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战将》完结
“苦的”韩子丹才刚把话给说完,一转身就瞧见荆溪这小子居然扣了里面的果肉递到嘴里,完了还极为嫌弃的来了一句苦的。耐不住怒意,韩子丹火帽的朝他吼了一句:“废话!不是苦的难道还是甜的?谁吃过的药会是甜的!!!”
“有啊”好像不觉得韩子丹怒火冲天似的,荆溪滔滔不绝的上报:“大枣,饴糖,扁豆,太子参,巴戟,沙苑子,熟地黄,龙眼肉……”
“停!”听到这些,韩子丹差点气得背过气儿去,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大门,韩子丹冷声说道:“门在那边,出去!”
荆溪转身,眨巴眨巴双眼的看了营帐帐门,随即又扭头朝一旁那将参娃千刀万剐的韩子丹看去:“子丹,我爹来了,你跟我去看看我爹吧”
手里的动作一停,韩子丹挑眉看他:“你爹?”他记得荆溪两个月前就是闹着要爹所以离开大军去了蜀国:“你把他找回来了?”
“嗯,我爹有伤,身体一直没好,刘军医又不爱理我爹,你就给我爹看看吧”因为项倾城是蜀国人,所以刘军医对他的伤势并不上心,只是开了药让项倾城服下,便没再过问。荆溪去找他的时候,他脸色可以说臭到了家,转而一想,他们昨日才刚回来,司马萧逸等人对他爹就诸多猜忌,荆溪不得不怀疑起来,他们会不会乘机毒害他爹什么的,所以也就忍着等韩子丹回来,幸好韩子丹这家伙没让他失望。
看荆溪这小媳妇的委屈样,韩子丹蹩了蹩眉,将剁碎的参娃装入砂壶里面,放到床底下藏好后,这才走向荆溪:“走,瞧你爹去”
正好啊!他就差一个白老鼠试药!荆溪是自己人动不得,这蜀国人没关系!
来到项倾城的营帐,两人同步进去,帐中空空荡荡却不见半个人影,荆溪心里正在狐疑,一旁就听见女人的笑声传来,与韩子丹对看一眼,两人心里狐疑,朝着这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远远的却看见那北堂浩与司马萧逸还有鹤云霄正同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几人的脸上皆是笑意,似乎他们之间相谈甚欢。
一瞧见有女人,荆溪神色一惊,当下想都不想就脱口喊道:“狐狸精!”这声惊呼声音不小,音才落,那边的几人随即扭头朝他看来,韩子丹蹩眉站在一旁,冷下的眸瞧了一眼里面的北堂浩,也满是不悦的点头附和:“还是两只!”
“什么狐狸精?”司马萧逸蹩眉朝他二人看来,眸底的神色因为荆溪刚才的话而隐有不悦。
韩子丹也是面色不悦,刚想开口,无意间却瞧见了那立在前方远处的人影,直接无视眼前的几人,韩子丹高扬声音朝那人喊道:“心袔!”
这一声喊,让北堂浩神色微变,扭头朝后看去,却瞧见冷心袔的身影,正立在自己身后,垂下的眸也不向自己一眼,反而因为韩子丹的声音,而转身离开,冷心袔这一走,却也将他身后的人让了出来——是项倾城。
一瞧见那项倾城,荆溪就跟一只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嗷嗷叫着就扑了上去,完全将鹤云霄与司马萧逸跟那两只狐狸精抛在脑后。
“爹!你跟心袔跑哪儿去了?我找了子丹来给你看病,可你怎么不在营帐里呢?”
瞧着荆溪这幅摸样,项倾城这僵硬了一天的嘴角,才有了点点温度:“营帐里面太闷,闲着无聊就跟心袔出来转转”
听这话荆溪吐槽:“心袔武功不好,爹下次别跟他出来,他保护不了你,我可以保护你,下次我跟你出来!”这话,让项倾城失笑出声,微微弯起嘴角,露出唇下的齿一颗颗碎玉如珠。
“你?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打打小狗还成“荆溪话音才落,一旁韩子丹那凉凉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话让项倾城眸低的笑意更甚,一旁的那几人也相继失笑出声。
努了努嘴,荆溪没在说话,项倾城看他这幅摸样,伸手摸了摸荆溪的头:“荆溪功夫不好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这话,让荆溪立即双眼发亮:“真的?”
项倾城点了点头,这才错眸看向一旁的韩子丹:“对了,荆溪,他是……?”
被项倾城这么一提,荆溪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一个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对了,看我这记性,他是子丹,韩子丹跟心袔是堂弟,也是个军医,他可以给爹看身体,医治爹身上的伤”
倾城点了点头,韩子丹看他一眼继而笑道:“不如返回营帐让我给你把把脉?”
