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莫惜金缕衣
等陶然鼻青脸肿滴爬回来时,心头那个哀怨呀。
我的1000亿没了……55555555555……
“恩恩~慢点……”
“啊——不……不行了……”
咦?咦?谁的叫床声?
等陶老爹养肥了胆子,偷偷溜到重新摆起的屏风后那么一瞄,挖卡卡~鼻血ING……
3P~真正的3P耶……
原来华华和宸宸分不出胜负~只好共享了……
2:1~
两攻一受。
恩恩啊啊……
只见陶老爹两眼放出兴奋滴光芒,猛地一个漂亮滴180度转身,对着外面五个讨债滴银放声吆喝————
3P现场版,机会比哈雷慧星出现还少啊~看一眼88亿,过这村没这店了,保证不忽悠人……
于是,刚才愤怒的哭泣的这会儿统统破涕为笑,金子银子钞票撒的满天飞,人已经一溜烟冲了出去。
倒霉滴莎被另外四只挤了出来,正在咬牙切齿滴诅咒前面四个遭雷劈……
而陶老爹,正眉开眼笑的蹲在墙角,数钞票ING……
翌日,YY城日报头版头条:
YY城惊天大案,流窜诈骗团伙暴光。
据悉,周夏第一奸商陶然近日率领儿子诈骗团开进YY城,以开拍卖会为幌子,诱使富商巨贾买下其子,然后由其子打昏买主抢劫一空后逃窜,提醒大家小心……
璐逸在看到报纸后,颤悠悠滴吐了个烟圈,笑道:
马后炮!
劝君莫惜金缕衣恶搞伪3P番外之2008新春拍卖会
完
陶然率华华宸宸小牟小白缕缕,恭祝大家
身体健康
万事如意
财源滚滚
心想事成
嗷……春节快乐哦~
第 92 章
“皇上!”身后的进士们还在呼唤,周鼎华却没有回头。
宫门缓缓关闭的声音仿佛一声沉重的叹息,隔绝了门外那些进士们不甘心的请愿。
周鼎华就背对着宫门静静立着,半晌无言。
缕衣啊,你要我怎么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难道,非要走到……最后那一步吗!
周鼎华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仰天叹息。
“皇上!”
侍从引着一位太医过来,周鼎华远远瞧见了,瞥了董笠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董笠小声道:“贵妃近日玉体欠安,奴才自做主张,唤了太医过来瞧瞧,怎么说也是西秦的公主,过分冷落,总是不好的。”
“朕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做主!”周鼎华冷冷说了一句,董笠立刻噤了声。
老太医走到跟前,见到周鼎华立刻跪下了,叩了个头,欣然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哦?”周鼎华漠然,睁开了眼睛,却瞧也不瞧太医一眼,径自从他旁边走过,边走边随口问道,“喜从何来?”
