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你这个蠢妇当初意哥儿到底是怎么离家的?你这蠢妇在背后到底干了什么?别以为我人老眼花看不明白你的狠毒心肠,你就是容不得意哥儿留在这家里,别急着跟我狡辩,谢氏当年留下的旧人,要不被你发卖了,要不就留在了你身边,那些人为什么被你留下来还用得着我老太婆明说?"
其实老太太对当初发生的事也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那孙儿消失了对她也有好处,谢氏留下的嫁妆她找了借口完全捏拿在手里,韩氏几次想挪用都被她找话骂了回去,上次为了老二花费了大笔银钱,她就知道这恶妇不满意了,可也不想想那本就不是她带进范家的,当初纳她进门还动用了谢氏一笔银子。
谢氏没了后,老太太对韩氏越发不满意,除了她给范家生了个孙子外,其他并没给范家带来丁点好处,谢氏虽说出生商户,可好歹带了大笔嫁妆嫁进来的,韩氏有什么?光去贴补她娘家就贴补了不少。
韩氏心里大惊,可嘴上竖决不承认,一口咬死是谢文意自己跑出去的,她派了人出去找也找不到。
老太太一个字都不相信,范父虽隐约猜出事情不像夫人说的那样简单,只是此前谢文意一个哥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一个病逝就很简单地抹掉了他在范家的痕迹,可没想到居然会在几年后又回到京城,并且还抛头露面经起了商。
"娘,韩氏就交由娘来处置吧,现在要紧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局面,既然意哥儿以谢家人身份出现,那不如就做实了这身份,将他接进范家,以谢氏子侄的身份与华家结亲。"范父觉得自己的法子一举两得,既遮掩了丑事,又能与华家结亲,到时外面的流言自然也会消停。
老太太叹息道:“你好好跟那孩子说说,我记得那孩子向来心软,一人流落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头,都是你这狠毒的蠢妇,你要把事情处理好了也就罢了,偏让外人捉住把柄传出那样的流言,坏了我孙儿了的亲事,就是珊儿的亲事,在这些风声平息下去之前也休想结到好亲事,这一切还不是你这个蠢妇害的。"
韩氏想到两个孩子的情况,这才后悔地用帕子捂着脸呜咽,心里怨恨不已,后悔当初没直接让那小贱人去陪谢氏那贱人,才会有今日连累她孩子的后果,只要那小贱人回到范府来,她有干百种方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的恨意快化成了实质。
范父当然不会亲自出面,否则岂不是坐实了外面的流言,而是让身边的心腹长随前去找谢文意,也不当着别人的面谈话,而是私下表达了一番老太太与范父的思念之情,范父不知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一直没忘记他,虽然范家长公子病逝了,但保证谢文意回去后待遇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谢文意听明来意后不气反乐,这范家人真将他当成三岁小孩来哄他说:“我敬你年长才称你一声叔,可你也别将我当成不知事的小儿,你来寻我之前没先打听一下我这些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吗?那就等打听清楚了再来吧。"
看着谢文意眼里的了然一切的嘲讽之色,长随也觉得这一趟太过轻率了,不得不出去绕了个大圈子,才找到一个来自江南的商人问了有关谢文意的情况,结果这人告诉他的情况就让他瞠目结舌,心说不愧是谢家的外孙,有着谢家血脉里经商的天分,仅靠范家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谢文意在江南是长袖善舞的商人,打过交道的商人不知几何,包括难对付的盐商,不仅在江南,听说谢文意还跟随仓河帮的人一起前往北匕地边关,跟外族野蛮的夷人都打过交道,用江南的丝绸茶叶换取外族的皮毛山珍,可以说,谢文意比当初的谢家人手腕更加高明,能力也更强,再加上身后有仓河帮,便是盐商也不敢动惮他。
