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张孟三人互看了一眼,以张孟为首答道:“好的老大,我们会让人留心县里的情况的。"
"老大!老大!"丘谭的声音从老远传来,越来越近,一路叫喊过来的,“外面变天了,真的变天了!"
四人一愣,然后立即起身走出去,这说的变天肯定不是指县城的局势变动了,而是指老天爷终于舍得给他们这一带降点雨下来了?
四人走到外面抬头向上空看去,果然今晚的星子隐隐约约的,而那轮月亮,恰巧被云层遮住了。
一路小跑过来的丘谭兴奋道:“老大,张哥,你们说夜里和明天会不会要下雨了?”
张孟欣喜道:“下雨才好,咱们这码头刚建好,要是下几场雨让河里的水涨上来,咱们的船又能用上了。"
简乐阳和他们一起去了码头上,看到帮里的人都跑出来了,指着上空说着什么,脸上都带
着笑容,看到简老阳一行过来了,纷纷叫老大张哥之类的。这种情绪很能传染人,简乐阳也不扫他们的兴,发话说:“晚上值夜的人留意一下,万一有雨下来,注意一下几条船的情况,别让船里进水了。"
"是,老大。"
“哎呀,有没有觉得,这风吹在脸上也凉快了点。”
"哎,真的是哎,你不说我也没发觉,看来真的要变天了,太好了。"
"没想到咱们这新县令一来,就给我们带了场雨,看来是之前的钟县令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抓得好!"
“说得也是,看来咱们这位新县令是位好官了。"
简乐阳听他们把变天跟新县令关联起来,觉得好笑不已,不过如果这雨真降下来,老百姓里有这样想法的只怕不少,有这样的名声作铺垫,那么贺云章接下来的工作会顺利得很。
"老大,要不你先回去吧,要真是下雨了路上可不好走,这里我们几个会看好的。"张孟他们听得抽了抽嘴角,他们没普通人那么迷信,但也觉得再巧合不过,对贺少爷有利就行了。
"也好,那我先走了,有事你们联系我。"简乐阳从郝管事那里要来一只信鸽,并且托郝管事帮仓河帮多培养一批,以后出外行走有信鸽联系会方便一些,这可是信息流通极不发达的年代。
“好的,老大。"老大弄来的那只信鸽,他们可是当宝贝养着的,饿着自己也不能饿着信鸽。
简乐阳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了,他走到一半时天上飘起了雨滴,等到家里,就成了豆大的雨滴往下砸,噼咧啪啦地在地上砸岀一个个小水坑,天幕上不时也有闪电划破长空,亮得惊人,隆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将农家院子里的鸡和狗惊得叫喊不停。
这时雨下得有多大,庄户人家就有多高兴,许多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可听到外面的雨声立马爬了起来,不顾外面下的瓢泼大雨,跑进雨中欢天喜地起来,一眨眼的工夫,浑身上下就湿透了,可依旧兴奋得很。
简乐阳到家时当然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站在门边,脚下立即成了一个小水塘,简爹简娘连忙拿布巾给他擦雨水,简娘又连忙去厨房里烧水,等下让简乐阳洗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别忘了姜茶。"简爹提醒了一下,阳哥儿虽然身体好,可也不能马虎大意了。
"知道了,相公。"
等简乐阳将自己收拾干净捧上姜茶,一家人一起看向外面的雨帘,这雨水像是从天上倾盆倒下来似的,简爹喜道:“这场雨只要能下到明天,这河里的水就能涨上不少了,暂时不会缺水用了。
虽然家里防着灾情扩大储存了不少粮食,但能不用上岂不是更好。
简娘也乐道:“是啊,那阳哥儿那边的船也能用上了。”
简乐阳喝了口姜茶,看看自家的房顶:“爹,娘,咱家这屋经得起这雨砸吗?"
刚刚高兴的简爹简娘一下子表情僵住了,同时流露出担忧的表情向上面看去,自打搬进来只是修缮过却没推倒重建,最新一次还是阳哥儿爬上爬下使了不少力的,现在被一提醒,这心又提了上来,这雨势一直这么大不减弱一些的话,很可能真要外面下大雨,屋里要下小雨了!
简文远的心也颤了颤,可千万要撑住啊。
简乐阳反而笑了起来:“爹,娘,我们重新圈块地盖房子吧,爹,我们住的地方进水了不要紧,可要是书房里…."