“贵妃娘娘已怀了月余的身孕,皇上要增龙添凤了,当真是万千之喜。”
周鼎华身子一震,脚步陡然停了下来。
董笠吓白了脸,半点不敢吱声。
太医见周鼎华脸色不对,渐渐有些忐忑,忙收拾起了满脸的笑,只跪着偷眼看他。
半晌,周鼎华平平地道:“朕知道了,赏赐太医黄金百两,先下去吧。”
老太医也不料有百两之赏,心下更是惊疑,战战兢兢地退下,方转身,听得身后一阵风声,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却是周鼎华一掌扫在背心要害,倒地而亡。
引路来的侍从只惊得魂飞魄散,嘴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求饶,又是一掌袭来,亦毙。
周鼎华收了手,对董笠冷冷道:“两人各赏百两,着人送到他们家中,再不许提及此事。”
董笠顿首不已。
周鼎华阴沉着脸,唤来了禁卫兵,到了贵妃娘娘所居的冷宫扶风殿。扶风殿既是冷宫,自然偏僻的很,这般折腾也不见惊动宫里的人。周鼎华一声令下,禁卫兵们将宫殿前后隔了起来,周鼎华径直进去,也不打话,一脚踢开了门。
里面宁玠正斜坐在软榻上,从西秦陪嫁来的嬷嬷跪在一边,细声说着什么。见周鼎华进来,宁玠倒是不惊不动,冷笑而已。
云鬓绿香软,朱樱豆蔻红,娥眉轻挑,天生便是一段妩媚,眼波盈水,半是怨恨半是蔑然,斜斜地一瞥,却有意作出了风流婉转的情态予他看。
嬷嬷虽然从未见过皇上,乍见周鼎华,琢磨他气度身段,知是皇上,慌忙过来见礼。
周鼎华冷眼打量宁玠片刻,本就不豫的心情不免更加恼怒,当下也不再客套,沉着脸直截了当地道:“西秦人真是好颜面。方才的那个太医已经说不出话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朕不许你再找太医。你丢得起人,也要瞧瞧你西秦丢不丢得起人!你自己看着办,寻思个法子把肚子里的东西打掉,我只当没过这回事。”
周鼎华现在急着处理缕衣的事儿,不想把事情闹大,对宁玠已经是格外宽容了。谁知道宁玠根本就不领情,掩着嘴柔柔一笑:“不曾想皇上这般体贴,臣妾当真是感激得很。”
忽然语气一尖,她突然刻薄地道,“这个孩子是臣妾身上的一块肉,皇上既不怜他,也轮不上做主,总之与皇上不相干就是。”
周鼎华勃然大怒,一掌将手旁的案几拍个粉碎,厉声道:“你是朕明媒正娶的西秦公主,你代表的是大周和西秦,天下人都看着你呢,要行那等苟且之事,也得收拾干净才是,落下这么个孽种,张扬开去,朕的颜面往哪里搁?大周的颜面往哪里搁?西秦的颜面又往哪里搁?”
宁玠眯起了狭长的凤眼,省略了敬语,声音也厉了起来:“皇上待我的情分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数,我何必顾你的颜面?宫里见不得人的事多着呢,横竖不多我这一件。”
周鼎华怒极,眼中掠过阴戾的神色,森然道:“宁玠,朕留你三分薄面,你莫要不知轻重,当真以为朕动不得你?朕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你若是没个了结,朕会叫人来帮你的,到时休怪朕狠心。”
言罢拂袖,转身欲走。
宁玠却在后面狠狠道:“你敢把孩子打掉,缕衣会恨你一辈子。”
周鼎华的身子僵住了,脚搁在门槛上,迈了一半却再也抬不起来,手抓了朱檀的门框,“咯哒”一声,生生地将门框拧断。
陡然拧过身来,神色狰狞的望着宁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玠咯咯笑了起来,抚着自己的肚子,眉眼间的笑容挂着隐约的温柔:“想不想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谁?”周鼎华忽然觉得喉咙很干,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在胸口沉积。
“金缕衣。”宁玠慢悠悠地道,“这个孩子,是缕衣的骨肉。”
周鼎华猛然冲过来,抬手重重地给了宁玠一巴掌,直把她打得跌到地上。
嬷嬷急忙扑过来,抱住周鼎华的腿,哀声求道:“皇上手下留情啊。”
周鼎华根本不理会她,只死死的盯着宁玠,嘶哑着嗓子吼道:“你再给朕说一遍!你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
宁玠唇角淌着血,却还在笑,妩媚而残忍,像一朵艳丽的曼佗罗,生生把剧毒埋进周鼎华的心上:“周鼎华,你和我一样,不过是他的棋子啊。他不爱我,也,不爱你。不过,我有能力为他留下骨肉,而你……却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玠边说边笑,笑声渐渐扩大,从少女咯咯的娇笑转为凄厉,再后来,越来越怨毒,直到变成歇斯底里的哈哈大笑,充斥在偏僻的冷宫里,像周鼎华心头的阴影一样,挥之不去,欲罢不能。
周鼎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赤红着眼,踢开还抱着他腿的嬷嬷,一脚狠狠地踹在宁玠的肚子上。
宁玠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周鼎华目中杀机愈浓,狠了劲踢打着宁玠,一下比一下重。宁玠先时还在地上挣扎着爬,不一会儿便再也动不得,殷红的血从她的身下流出,染透了白色的绫罗绣裙。
“皇上!”嬷嬷心胆欲裂,拼命地拖着周鼎华,尖叫着,“可不能再打了,会出人命的,皇上您饶了公主这一回吧!”