据说当初江南有个富商贪图谢文意手里拿岀来的玻璃制品,想强行纳谢文意为妾室,结果那富商阴沟里翻船,被仓河帮的人上门狠砸了一通,将那富商威胁了一通,没过多久,等那富商养好伤出来后,发现他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这是谢文意在明面上使的手段,通过正常的行商手段来打压富商,富商又吐血病倒在床上。
经此一事,江南的商人都知道,谢文意不好惹,更加不好惹的是他身后的仓河帮极为护短,富商的事还是明面上的,私底下没传出来的还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呢,反正江南再没有敢打谢文意主意的人,除非将仓河帮打压下去。
这长随才知道谢文意早不是当初在范家的长公子了,想将他哄骗回去根本就不可能,他的心眼手段一点不比范家的人弱。
一直到年底,范家几次派人接触谢文意,都没有谁能将他劝动,范家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韩氏的管家大权也被夺,落到了范老二媳妇手里,老太太和范父对韩氏不满的同时,对谢文意的不识抬举也越发不高兴起来,在他们看来,谢文意根本就是在拿乔。
“娘,这要怎办?再下去我们范家都要成了京城里的笑话了,意哥儿对我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韩氏如今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母亲。"范父不悦道。
老太太有些心虚,当初谢氏病故谢文意下落不明,她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是在背后推了把手,真要追究起来她也落不得好,她心里隐约猜岀谢文意多少应该知道了一些情况,之所以不回来应该也是对范家的处置不满意,可难道要休了韩氏不成?那可关系到她的大孙子,绝不能毁了大孙子的前程,怪就怪当初谢氏只生了个哥儿,没给范家添个男丁。
“要不娘出去走动走动,就说这谢家哥儿因为当初谢氏病故的事对我们不满意,才故意放出这样的谣言来恶心我们]范家?左右我看这哥儿是铁了心不想回来了,哼,我看撑到最后的会是谁,到时让他自己跪着来求我们"老太太也被这态度激怒了,哪有做长辈的反过来向小辈承认错误的事。"
"那要辛苦娘了。“范父歉疚道。
"娘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只要儿知道为娘的苦心就行了。"虽说她偏心老二,可也不是不关心老大一家的,将来老二还要靠着老大。
这时前去江南竞拍玻璃制作方子的人早回来了,并且在京城街头新开设了好几家玻璃店铺专门出售玻璃制品,仓翠阁便变得清静多了,只做玻璃首饰的买卖,并没插手其他的玻璃制品。
几方势力撒出去不少银子才将方子弄到手,相比之前的空手套白狼的想法,这个结果让他们憋闷无比,只能说仓河帮太过狡猾了,他们派了人到江南并没能见到乐阳帮主本人,至于那个大块头张孟,对他们明里暗里的威胁是油盐不进,只咬死一个途径,那就是准备好银子竞拍价高者得,他们倒想用强的呢,可是张孟带了不少仓河帮帮众守在船上,就算是只蚊子也难飞进去。
想想仓河帮靠卖玻璃方子得到的银子数目,就让各方势力眼红妒忌不已,恨不得那些银子全进了自己的腰包,可仓河帮得到银子后又立马缩回了老本营,大本营经营得跟铁桶似的,他们也得能闯进去才行啊。
玻璃窗户的好处早在京城传开了,茶馆酒楼里到处都能听到人描述冬日坐花船的情景,有了玻璃窗户,里面的热气散不出去,外面的冷风也吹不进来,但又不妨碍船上游客的视线,船舱里都亮堂得很,想想家里窗户要是能安装上玻璃,那这个冬日就好过多了。
华笳在一个雪日请简乐阳赏雪喝茶,听雪楼上安装了玻璃,坐在楼里就可以看清外面的雪景,这已经是目前京城最流行的玩乐了,谁家要抢先步安装好玻璃设宴款待各方来客,绝对会让许多人惊羡赞叹的。
华笳感激简乐阳快刀斩乱麻的举动将谢文意从麻烦中解脱出来,他给简乐阳带来-一个消息。
“昌宁侯给他妹子丽妃送去了一座园子,丽妃今日把陛下带去了园子,现在应该在做跟我们一样的事,坐在楼里赏雪看风景,想必今日过后,陛下对昌宁侯又会有不少赏赐。"
简乐阳笑道:“昌宁侯果然对陛下忠心耿耿啊,有什么好东西先想着孝敬陛下了,其他几个皇子都落后了一步吧。”
华笳说:“可不是,昌宁侯的地位如今是越来越稳固了,你看这京城的大半兵权也落到了昌宁侯的手里,当初江南的事对他们蒋家来说几乎没损失多少皮毛。对了,贺大人也快回京了吧,昌宁侯府如今这般风光,贺家一派的官员形势不太妙。"