“阳哥儿你别说了!"简爹立马出声打断简乐阳的话,那些书可是他的命根子,“听阳哥儿的盖!一定要盖新房子!咱家盖青砖大瓦房!"
"哈哈,太好了,盖新房子了。"简文远这下终于高兴起来了,他可不想哪天起床伸手一摸一手水。
简娘笑了起来。
简爹也不去看书了,跟简乐阳讨论新房子要怎么盖的问题,两人还拿了笔在纸上圈圈划划,盖几间房,卧室和书房怎么分配,厨房猪圈鸡舍还有菜地,这还需要考虑以后儿子成家的问题,不管简乐阳以后是嫁人还是招婿,简爹都要将他的地方留出来,跟文远一个待遇。
简文远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新房子里除了有他的卧房外,还会有他的专用书房。
"啪嗒”一声,一颗水滴砸到他们圈圈划划的纸上,四个人一起抬头,又一颗水滴砸下来,简文远迅速将纸取走,这次没砸上去,可之前的水滴依旧将纸弄湿了一大片。
简文远嚎了一嗓子:“爹,雨停了咱家就赶紧盖新房子吧。”
简爹有些惭愧,说漏就漏了,这房子太打他脸了。
简娘和简乐阳一同笑出了声。
065发展
大概是前段时间被曝晒得过了头,暴雨突降,简乐阳家的房子…就悲催了。
简爹去书房将放在外面的书赶紧装箱,简娘去房间和厨房,免得雨将睡觉的被子和放在外面的粮食打湿,简乐阳和简文远兄弟俩寻找漏雨的地方,并将家里能接雨的盆和桶之类的器物全部找出来,最后忙完的家人就坐在屋里听着雨打木盆的嘀嗒声。
简爹看一家子太无聊,于是起了个头,和简文远一起背诗,一人一首,必须和雨有关,简娘故作矜持状,其实早发花痴了,一家子就苦了简乐阳一人,上辈子打打杀杀的,现在拿诗文来折磨他?他当初跟简爹一起识字也不过是为了看杂书。
这雨下起来就没完了,第二天起床后雨势见减,但并没有停下,到处湿漉漉的,温度也明显下降了,原本就该是入秋的时候了。简乐阳不可能要盖新房就不管现在住的房子的,所以第二天披上蓑衣爬上屋顶,起码先保证家里不再漏雨,夜里能睡得安生些。
站在屋顶上往村子里看,虽然因为雨下得不小一片雾蒙蒙的,可依旧看得到好几户人家都在折腾自家屋顶,可见不是一家屋里漏雨了。田里正也穿了蓑衣到村里看一圈,走到简乐阳家便看到阳哥儿在屋顶上,笑呵呵地打了招呼,虽说多数人家屋顶漏雨,可这场大雨带给大家的欣喜更多。
“阳哥儿你忙,我就来看看,等下记得去地里看看,别让地给淹了。”
"知道了。"简乐阳在屋顶挥挥手,他是准备等下就去的,简爹简文远要去,被他拦下了。
把房顶稍微处理了一下,简乐阳又马不停蹄地去地里,简爹也一起去了,一夜的暴雨,地里的作物都浸泡在了水里,不少村人赶过来把堤扒了放水,顾不得互相之间打招呼。简乐阳没让他爹动,主动是他爹速度太慢,他看了嫌弃,当然这话就不跟他爹说了。
风风火火一阵,地里积起来的雨水都被简乐阳放了,不过看看地里种的庄稼,能成活一半就很不错了,等雨停了得补种起来,希望能抢收一些。
简乐阳看看简家大屋那边的地也淹在水里,却不见有人过来排水,他放完自家地里的水,留了道缺口以防再淹上,便带简爹一起回家了,没给他爹留任何犹豫的时间,那边的地淹不淹的跟他家有一文铜钱的关系?