“嗯”点头,项倾城错步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韩子丹与他并肩而行,完全将那边的几人彻彻底底的无视,一直到项倾城与韩子丹两人入了营帐,荆溪这才突然停步,扭头朝那边的几人看去,挤眉弄眼的就是一个鬼脸,目标……司马萧逸,见司马萧逸眸色一沉,荆溪这才一脸笑意的跟去了营帐。
“这傻子是谁啊?”看着荆溪的身影消失不见,那与众人立于一起的女人,忽而蹩眉,开口。可她这话,却让立在一旁的鹤云霄嘴角的弧淡淡隐了下去。
“那是云霄与的小师弟,叫荆溪”开口回答的,是那惹恼过荆溪的司马萧逸。
“我看着荆溪的样子,似乎有些……”与那北堂浩并肩而立的女人,回想着方才荆溪的摸样,微微拧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迟疑着道:“看他这孩童心性,怎会入了大军呢?”这与北堂浩并肩而立的女人,便是北堂浩那还未过门的妻子,姓董名雪芙,而另一人侧是南晋十公主,司马萧逸的妹妹,司马如琴。
☆、第四十一章:军医令,合欢夜
军营重地本是不该出现女人的影子,但偏这晋南皇帝对这十公主亦是偏爱异常,被她的再三央求之下,磨不过司马如琴,最后便答应让她过来,若不是想着司马萧逸在这,北堂浩又是董雪芙的未婚夫,这南晋的老皇帝才不答应。
站在一旁,鹤云霄错眸看了一眼那荆溪消失的营帐,淡淡蹩眉,没在多留,寻了理由便先行离开,司马萧逸因为妹妹前来不得不顾,便也领了司马如琴去给她安排营帐。
入了营帐,见得项倾城在椅上坐下,韩子丹这才开始给他诊脉查看,片刻这才皱眉说了一句:“你内伤本来就有些严重,却又一直心情郁郁影响伤势复原,肩背上的伤虽说已然愈合,但受伤后却因为没有好生休养,伤口还惹了水质,日后刮风下雨只怕会疼上一些时日”
听得韩子丹的话,项倾城面色平静未见得半丝异样,可一旁的荆溪却听得眉宇紧拧:“能不能给我爹治断根了?刮风下雨都会疼的话,那不是很难受吗?”
韩子丹皱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医学上的事跟这个白痴说等于是对牛弹琴。
项倾城坐在一旁,只是淡淡蹩眉并未开口,家里事变,亲眼瞧着父亲兄长在自己跟前化成粉碎,二哥下落不明,长姐和大哥那边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他怎么还能安心呢?他想回去……找李淳算账。
看项倾城这似有所思的摸样,韩子丹蹩了蹩眉又道:“这两天我给弄一些静心凝神的药,你得准时喝下,另外还再给你配副有助内伤复原的药,等身体好了,你想做什么都没有大碍,但是……!”话到这里,韩子丹神色冷夏,一脸严峻的摸样盯着项倾城看:“在你伤势复原之前,你的一切饮食都得由我说了算!”
这话,让项倾城眉宇轻蹩似有不悦,可荆溪才不管他,一个巴掌拍在项倾城的肩头,十分严肃的皱眉看他:“子丹说的对!爹你要听子丹的话,子丹是大夫,爹是病人,病人就得听大夫的,不然就爹就不是乖小孩!”
又爹又小孩,这什么逻辑?
项倾城嘴角失笑却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也想让身体早日复原,这样他才能做想做的事。
南晋大军虽说目前停滞寒江一带,但对战事也并为有松懈之意,柩澜枢得知北堂傲天为东方夕墨所伤,才刚回来便去拜见了北堂傲天,而后又一人折去白壁关,查看那中了阴阳术的一千士兵,这一走就是数日,可谁知晓,不出数日之后,南晋大军却遭偷袭,军中将士不是死就是伤,有的人甚至连下落都没了踪迹。
离开议事大帐,想着先锋这两日上报的情况,鹤云霄便眉宇微拧,一副心事重重的摸样,回了营帐,刚一撩开帐帘,只见得司马萧逸却是不知何时已经等在这里了。
“今日怎不去陪你那妹妹,反倒有空来我这了?”十公主一来便整日的粘着司马萧逸,这几日两人间还真没怎么好好单独处过。
“方才在大帐里,我见你神色有异便过来瞧瞧,病了吗?”起身来到鹤云霄跟前,司马萧逸说着,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鹤云霄淡淡一笑,抓了他的手,握在手中:“是不是打算亲自照顾我呢?若是的话我承认是病了”
“没个正经”笑骂一声,司马萧逸欲想将手抽回,却被鹤云霄紧拉着不放:“放开,被人瞧见不好”
看他这别扭摸样,鹤云霄轻笑一声,拉了他的手,就将他朝里面带去:“这两日没见我还当你心里只惦记着自个妹妹,所以把我忘了,难得你来看我,干脆今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吧”
鹤云霄这话,让司马萧逸失笑出声:“你什么时候开始也变成了深闺怨妇了?”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么一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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