简乐阳微蹙了下眉头:“应该这几天快到了吧,不过那几个皇子手段也太弱了吧,连一个昌宁侯都斗不下去。”
简乐阳表示对这几个皇子的手段实在瞧不上眼,威胁仓翠阁和仓河帮的时候倒是气势十足却连一个昌宁侯都能爬到他们头上,又让他如何敬得起来,这样的皇子就算能登上皇位,将来也是大权旁落的局面,就他目前所了解的几个皇子的情况,还真没一个能让他看得顺眼的,否则他倒愿意在背后推一把。
这话说得华笳不知如何接下去了,简乐阳胆大包天能说得,他却不能如此评价皇子,面对这些皇子,华家依旧是弱势啊。
果然如华笳所说,老皇帝携丽妃游完园子赏过雪景后,对昌宁侯大贺赞赏,赏赐不断,并且还给昌宁侯升官了。
随后丽妃也派内侍传下旨意,那就是这座园子平时还由兄长用着,只要陛下想起来时清空园子里的人便可,于是昌宁侯便依着这个意思于几日后开办赏雪宴,顿时京城中勋贵官员均以得到蒋家一张帖子为荣,便是仓翠阁的生意也上了几个台阶,售卖出去大批首饰,同样生意兴隆的还有制衣坊,而仓河帮今年冬日从北边弄来的一批皮毛也卖了个高价。
在昌宁侯府烈火烹油风光荣耀之极时,贺云章回到了京城,简乐阳特意领着简文远一起来到城外接人,河道已经冰封上了,这时候只能走陆路了。
“贺大哥终于回京城了,哥,那边是贺大哥的车队吧?"简文远哈着热气搓着手,看到远远过来的车队踮脚看去。
"是他们。"简乐阳已经看到贺云章打开车窗向外张望了,等近了终于看到简乐阳兄弟俩高兴地朝他们挥手。
“贺六,你看到阳哥儿了吗?阳哥儿出城来接我了。"贺云章兴奋道。
贺六抹了把脸:“少爷,家里也有人来接少爷了。"
"哦哦,来就来吧。"贺云章对贺府的反应倒是淡淡的。
等到近了,贺云章迫不及待地从车里跳出来,朝简乐阳兄弟俩露岀灿烂的笑容,当然在别人眼里则是笑成了大傻子,简文远心里嘀咕了两句,不过并不妨碍他见到贺云章的高兴劲,围着人贺大哥长贺大哥短的。
“云章,你回京城了,不知这二位是."早也在这里等人的贺府的贺云景,没想到贺云章下马车先冲哥俩跑过去,特别是朝其中一个哥儿笑成傻子样,不由让他挑了下眉头,他怎从不知云章对哪个哥儿上了心了?这哥俩面孔也陌生得很。
"大哥,原来是你来接我的。"贺云章这时才注意到贺家来人是谁,不仅贺云景黑线,就连贺六也看不过眼了,这么大个人立在那儿,居然没看见。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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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赏雪宴
"大哥,这是我在新丹县认识的朋友,简乐阳和他弟弟简文远,文远已经是秀才了,我在新丹县这几年,阳哥儿和他家人给了我不少帮助,阳哥儿,文远,这是我大伯家的大哥贺云景。"贺云章为双方作了介绍。
贺云景哪里看不出堂弟对这哥俩的重视,向简乐阳哥俩点了下头,正准备说些什么,贺云章就已经拉上简文远哥俩说上话了:“在京城一切还好吗?住得好吗?京城里的生活还习惯吗?简伯父为会试准备得如何了?"贺云章还特地把简爹推荐给一位进士及第的文官,就是希望能给简爹在会试上有所帮助。
贺云景黑线,拿眼神来问贺六,他家少爷在新丹县待了三年多,怎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对这所谓的简家人似乎也太热乎了吧,也没见他写信说什么成家的事,难道凭贺家的门楣还配不上简家?京城里并没听说过什么简家啊。
贺六装木头人,否则要他如何说明简乐阳的情况?说他就是让人忌惮的仓河帮那凶悍的帮主?所以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由少爷自己去面对各种疑问吧别说贺云景奇怪了,跟着贺云景过来的贺家下人也稀奇地打量简家哥俩,云章少爷表现得跟毛头小伙子似的,这还是他们印象中从容淡定的少爷?就是当初被人追杀从外面辗转逃回京城,也没变得手足无措。只是吧,这哥儿长得是不错,但举手投足之间总让人觉得少了几分大家闺哥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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