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等码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回到自家地盘上,张孟将云阳县的情况详细告诉丘谭时,丘谭听得两眼冒星星,"不亏是老大,能将这次事情处理得如此惊心动魄,光听描述就让恨不得身在当场见识老大的英姿了。"
张孟看得失笑,丘谭还不知老大真实身份,要知道的话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不过他也相信经历了那么多事的丘谭不是迂腐之人。
此次仓河帮经历的危机不仅没让仓河帮名声下降,反而更上了一层楼,消息在新丹县城内传开,又让仓河帮多了一批上门托运的客人,那些之前想落井下石的宵小,只能夹紧尾巴,希望乐老大干万不要盯上他们。
一座茶楼上,贺云章带着贺六看着对面一个店铺出入的人,说:“贺六,仓河帮的生意变得更好了吧。"那铺子正是仓河帮位于新丹县的据点。"
贺六抽抽嘴角,心说没哪个县太爷会忙里抽闲出来关心这等闲事,但面上一本正经地说:"是的,乐帮主将仓河帮经营得很好。"
"这样我就放心了,走吧,我们回去,对了,柳家来的人已经回去了?"贺云章边走边问。
"是的,看完卷宗里的供词已经离开了。"贺六心说柳家够谨慎的,真派了人过来查看。
"爷不担心柳家接下来会做其他的动作,针对仓河帮?"
贺云章笑道:“你能想到,阳哥儿不会想不到。"
永安村的简家,看到简乐阳安然归来,家人也非丰常高兴,平安就好。尽管他武力高能力强可突然因为意外事件一去几天,人不回来总归担心得很。
简乐阳就在家督促督促弟弟锻炼身体,将他爹也附带上,以后的乡试会试更加折腾人,逐渐的,学堂里的学生也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会抽出一定的时间锻炼身体,这么做很容易就显出好处,运动过后精力容易更集中,天气冷了后,锻炼过后身体也不是那么手脚冰冷了!
对于柳家和云阳县,简乐阳不是没有防备,船运最容易让人动手脚的就是运送的货物了。
一旦出什么状况,仓河帮与商户签定的契约,会让仓河帮赔上不少银子,所以简乐阳要做的是不断完善核查制度,越是贵重的货物越是需要慎重对待,不允许存着任何的侥幸心理,天气渐冷,地里的活全由余有才带着短工做完了,没要简乐阳和简爹他们操一点心。
对永安村的村民来说,相比起其他村子幸运多了,夏天因为干旱的缘故,尽管后来抢着补种了一些,可秋收依旧减产了许多,与丰收年相比能收到一半的粮食就算是好事了,税却不少交,因而忙了半年家里也没多少进项,如果不是因为去简乐阳家帮工挣了些钱,可想而知这年底的日子会多难过,还要影响来年的舂耕。
简乐阳家今秋的收成当然也大大降低,这是没办法的事,好在陆陆续续的收入还能维持整个家的运转。
仓河帮的生意走上正轨后,也基本能维持帮派的运转,意外之财就用来作为扩张仓河帮的储备金了,总有些小势力想不开想要给仓河派送意外之财来,简乐阳当然十分痛快地笑纳了。
几次下来,仓河帮的小金库不断见涨,丘谭的算盘珠子拨得啪啪响,笑得见牙不见眼,而新丹县一带的百姓发现,他们的出行比过去顺畅多了,以前拦路打劫的那些山匪不见了踪影,以往那此富户走亲访友总要请镖局护送,今年也请了,路上却不见半个山匪的身影出现,顺畅得叫人不可思议。
住在附近的老百姓也叫奇,今年的山匪怎没下山抢劫?以往年底的时候总会来抢一次,如果不是迁徙不易,他们早搬离此处了,山匪的不时骚扰让他们苦不堪言。
“老大,你说这几次事情后面有没有云阳县柳家的影子?"张孟问,如今仓河帮在这一带的名声日盛,不说其他,单“乐老大"这三个字其实就足够震慑那些山匪水寇了,居然还想不开地送上门来让老大带着他们收拾,说没人在后面推动他们都不相信,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柳家的手脚了,意图报复仓河帮和老大。
“这段时间新丹县和我们码头周围也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我怀疑是冲老大来的,老大要小心些。"丘谭提醒道。
"这对我们来说没多大损失,要是那些人不动手,我还找不到借口去收拾他们,我本就看他们碍眼得很。"简乐阳挑了挑眉说,现在收拾了一下,新丹县境内清爽了不少,被仓河帮的动作吓到,有些山匪赶紧撤出新丹县境內了,去祸害其他的地方,那他暂时就管不到了。
"他们爱来就来吧,这河面上开始结冰了,仓河帮要封船停运,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训练一下帮里人的身手,特别是新进来的。"仓河帮名声不错,特别是帮里的人收入都不差,所以很是吸引了一些青壮年想要加入,仓河帮当然择优录取。
89江左飞
"老大,有人送了封信过来。”
"谁送的?人呢?”张孟问进来的人,他不能不谨慎,那柳家表里不一阴险得很,面上说得好听,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
"张哥,那人丢下信就走了,我急着把信给老大送过来,是不是这信有问题?"来人也急了!
