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你一世
苏澜清翻了个身,看到被自己解下来放在枕边的玉佩,那是去年萧君默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今年他又送了自己一把玄铁剑,既如此,他是不是也该亲手做些甚么,才比较有诚意。
苏澜清摸着手边的玉佩,温润的触感摸起来很舒服,听闻有一种白色的暖玉,若是日日挂在身上,对身体益处极大,苏澜清想着,不如他去寻两块暖玉来,亲手制成玉佩挂在胸口,倒也不错。
翌日清早,苏澜清起身赶往京城中的玉器铺子,寻了好多家才买到成色极好的,不过这些暖玉都尚未打磨,故苏澜清又买了几把专用的小刀,带回府中准备动工。
面对两块原始的玉,苏澜清不知从何处下手,便拿来自己的玉佩对照着,小心地削出一个大致的模样,掸去四周落下的碎玉。
过了几个时辰,两块玉佩的大致形状便出来了,等彻底完工,只需在上面刻上花纹便好,苏澜清松了口气,站起身休息一会儿,便听门外如月禀告,萧君默来了。
他慌忙将玉佩等物藏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出去迎接,萧君默站在院中等他,他走到他面前,和他并肩往花园走。
“澜清,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了。”萧君默有意无意地提起。
“我知道的。”
“父皇会给我举办宴会,但我……”话到这,萧君默顿了顿,转身抱住苏澜清,道:“我更想和你一起过。”
苏澜清双手回拥他,萧君默身为北狄的太子,生辰是多么重要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只与他一个人度过,他想了想,说:“不如提前一日罢,只有我们二人的生辰,好不好?”
萧君默断然不会拒绝,对即将到来的那日更是充满期待,他收紧怀抱,凑到怀中人的耳边,语气暧昧:“澜清,我不要甚么礼物,你把自己送给我就可以了。”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
苏澜清一愣,耳垂被含住轻柔舔舐,脸颊泛上薄薄的晕红,他眨眨眼,小声嘀咕:“胡……胡说甚么……”话虽如此,心里却想的是,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只不过两人都是男子,他……
到了花园里,两人又温存了会儿,萧君默便被泰和帝召回去,苏澜清回到屋中,从抽屉里拿出暖玉与小刀,继续雕刻。
两日后玉佩完全成型,眼看着明日便是萧君默的生辰,苏澜清心中急切,下手也快了不少,他本想在两块玉佩上刻上些好看的花纹,但明日便是极限,显然是来不及的,想了想,苏澜清决定将二人的名字刻在上头,更有意义。
萧君默取默字,他自己则取清字,这两个字笔画都不少,刻起来十分麻烦,苏澜清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瞧见外头天色已暗,心中叹息,今晚看来得熬夜了。
深夜,一块玉佩堪堪刻完,还有一块尚未开始,苏澜清动了动手指,只觉刻两块玉佩,比上战场打仗还累,门外如月送了杯热茶进来,劝道:“将军,夜深了该歇息了。”
“你去休息罢,不用管我。”苏澜清头也不抬,眼看着还有三个时辰天便要亮了,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他迅速地取过另一块玉佩,用小刀在上面刻字,才刻了一划,许是手中一直屈着僵硬了,手下力道没控制好,一个用力,锋利的小刀划破指腹,鲜血涌出。
“呀,将军您受伤了!”正在掩门准备出去的如月一眼瞧见,推开门进来,取来药箱在苏澜清身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帮他止住手指上的血,洒上药粉细心包扎。
“好了,只是小伤罢了,不碍事,你下去罢。”苏澜清收回手,用帕子将暖玉上的血迹小心地擦去,继续刻。
如月收好药箱,缓缓退出门外,屋内一灯如豆,温暖的烛火透过窗纸,将人映得影影绰绰,如月叹声,他家将军如此好,太子殿下可不能负了他啊。
后半夜缓慢而至,最后一划落下,两块玉佩终于完全刻好,苏澜清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呵欠从唇边流出,他站起身,将两块玉佩摆在一起。
桌子上,两块暖玉被刻成一样的形状,每块玉佩上都刻着一个字,一块是默,一块是清,苏澜清满意地取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将两块玉佩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这才放心地去休息。
躺在床上,苏澜清想着萧君默说的那句话,不如,就趁这次机会……脸色一红,苏澜清盖被睡觉。
许是睡的太晚,这一觉苏澜清没能准时醒来,当他睁开眼时,看到萧君默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他登时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的迷糊醒了一大半。
“舍得醒了?”萧君默忍笑,他一来便发现,一向起得很早的澜清,今日竟然他来了都还未起身,他便索性坐在他的床边等他醒来。
“君默到外面等我罢,我洗漱一下马上出来。”苏澜清一瞧外头,竟然已经日上三竿,他脸上有些尴尬,没想竟睡到这么晚。
萧君默依言出去,在院子里等待,一盏茶后,苏澜清从屋内出来,他迎上去,笑问:“澜清,有没有我的礼物?”
“有。”说到这个,苏澜清就觉得高兴,又带点忐忑,萧君默甚么没有,这样简单的礼物,他会喜欢么?
