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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完结

作者:千桑迦河 时间:2020-02-16 20:55:26 标签:生子 情有独钟 种田文 HE

  小姑娘没做声,睁着湛黑的眸子望着他,神情异常专注,祁越心中一喜,不动声色道:“所以呢,小宝哥哥是想跟你玩的,不过下次你邀请他的时候要温柔一点,小姑娘不就是要温柔些才讨人喜欢嘛,尤其是咱们乐笙这么——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祁越说着,边用手做尺比划着,逗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祁越见人笑了,又笑着逗了小姑娘一会儿,见她又恢复眉眼弯弯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见她娇嫩的小脸隐隐微红,头发也有些汗湿了,便把人轻放回她的小藤椅,一撸袖子,朗声道:“乐笙,来看你黑爹爹给你弄好吃的!又凉又好吃哟。”

  小姑娘睁大眼睛看着黑爹爹的动作——从果篮里拿出各种果子,红的绿的,还有黑紫色的葡萄,还有其他叫不出名字的果子,只见黑爹爹从井里打水,先是把那果子给洗干净,放在一个大瓷盘里,然后他又继续打了好几桶水,还时不时地用水瓢舀一瓢尝尝,小姑娘晃着脑袋,诶?这水还有不同的味道吗?

  然后黑爹爹又去把那一分为二的青竹片用干净的绳索连接起来,高低起伏,弄好这一切后,爹爹又把水倒进一个很高很深的水缸里,水缸下面有洞,在竹片的上方。

  “爹爹,竹片里进水啦!”乐笙异常惊奇地望着眼前这一切,惊呼。

  这时,小溪从小宝家回来,见院子里这套竹片水流装置,也很是吃惊,看着犹在忙活的祁越,道:“你真把这给做出来了?”这不是去年冬天他们某夜看闲书时无意间看到的么?

  这是古时文人雅士常做的一种装置,有点像溪水流觞,都是借用水流的作用;不同的是,古人那是风雅,眼前这套则完全为了口腹之欲。

  小溪有些失笑,望着那满盘的水果以及旁边的一碗白色细条状吃食,怪不得祁越今儿早上让自己煮些米粉,敢情是为了这会儿啊。

  “做这个挺容易,砍几根竹子就行了。”祁越笑着,边把一小盘一小碗的调料摆在一边,尔后递给了每人一双碗筷,道:“来尝尝吧,今儿咱这可是真文雅一回了。”

  说着,他便挑了一筷子的米粉放在了竹片的始端,看它顺着水流游走一番,在即将掉入尾端的木桶内时一筷子捞起,蘸了些醋和辣酱,跐溜一声,吃的非常享受。

  小溪如法炮制,也吃到了酸酸凉凉的米粉,不禁轻叹,“古人诚不欺我。”

  两人相视一笑,却完全忘了旁边的小矮子。

  “爹爹……乐笙吃不到……”小姑娘撇着嘴,很是委屈地踮着脚想够着那高处的竹片,抑或是水流太快,小姑娘跟不上那速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白的米粉掉入了木桶。

  小溪乐了,忙帮着人小姑娘夹了些米粉,又赶在掉落之前捞起,放进她的小碗里,“要辣酱么?”

  

  一家三口愉悦地你偷我抢地把米粉跟水果都消灭殆尽,致使,晚饭都没吃,早早地就歇息了。

  ——歇息的只是小姑娘,小孩子要长身体嘛,所以每天小姑娘都睡的特别早,起的也特别早。

  前者让祁越很欢喜,后者就让他有些恼火了。每天被自己闺女看到大半个身子很尴尬好吗?每天被自己闺女看到自己跟媳妇儿亲热更尴尬好吗?

  “黑爹爹你干嘛欺负白爹爹?”不能因为人家白就压在人家身上呀。

  祁越:“……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

  乐笙:“爷爷说小孩子不懂就要问。”

  祁越:“……去问你白爹爹去。”

  乐笙:“白爹爹黑爹爹为什么要欺负你,是因为你比他白吗?”

  小溪:“……好像是吧。”闺女你好聪明!

  小姑娘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看来自己要努力变黑一点了,这样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

  于是,后来小姑娘的行动就有些诡异了,一大早起来的第一件事不再是狂敲爹爹的门,而是以一种异常奔放的姿势张开怀抱,迎接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每当祁越去田里管理果树时,小姑娘也不再嫌热,反倒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非常执着。

  后来,后来她也没黑,反倒是晒的脱了层皮,小脸红红的,别提多憔悴了。老侯爷夫妇大驾光临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把祁越一顿胖骂,责备一番,气哼哼地把宝贝孙女儿给带走了。

  祁越夫夫表示淡定,反正这事儿过三四天就会发生一次,虽然理由不同,但每次都是会把他们给骂一通,然后把小姑娘带走,他们早就习惯了。

  再说,祁越最近一直想实施一个伟大的计划来着,小姑娘走了,更合他意。

  

  **

  仲夏夜,星朗朗。

  饭后,祁越把门阖上,和小溪肩并肩沿着溪边散步,微风习习,很是凉爽。

  溪边人家隐隐亮着灯,光影映照在溪面上,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带着些朦胧暧昧。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自家的果园,前面不远处就是那两层的小木屋,平日里下田劳累歇息用的。小溪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反倒是祁越的表情越来越邪恶,眼神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嗷,他可是期盼这一天期盼好久了的说。

  “去小木屋坐会儿吧,我有些累了。”祁越建议道,眼眸幽深。

  小溪看了他一眼,虽有些奇怪体力惊人的他也会觉得累,却也没说什么,径直上了小木屋的阶梯,吱呀吱呀,在这寂夜中分外清晰。

  小木屋里的布置很是简单,只一桌一椅,还有一只瓷壶,两只小瓷杯。

  “你坐着歇会儿吧,我不累。”

  祁越依言坐下,眼神却在小溪身上不断游走着,有些不对劲啊,小溪望着他那笑的有些坏的样子,心里嘀咕。

  “来——”祁越拍拍大腿,对小溪伸出手。

  小溪愣了下,笑道:“我不累。”自己也蛮重的好吗?这人不是说累吗,还坐在他身上……

  “过来——”祁越又道,声音里隐隐有不可抗拒的力量。

  小溪的心突地一跳,又看了眼祁越幽深的眼眸,越发确定今晚他有些失常,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竟隐隐期待着……

  在这晃神间,祁越已经一把拉过了小溪,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心跳都快的不像话。

  “你……”才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人给堵住了——是祁越的亲吻,热烈又煽情。他捏着他有些软肉的腰,使劲压向自己,唇舌火热,气息浓厚,带着某种吞噬人的热情。

  两人在一起已经好多年,彼此在情-事上的喜好早已了然。祁越喜欢热烈甚至带着点儿粗暴,而小溪则喜欢温吞柔和,但谁都无法否认的是,只要是对方给的,无论哪种,都只能毫无抵抗地沦陷。

  小溪轻喘着趴伏在他肩膀,气息不稳道:“回、回家吗?”

  祁越啃吻着他雪白的脖颈、锁骨,渐次往下,低哑回答:“不回,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他含住小溪胸前的两点,细细吸咬,听见他的轻哼便放缓动作,唇舌给予温柔的安抚,手指下移,覆上那火热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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