“张哥你也太小心了,没事,把信给我,我来看看。"简乐阳失笑道。
"老大还是小心些为好。"张孟亲自接过信,检查了一遍才送到简乐阳手上。
简乐阳干脆利落地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阅看起来,这一看让他眉头一挑,马上起身说:“看来我又需要走一趟了,我得去接个人。你们放心,是自己人送来的信,以后你们会知道,我现在要去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江堂主,眼下他的情况不太好。”
张孟等人听得一喜一忧,喜的是老大挖墙角可能挖成功了,忧的是青姚帮的情况:“这青姚帮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相信江堂主还信了那个姓马的?姓马的不是丢了堂主的位置了?这青姚帮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管他搞什么名堂,见了江堂主也许就能一切明白了,江堂主离此地不远,去去就能回,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简乐阳摆摆手,这事他一人跑一趟就行了,没必要带人兴事动众的,张孟等人只得由着简乐阳的性子来,对于送信之人并没有太过好奇想要探挖,也许是江堂主原来的亲信心腹吧,在青姚帮干了这么些年,不可能一个心腹都没有。"
简乐阳快马加鞭,花了半日的工夫赶到了信中所说的地点,位于另一个集镇。
那封信不是旁人送来的,而是由曲管事经由郝管事送到他手上的,简乐阳对这几个长辈信任得很,所以接到信二话不说便赶来了。
当他敲开一座院子的门,将信里的一个图纹展示给开门人时,被人请了进去。那图纹怪异得很,粗看上去像是一株植物,简乐阳猜到可能和曲管事以及郝管事身后的力量有关,但也没有细究,该他知道的时候肯定会知晓,现在嘛,只能说还未到时候。
卧房里,简乐阳终于见到了江堂主,不,现在该称他江左飞了,早就不是青姚帮的堂主了,换了旁人,要被江左飞现在的模样吓一跳,简乐阳也只是微讶了一下,看来这段时间江左飞在青姚帮里的日子可不像外面传说的一样,不是被闲置起来,而是关押还用了刑,整个人哪里还看得到当初在府城码头第一次见面时的豪爽英武。
"乐老大果然来了。”看到简乐阳出现时,江左飞眼里闪起亮光,一条鞭痕将一侧眉骨一分为二,差一点点整只左眼就被毁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要跟乐老大单独说会儿话。”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简乐阳鼻间充斥着浓郁的药味,中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简乐阳也不客气,拖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江……我叫你一声江大哥吧,江大哥怎会将自己搞到这等狼狈的地步?"他也没说什么风凉话,说什么要早听他的话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江左飞苦笑了一下,好好的英朗的中年帅哥被毁了容:“我现在能活着见到乐老大,已经很幸运了,不知乐老大在外面可有听到青姚帮帮主的消息?"
"韦帮主?"简乐阳诧异道,“和韦帮主有关?韦帮主不是生病,现在由程副帮主掌控青姚帮上下?"
