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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完结

作者:千桑迦河 时间:2020-02-16 20:55:26 标签:生子 情有独钟 种田文 HE

  小溪轻喘着,双腿紧盘在他精腰间,红着脸问:“这、这方便吗?”

  祁越亲了亲他微汗的额角,哑声道:“有你我就够了。”

  

  寂静的夏夜,隐约虫鸣,园里一处小木屋却传来些许奇怪的声响,木头摩擦地板的吱呀声,以及男子的低喘轻吟。

  “你、你慢点啊……啊……”

  “根本、根本就慢不下来啊……呼,明明是你在勾引我,瞧瞧这小腰摆的,小溪,你也很喜欢的对吧?”祁越伏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胯-间的动作不停,邪笑着问。

  而被撞击的男子趴伏在木桌上,满面潮红,浑身细汗,低低细喘着,头发汗湿地贴在后背脖颈,就着淡色的星光,影绰间,竟生出一股妖娆魅惑之感。

  不记得过了多久,小溪只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自己只能紧紧地环着他,或许是在椅子上,或许是抵在木板,或许只是祁越抱着他,来回反复时,大汗淋漓间,小溪生出一股念头——他这辈子都不要再来这个小木屋了!

  而祁越则笑的餮足,“偶尔吃吃野味儿什么的,果然是神清气爽啊。”

  小溪瞪他,“……你哪次不神清气爽?”

  祁越一愣,随即笑了:“也是,还是娘子懂我。”

  小溪:“你去死!”

  祁越嬉皮笑脸地蹭过来,摸摸腰捏捏脸:“不行,我还没吃够。”说着,又邪笑着作势要扑过来。小溪呻-吟一声,他从未像现在盼望小姑娘早点回来啊!再不回来,她白爹爹就要被这家伙给吃干抹净了。

  祁越挑眉:“不是早吃干抹净了吗?”脸埋在他下方,肆笑着。

  小溪面红耳赤:“祁越你不要脸!”

  “要脸干嘛,要你就够了。”男子低笑着,唇舌却更为放肆。

  又是一番j□j无边,风月浸染,是谓祁越的仲夏夜之梦。

  

作者有话要说:竹片水流那段,不是捏造的哟,只不过古人这样做过我不知道,我是在一个日本小清新治愈系电影里见过的,名字叫《租赁猫》~还不错的说~ >▽<?

咳,还有小木屋这段,本来想的更邪恶的,譬如加些道具神马的,- -后来还是算了,节操还是要紧一紧的好…

明天还有一关于千欢的番外~感谢大家伙儿支持!

番外二 沙洲冷 ...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边塞的凄苦寒冷杜千吾一向是不了解的,只是在些诗词句赋中窥得一二,而理想跟现实总是有些出入。

  比如,此时他披着大麾立在军营的帐篷前,望着漫天飘落的风雪,美则美矣,但寒冷凛冽,很是刺骨,他才真切体会到边塞的苦寂。

  那人,就是在这样的凄寒中度过这么些年的?耳边是不远处练兵场的呐喊声、刀剑相交声,杜千吾紧了紧衣襟,鼻翼微红,喘出的气都是白茫茫一片,脚下是枯黄布满白霜的枯草,一步步踩上去会发出僵硬的声音,他抖了抖肩上的薄雪,戴上斗笠,朝着声音来源地走去。

  

  这是属于男人的战场。枯草,白雪,狂风。

  何欢一身黑色盔甲,双手背在身后,面容沉静,目光冷冽,在那群热血男儿中间巡视,间或纠正某个士兵的握刀的姿势、劈开对手时的角度,士兵们或在进行负重奔跑,或在集体练习刺杀动作,或在风雪中练习射箭。

  风雪大了起来,有风迷住了杜千吾的眼睛,他伸手揉了揉,再看去那边时,正好和那人的视线相对,他冲那人笑了笑,那人却只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继而转身继续操-练士兵去了。

  杜千吾也不恼。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深刻领悟到何欢的臭脾气——口是心非是定律,面瘫冷淡是常事。

  好在,何欢这人虽闷骚了点儿,但对他还真是好的没的说。无论是身处万寿郡,还是在来边塞的路上,抑或是到了这里之后,何欢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

  要说他们两个公子哥儿要啥没有呀,他杜小爷也不稀罕那些锦衣玉食什么的,只是,当两个人只剩下一件大麾时,只有一份儿精致的点心时,这时候何欢的给予就很不一样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赶紧地披上。”何欢的声音有些恼,手上的动作也有些粗鲁,却让杜千吾心里暖洋洋的,他竭力控制着不扬起嘴角,却还是没忍住,笑的傻傻的。

  何欢轻笑出声,揉了他脑袋一把,“冻傻了吧?”

  他却蹭着他的大掌,仍只是笑。

  

  杜千吾望着前方那人挺拔的背影,高大英武,睿智精明。他突然有些胆怯了——

  自己这么糟糕,不上进、不争气、整天就知道玩儿,堂堂男子汉一点事业都没有,他又如何跟上何欢的脚步呢?如何……永远跟他并肩站在一起呢?

  这个念头一产生,杜千吾的神思就完全被这个可怕的问题所占据,以致,当晚上何欢拎着两壶热酒,披着一身风雪回到两人的营帐时,他仍陷在那个深渊中不可自拔。

  何欢把酒放在帐中的炉火边儿上煨着,尔后褪去自己坚硬冰冷的盔甲,只着一袭黑色劲衣,黑发束起,衣领微微敞开些许,露出一片麦色肌肤,在火光跳跃中格外惑人。

  “想什么呢?”他迈着步子坐在铺着厚厚褥子的榻上,紧挨着犹在出神的千吾,长腿随意的伸着,和白日里严肃正经的校尉全然不同。

  千吾察觉身边有人靠近,闻到熟悉的气息,这才晃过神来,揉了揉脸,笑着道:“想你呗。”

  何欢抿唇,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大手不老实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邪肆道:“别急,咱先喝点酒热热身。”

  千吾笑着躲了一下,身体却朝他靠的更近了些。其实帐中没那么冷,他只是想再靠近他一些而已。

  何欢把温酒倒入两个大口碗里,空气中立刻流动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边塞之地,难能有好酒,绵厚柔和的美酒固然是好,但辛辣粗犷的烈酒也很痛快。

  “你酒量好吗?”千吾仰头喝下一碗,却被那股子辛辣劲儿给呛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何欢忙把碗放下,一手扶着他一手轻拍着他后背,语气有些无奈,“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鲁莽。”

  他话里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他只是在心疼千吾,担心他而已,可这话听在千吾耳里就变了味儿——这人现在是开始嫌弃自己了吗?只是因为自己喝酒被呛了就被嫌弃了吗?那……以后,呵,还有以后吗?

  千吾突然一把推开何欢,面色微红,想必是酒劲儿过猛,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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