接着把母狗眼一睁,只见面前站着这两个人正是白玉堂和展昭。

  房书安心生感激,语无伦次,跪在地上就磕头,“多谢两位爷爷啊!三番两次救了我,谢谢你们俩,祝你俩长命百岁,长相厮守,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哎呦我说什么呢!”蒋平在一旁看着,气得伸腿踹了他一脚,骂道:“少他妈扯犊子,赶紧退回去!”

  房书安不敢多言,站起身来躲在众人身后。再说白玉堂和展昭,根本没心思去理房书安,此时尽皆紧盯着面前的人,神色凝重。就见他们面前那人披头散发,头戴月牙金箍,一张铜锣大脸,面似金丹,两道铁杠子眉,一双环眼,大趴鼻子鲶鱼嘴,两耳朝怀。身穿灰布僧衣,脚下踩着僧鞋,年纪在四十开外,手里拿着一块金棋盘。这块金棋盘大的出奇,有一张小八仙桌那么大,上面勾勒着楚河汉界,条条框框,很是显眼。棋盘两边带着把手,正好握在手中,整张棋盘用金水走了十六遍,是锃明瓦亮!此人正是三世陈抟,殿中的那个头陀,陈东坡!

  杨延顺眼见陈东坡下场了,心中就是一惊,急忙问道:“这个头陀很厉害吧!”

  李道修虽是很不情愿,但还是承认了,“何止是厉害!整个大殿里除了昆仑僧就属他了!”

  杨延顺闻言更是担忧,刚才看的清楚,陈东坡从腰间斜跨着的兜子里掏出两颗金棋子打向房书安,要不是白展二人反应快,房书安的脑袋早都搬家了。

  陈东坡嘟丧着大脸,很是不悦,斜眼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两个小辈,一起上吧,省得贫僧费工夫!”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拉着兵刃扑上前去,三人打做一团。就见陈东坡站在正中,手中抡着金棋盘,呼呼刮风,左拍白玉堂,右扫展昭,气势恢宏,雷霆万钧。白玉堂和展昭虽然手中拿着的都是宝刃,但也不敢和陈东坡的金棋盘硬碰硬,只得在两旁游走,两相策应。三人一伸手,心中都是震惊,陈东坡暗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两个小辈功夫的确不错。白展二人却是大感不妙,光一个陈东坡都可力敌我二人,那殿中还坐着一个大和尚昆仑僧呢!这可如何是好!

  涪王赵廷美在殿中端坐,看着三人打得难舍难分,微微蹙起眉头,想了片刻,低声叫来都统白子路,嘱咐了几句。就见白子路面容一惊,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却也不敢不从,抬眼看了杨延顺一眼,后者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三人打斗的场景。白子路忧心忡忡,悄悄退出殿外。

  殿外,陈东坡是越打越起劲,手中的金棋盘玩的滴溜溜转,一抬一落,一扫一横,每一招每一式都那么无可挑剔,毫无破绽。更令人胆寒的是看似轻松,却招招毙命,稍有不慎,被金棋盘碰上一点,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当场拍成肉饼。

  白玉堂和展昭两人面色凝重,丝毫不敢大意,时间一长,二人的鼻尖鬓角都冒了汗。白玉堂最惨,先前都打斗了数场,此时筋疲力竭,又遇到了陈东坡,要不是还有展昭在旁策应,恐怕早就败下阵来了。不过还是出事了,就见陈东坡的金棋盘忽然拍向展昭,展昭急忙向后一窜,差一寸就拍到自己的面门,惊得一身冷汗。谁知这一招是虚招,声东击西,白玉堂才是陈东坡的目标。就见金棋盘突然转向,横着就向白玉堂扫来。白玉堂反应不及,刀法也乱了套。展昭急忙上前搭救,手中巨阙宝剑向前一刺,想要刺穿陈东坡的右臂。不过高手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陈东坡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经验老道。也不知是听到了宝剑破空的风声,还是早就料到了,就见他右手一松,右臂向身后兜里一伸,掏出一颗金棋子,也不用回头,抬手就打展昭拿剑的手腕,左手依旧攥着金棋盘向前推,棋盘的边框正顶在白玉堂胸前。

  白玉堂虽然慌乱,知道躲不过去了,但还是要保命,就见他把大夏龙雀刀向上一翻,贴在自己胸前,金棋盘的边框正顶在刀身上,没有直接顶在自己的肉上。虽然有宝刀挡在中间,不过还是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向后就倒。

  展昭一看白玉堂受伤,心神意乱,也没躲过那颗金棋子,正打在手腕上,手腕吃痛,巨阙宝剑当即失落。

  陈东坡一招声东击西打倒武林界的新出世的两大高手,不禁傲气耸增,举起金棋盘就想要将这两个手下败将一一拍死,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人,人未到,一点金光已到咽喉,只要那人再向前一挺,自己定然被刺透咽喉,死在当场,去西【天】朝拜如来了。

  这一变故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见陈东坡举着金棋盘一动不动,咽喉处抵着一杆丈二点金枪,金枪被一人持在掌中,那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巾束发,紫簪横冠,刀削俊眉,虎目龙睛,正是赫赫有名的金枪太保于台文!

  “弥陀佛!于太保,好久不见,可还记得贫僧?”

  于台文抬眼去看,手中金枪却依旧抵着陈东坡的咽喉,就见大殿中的人都出来了,头前一位正是三世比丘昆仑僧。

  “晚辈当然记得,早些年曾受大师教诲,一言一句,历历在目,皆是金玉良言,不敢忘悔!”

  昆仑僧哈哈一笑,“于太保风度依然,贫僧却是垂垂老矣。”

  于台文刚要搭话,突然间白子路从院门外冲进,带领着许多兵将,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随即就见面前人群一闪,分列左右,走出一人,王冠龙袍,正是涪王赵廷美。

  “于太保,廷美很是想念你呀!”

  “王爷挂念,令台文诚惶诚恐。”

  “哈哈,于太保,今夜来我王府,所为何事啊?”

  “想必王爷比我更清楚,台文只想带走杨八郎而已。”

  赵廷美看看还在举着金棋盘的陈东坡,道:“既然是为杨八郎而来,就先把人放了吧,本王看他举着金棋盘半天了,想必早已手臂酸苦了。”

  于台文答道:“王爷有所不知,我们习武之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点苦头不算什么。况且前辈又是武林翘楚,举上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对吧前辈?”说着手中金枪微微一动,陈东坡咽喉当即见血。

  陈东坡被于台文用金枪抵着咽喉,还被他一口一个前辈、武林翘楚的叫着,臊得满脸通红,就连脖子被金【枪】刺出血来都不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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