"姓程的王八蛋!"江左飞咬牙切齿,面上现出哀容,“韦帮主不是生病,而是遭了姓程的这奸险小人的暗算,姓程的趁机夺了帮中大权,而现在,韦帮主已经身遭不测了。"
简乐阳更诧异了,这是说韦帮主已经身亡了?“可现在青姚帮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程副帮主故意隐瞒下这个消息,图的是什么?"
看来将江左飞救出来的人应该是那位韦帮主的人手吧,和郝管事有关联的应该也是这一位,所以当初才能托青姚帮运粮。
简乐阳直觉这其中没那么简单,青姚帮掌控着大兴朝最重要的河运,背后怎可能没有朝廷的力量,韦帮主也不是那么好暗算的,但就被姓程的得逞了,所以这背后其实是朝廷两支力量间的博弈?最后胜的当然是程副帮主和他背后的人。
江左飞眼里露出怒色:“姓程的背地里跟西北的夷狄人勾搭上了!"
简乐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江左飞的话让他知道了其中的轻重,这个空间与地球古代有不同之处,但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就比如中原这块地方常常受到周迦游牧民族的骚扰,青姚帮一个河运上的势力跟夷狄人勾搭上,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夷狄人能利用青姚帮提供的物资不断地壮大自己,此强彼弱,随之而来的便是中原大地的战火,百姓陷入民不聊生的境地。
江左飞无力道:“韦帮主就是发现江南水患期间,官府粮仓里的粮食不翼而飞,查来查去不少线索表明,粮食就是通过青姚帮运往了西北方向,只是这动静也将姓程的和他背后人惊动了,迫不及待地冲韦帮主下了手。"
江左飞懊悔之极,他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他早点察觉,或许韦帮主不会陷入绝境。
简乐阳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用,不如想想以后的路,
"江大哥还是留着有用之身为韦帮主讨回清白吧。我原先的话对江大哥依日有用,江大哥如果愿意,仓河帮的大门对江大哥是打开的,仓河帮现在弱小,可不代表将来一直弱小下去,江大哥何不试试将来仓河帮取代青姚帮的那一日?"
江左飞震惊地看着简乐阳,知道简乐阳有野心,但没想到他是存了取代青姚帮的心思,记得第一回见到他时,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人让他觉得有点滑稽,若不是周身气势逼人不敢小觑,会觉得是小孩扮大人误闯了进来,所以不久之后他便将简乐阳抛在了脑后,那时他是不信有人能与青姚帮抗衡的。
简乐阳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江左飞猛地回神,青姚帮不久之后肯定会放出话来,这时候没有什么势力敢收留他江左飞的,所以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简乐阳,想到了那日简乐阳说过的一番话,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而简乐阳果然来了。
他走投无路之际,简乐阳依旧愿意收留他,冲着这份情义他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那就…不如看看,简乐阳是不是真有这份能力取代青姚帮。青姚帮被取代不可惜,如今落在姓程的手里的青姚帮,已经不是他忠心卖命的地方了,那还不如毁了。
“好,乐老大收留之恩,江某感激不尽,乐老大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属下。"江左飞表态。
简乐阳轻笑了下:“那好吧,第一个,那就是江大哥先将伤养好吧,身体越好,能为仓河帮卖命的时间越长,我可不乐意做赔本的生意。”
"好,属下得令。"江左飞也笑了起来,压在心头的沉云,似乎透出了几许光亮。
这里不过是个临时的落脚点,不是养伤的好地方,所以简乐阳便将人接回他仓河镇,他对华大夫的医术还是极为信任的,所以亲自赶了马车回去。
到了华仁堂,简乐阳老不客气地说:“华大夫,又给你送了个病人过来,诊金药钱照旧。"
华大夫哭笑不得地看着简乐阳,现在他差不多成了仓河帮的专用大夫了,直接让他将马车赶进了院子里,问:“这次又是谁?你这打扮没问题?"
华大夫怀疑地看看没加遮掩的简乐阳,再看向马车车厢,诊金照旧,那肯定是跟仓河帮有关的人。
"没事,这回的病人是我从青姚帮挖来的墙角,江大哥,我想江大哥应该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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