这场雨一连下了四天才停下来,等太阳终于露了面,大家终于能从家里走出来透口气了,去河边一看,河里水位上涨得实在厉害,已经超过了之前春天时的最高水位,这要是再不停,这河里的水不会淹上来吧,那样的话,就是要么旱死要么淹死了。
雨一停,简爹就找里正谈圈地盖房子的事,这一场暴雨让他看到,实在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田里正倒笑话了一下简爹,他家其实早可以翻新盖房子了,嘴里虽笑话着,手上动作不慢,把村里的堪舆图翻了出来,哪里还有剩的宅基地给简爹一一圈出来,让他自己挑,同时给出不少意见,哪里风水最好他这个里正很清楚。
简爹看了几个地方,决定回家后跟娘子孩子商量一下,没自己自作主张,田里正知道他这性子,让他赶紧回家商量。
简爹回到家,看到阳哥儿正要出去,忙将他叫住,先将房子建在哪里的事情敲定下一为,阳哥儿再去忙他帮里的事。
简乐阳扫了眼堪舆图说:“爹,不如就建在这边的山脚下吧,再将后面的那座小山头买下来,到时雇些人种点经济作物,给咱家增加点收入,等咱家赚钱了,村里人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就不用碰上灾年的时候在家里抱着孩子偷偷地哭,或是看到地里干枯死的作物脸上露出茫然悲切之色,等将来这一片农村发展起来,对他们的仓河帮前景也有利,总是拼命压榨穷苦老百姓的血汗钱算什么事,老百姓手里有钱了才舍得花出去。"
“种什么?"简爹愣了一下,不过越来越尊重儿子的意见,特别是简乐阳描绘的前景,那也是他极希望看到的。
简乐阳摸摸脑袋说:“我得调查一下,看我们这里的气候和土壤适合种什么,先不急,先把山头买下来就是了。"
"哎,爹听阳哥儿的。"简爹没有任何异议,心里在琢磨自家阳哥儿曾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这样的心胸眼界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同时他也要打听打听,不能让阳哥儿一人把所有事揽下来。
谈话结束后,一个又去里正家谈买地买山头的事,一个换了衣裳往镇上去,这几日简乐阳被大雨拖住了脚留在了家里,一直没去码头上,好在手下几个人都是可以信任的,放手交给他们没有问题。
码头上,张孟向简乐阳讲了这几天的情况,雨一直不停,他们既高兴又担忧,原来留下的几条船都有些破旧了,虽然他们接手的时候简乐阳就安排了人修船,但也怕这些船能不能经受住暴雨的冲刷,好在有问题的不多,夜里也安排人流守,一有问题立即抢救补修,所以现在也算无恙了。
"老大,这码头修得及时,现在多停靠几艘船也没问题,这雨一停,镇上就有好几家商户催促我们出船了,河道畅通了,也应该会有外面的船只过来了。"之前除了老大亲自带着运了批粮食,后来由他们几下轮流带着出去了一趟,可跟开支相比,还是入不敷出。
这不够,光镇上这些商户的生意远支撑不起现在的仓河帮,更谈不上扩张,他们现在迫切需要的,一是开发商户客源,二则是增加船只,不过这第二项却是急不来的,而且也需要大笔资金。
“之前我们仓河帮没办法将手伸进县城里,现在就没有这个问题了,派人到县里租个铺子,挂岀我们仓河帮的招牌揽生意,另外派人暗地里这样……"简乐阳低声跟张孟传授了一番行事手段,那就是雇用一批人宣传仓河帮的名声,之前仓河帮平价卖粮的行为就值得大书特书,当然他相信之前仓河帮没去做这项工作,但县城里肯定有一些人知道了,有些人可是特意从新丹县跑来他们镇上买粮的。
简乐阳是做好事,可他现在开门做生意,更讲究一个名声,所以做好事不留名?留给其他人吧。
张孟听得两眼放光,敬佩地看着老大,简乐阳没自觉,仍在面授机宜:“…嗯,可以出钱让茶楼里的说书人来说上几个段子,说得越精彩越好,不怕夸大,反正事情我们是做了的。”
"新丹县内原来的那些势力,只要他们不来干涉我们的,由着他们去,如果不长眼的…"简乐阳眼里闪过戏谑之色,他其实正需要那些人不长眼呢,那样才好给他动手的理由,他正在给仓河帮打造形象,所以怎能不问原由地率先出手?必须师出有名。
听明白老大话里的意思,张孟擦了擦脑门的汘,抽了下嘴角:“老大,我原来手下还有些人,不过因为那件事就让他们散了,现在….”
"你看着吧,得用的可以继续用起来,品行不怎样的,我暂时没兴趣收下。"原来码头的那帮恶棍,是迫于无奈才接手的,可没有继续改造人的兴趣,那帮人,将码头修好房子盖好后,简乐阳又打发他们修路去了,还有一部分人转移到从原来黄老大手里收来的一个小庄子里种地去了,反正不白白养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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