两人到了屋中,苏澜清从抽屉里拿出盒子,手指一阵刺痛,他眼神微变,猝然想起这一处伤,不能让萧君默看到,于是他换了一只手拿盒子,受伤的手指掩在宽大的衣袖下。
他将盒子递到萧君默的面前,示意他打开看看,心里紧张万分。
萧君默接过盒子轻轻打开,里头静静地躺着两块润白的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暖玉,有活血暖身之功效,两块玉的中间都刻着一个字,一看便知代表了他们二人的名字,萧君默大喜,拿着玉佩爱不释手,“澜清,这是你自己做的么?”玉佩虽然光滑,但打磨明显是人为的,故萧君默如此猜测。
苏澜清轻轻点头,下意识的将手指藏得更深。
萧君默放下玉佩,将苏澜清纳入怀中,他亲昵地蹭他的鼻尖,抓住他的手想放到唇边亲吻,却见苏澜清猛地一缩,他纳闷,不由分说地抓过来一看,愣住。
“这是……”纤长的手指上,纱布已经脱落,一道微深的划痕在指腹上突显,周边还有些许血迹,萧君默只觉心骤然被揪紧,无法呼吸,如今的他,哪怕苏澜清只是受了一点点小伤,都会觉得心疼不已。
“没大碍的,已经好了。”苏澜清抬眸看他,想抽回手指,却被紧紧攥住。
萧君默心痛,怪不得今日睡到这么晚才醒,定是昨晚一直没睡,在刻这两块玉佩罢?这手指上的划痕,也是刻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罢?他萧君默何德何能,让苏澜清待他如此之好?这样的他,焉有不珍惜的道理?
他取来药箱,重新给苏澜清手上的伤处包扎一次,末了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又将玉佩攥在手心里,让暖玉带上两人掌心的温度,“谢谢你澜清,我很喜欢。”
萧君默将刻有清字的玉佩挂在自己的胸口,又将另一块给苏澜清挂上,暖玉贴在胸口,温润的触感一如眼前的人,萧君默再度拥抱苏澜清,觉得怎么也抱不够。
“我去给你下面。”苏澜清早就想好了,生辰这日,他亲自给萧君默下一碗长寿面,再去醉仙楼买两坛好酒与配菜来。
到了厨房,下面的食材一应俱全,苏澜清挽起袖子开始下面,不多时捧出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放在桌子上,醉仙楼的酒菜也送到,他拉着萧君默在桌椅边坐下,递给他一双箸。
看着萧君默吃的很香,苏澜清心里高兴,连带着酒也喝了不少,俗话说酒壮人胆,一坛酒下肚,苏澜清觉着胆子大了些,便拉住萧君默的手,犹豫了半天才说:“其实,我还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甚么?”
苏澜清抿唇,带萧君默来到床边,又掩上所有门窗,屋内顿时暗下来,他坐在床上,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支支吾吾道:“我……我还有个礼物想送给你,嗯,之前你说的……如你所愿。”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脸红红地递过去。
一开始萧君默还没懂甚么意思,在打开他递过来的盒子后,他恍然大悟,抓住面前人的双臂,激动地问:“澜清,你是说,你答应我了?”
苏澜清脸颊更红,双臂被抓得有些疼,半晌他抬头看萧君默激动的眼神,勾起唇角轻轻点头,“嗯。”
萧君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狂喜,愿望实现了,他反而没那般急迫,他拉着苏澜清倒在床上,将床帐放下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侧,抓住他的双手,两人十指紧扣,他低头凝视着苏澜清清澄如水的眼睛,下丨身渐渐有了反应,声音也愈发暗哑:“澜清,你真的想好了么?”一旦他开始了,可不会半途停下。
两人身体紧贴,萧君默下丨身的反应他都能感受到,抵在腿侧的硬物有愈发滚烫的趋势,苏澜清脸红似血,身上人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潭深泉将他吸进去,他闭了闭眼,抬起头在萧君默的唇上啄吻一口,双手向下,紧紧地抱住他,“君默,生辰快乐。我……我想好了,来罢。”
萧君默眼神温柔而炙热,鼻间呼出一口热气,紧接着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四十五章 .恶疾入宫
第四十五章.恶疾入宫
苏澜清的第一次,萧君默极尽温柔,尽量不让他觉得痛,事后,他要了一桶热水,亲自抱他的澜清去沐浴,给他拭去身上的浊液。
苏澜清浑浑噩噩地醒来,全身被热水包围着,舒服得他不想从浴桶中起来,他低头一看,身上满是爱丨欲过后的痕迹,四肢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腰酸痛得直不起来,身后某处更是火辣辣的痛,他的脑中浮现萧君默进来他的身体时的场景,不知是水太热了,还是甚么原因,脸颊烧红得愈发厉害。
萧君默从不远处走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甚么衣服都没穿,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惹得萧君默失笑,忍不住调侃:“澜清,浑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了摸过了,还尴尬这一时么?”
“胡说甚么。”苏澜清趴在浴桶边,不好意思地抬眼看萧君默,他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萧君默给他清洗。
一盏茶过后,萧君默把苏澜清从浴桶中抱出来,擦干水珠套上亵衣,让他背朝上趴在床上。他从一旁拿来一盒软膏,今日这喜悦来的匆忙,也没准备甚么,幸好方才让影卫飞奔去药铺买来药膏,萧君默想着,打开瓶盖,想褪床上人的亵裤。
苏澜清扭头,想挣扎却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亵裤被缓缓褪下,他感觉到萧君默的手指探入他身后的□□,软膏抹在四周,缓解了疼痛,他将脸埋在双臂之中,恨不得找个地洞挖开钻进去。
“澜清,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谢谢你。”上完药,萧君默俯身将苏澜清抱到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他等这一日等了好久,终于得偿所愿,他低头亲吻怀中人微肿的双唇,内心如一滩春水泛开。
天知道他多想留下来陪澜清,但是明日便是他的生辰宴,今夜他没有理由不回宫,萧君默抱着苏澜清不想放手,脸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不舍地说:“澜清,明日晚些入宫罢,别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