周鼎华一声怒哼,一甩手,将嬷嬷摔了出去,撞到了柱子上,很大一声响,嬷嬷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宁玠卧在血泊里,微微地抽搐着,已经发不声音。
周鼎华残忍地笑了起来,阴郁的表情渐渐扭曲,欲待下手时,董笠却从门外连滚带爬地扑进来,死死地拉住他的手:“皇上息怒,息怒啊!打死一个女人是小事,但皇上不能置大周江山于不顾,他怎么说也是西秦和亲来的公主,若就这么打死了公主,您拿什么给西秦交代?”
“那朕就起兵百万,踏平西秦,还用什么交代?”周鼎华咆哮不已。
董笠把头磕得咚咚响,手上一点不敢松劲:“便是要灭西秦也要从长计议,事关家国天下,皇上岂能因一时之气,草率定夺。大周是皇上的江山,大周的百姓是皇上的子民,难道为了一个金缕衣,您就要把他们抛弃吗!”
屋子里血腥的味道渐渐地浓了,宁玠晕在地下,连喘的气似乎也没了。
周鼎华拽紧了手心,指节压得咯咯直响,阴森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脸上,眼眸中神色若寒冰、若利剑,狂乱地交织不定。
董笠心惊胆战,深深叩首:“皇上三思。”
————2.9日更新————
周鼎华忽然转了身子,状若癫狂地冲出扶风殿,一路狂奔,侍从们惶恐,避之不及。
一直跑到了御花园那棵两人高的连理树前,周鼎华才止住了脚步。
正是梧桐树最茂密的时节,一大一小两棵分枝亲密的合抱在一处,碧绿的树冠郁郁葱葱,缠在一起是如此的生机勃勃,宛如鸳鸯交颈。
这象征着他们爱情的连理树还如此鲜活,他们的爱情,为何这么快就褪去了颜色?
缕衣缕衣,你为何要背叛我?
我的爱情,在你眼里,究竟算是什么?
缕衣……
周鼎华重重跪在地上,紧紧闭住了双眼,一双手攥成拳头,骨节处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白。
暖风轻轻的吹,拂在周鼎华的脸上,只让他觉得有如数九寒冬般的冰凉。
还点缀着金色阳光的树叶悠悠飘落,落满了周鼎华的衣襟发梢。
周鼎华一直那么跪着,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树叶一直在落,厚厚的,铺满了御花园的台阶。
他记得那年缕衣才十八岁,刚刚从朔州回来。冬至的夜晚,他和他在神明台下对酒当歌,那时侯下着铺天盖地的雪,飘零的雪花,有几分像眼前的落叶。
他记得永陵郊外,冰雪筑成一片琉璃世界,他心尖的小人儿像个不染纤尘的仙子,在母亲的墓碑前黯然神伤。他忍不住心中的悸动,走出去握住他的手,以大周王朝第十七代帝王的名义向兰妃起誓,要爱他护他一世……
他记得宫变的危急时刻,他挽弓搭箭,金箭贯穿了倾盆暴雨,直射到挟持他的杨靖的心窝里。或许今生他都忘不了,当他把他抱在怀里那一刻,是多么的心安。
他记得也是这样一个炎炎的夏日,竹林里的竹叶也是这么沙沙落下,铺了一层又一层。静谧的月光里,缕衣像朵怒放的奇葩,把他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
他记得秋雨落梧桐,窗外空阶滴响,他微笑着,放下君王的尊严,把自己也完全交给了缕衣,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