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生子)
作者:富美
时间:2020-10-29 10:29:03
标签:生子
“啊啊啊啊!”大龟头蛮横的嵌进软和的肉套里,后穴深处酸胀的痒意一下子被插得烟消云散,文煊的声音似哭,身子却爽到了极点。“哈……干得好深,大鸡巴好厉害。”
“这么淫乱的身子,刚来月事就该送男人床上去挨操,这会儿崽子已经能生三五个了。”沈镜庭一次次把文煊提起来再落下:“白白养了这么大还没学会伺候男人,真是浪费!”
“不过那样的话,国师一定先把你送给陛下。”沈镜庭看着文煊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微微扭曲的脸,痴迷道:“还是现在好,我的好九郎,就是不听话……”
他低头叼住文煊的乳尖,用牙齿磨那嫩嫩的小粒,嚼着他的小奶头含混不清的说:“以后还愿不愿意被我操?”
见文煊没回答,狠狠的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不说话就把你的奶子吃了,愿不愿意!”
奶头被咬掉的恐惧让文煊连忙迎合着回答:“愿,愿意的。”
他带着哭腔去推沈镜庭的头:“别吃我的奶头,小穴本来都是任殿下操的,呜……”
得到了小淫奴的认可,沈镜庭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开始和自己的哥哥比赛一样在小美人的屁股里打桩。
最后射精的时候,文煊像是被铁棒烫伤了般尖叫着扭动身子,小屁股扭得直把两个男人的精浆同时榨了出来,喷射着冲进热得被操得肿成一团的甬道里。
肉棒退出文轩的身体时,穴眼已经微微外翻,花穴一圈肿得像小馒头,把一腔精液和淫水都堵在了肚子里。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仿佛再也合不拢般敞着,时不时便痉挛一下。
沈镜庭看着文煊失神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许诺道:“九郎乖了,过几天就带你出门。”
你们不要再骂弟弟坏了,他还有更坏的事没干呢,哈哈,哈哈哈
这次感受到弟弟对九郎扭曲的心意了吗,他只是一只狂躁醋精
昨天我喜欢的博主炸号了,伤心欲绝,还有点害怕。龙马是安全的吧(色色发抖
☆、扑朔迷离(后穴里塞缅铃女装出行淫水湿了一裤子/羞耻play)
极度纵欲的欢爱过后,文煊不停的做着杂乱的梦。他好像变回了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国师府的那个小孩子,视线都是低矮的,只看得到大人们的腿和疯长的杂草。
国师府里服侍他的都是钦天监的奴仆,他们奉命照顾好这个国师极为看重的孩子,几乎寸步不离。但文煊还是左跑又跑,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到了别处。
他来到一处庭院,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院子里有人在舞剑。看身量是个比文煊大一些的孩子,如破竹挺拔的少年身姿已经初见雏形,一把长剑在他手中时而如云流水行走四身,时而凌厉踏破虚空。
文煊忍不住在心中叫好,还隐隐有些羡慕。国师说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不准他学武,娇养得仿佛皇宫花房中最名贵的牡丹。
这时那孩子银花一挽收了剑,他看见远远的有个穿雪青色衣服的小孩,头上梳着总角脖子上戴着黄澄澄的赤金璎珞圈,一张小脸玉雪可爱的,正出神的看着自己。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简直像是冰雪玉刻铸成的。
“嗨,小姑娘。”大孩子叫文煊:“你怎么在这里?”
文煊有些生气的说:“我不是小姑娘!”
“对不起。”大孩子很有礼貌的道了歉:“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叫文煊,大家都叫我九郎。”文煊看着大孩子带着点汗水的脸,洋溢着他没见过的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还不懂得俊丑,但是觉得很是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文煊突然有些赧然的说:“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大孩子眨了眨琥珀般的淡色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阿烈。”
忽然画面一转,阿烈的脸渐渐扭曲成碎片,梦境飞速换着情景,有地牢里凄厉惨叫的死囚,国师时而温和时而冷酷的言语,还有沈镜庭邪气的坏笑,只是再也没有舞剑的大孩子了。
天没亮沈镜庭就把文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今日是本朝皇帝的寿辰,容王要带着皇兄赐给他的通房入宫贺寿了。
昨夜折腾的狠了,文煊睡得正沉,被子被掀开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露出瓷白色的赤裸的身子,让沈镜庭突然有些燥热。
文煊蜷着腿背对着他沉睡着,呼吸绵长,雪腻酥香的肉臀凸出来,与后背形成一条完美弧线。那软臀上布满了指痕,大多是红色,还少许青紫的虐痕,很容易想象这两瓣屁股经受过何等淫虐。
沈镜庭伸手摸上那臀儿,还热乎乎的,衬得他手掌微凉。他扬起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脆响,臀肉瞬时被打得颤起来,文煊屁股里的东西亦受到震颤,“嗡”的一下在容纳着它的小穴里共震起来。
文煊感觉里后穴有东西在跳,在震动。震得他整个屁股酸痒软麻,忍不住在睡梦中扭动起身子。
他呻吟着醒过来了,刚睁开眼睛,屁股上又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爽得他整个身体拱起来,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淫乱的蛇——他的脚踝,腿弯和大腿都绑着指头粗的红绳,那是他被男人弄得神志不清时,被逼着哄着说出求男人绑住他的话求来的。
文煊屁股里塞的东西是沈镜庭新得的淫具,从南方传来,叫作缅铃,看起来是卵蛋大小绑着红缨的铜铃,塞进后穴以后就剩两根红缨垂在大腿间,说不出的淫糜。文煊被迫含着它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排泄任何时候都不准拿出来。每每臀部被剧烈撞击,后穴里的缅铃就像活了一样震动,震麻文煊的下半身,腿软穴酥。沈镜庭与文煊交欢的时候也把它埋在甬道里一边操他,拽着他大腿内侧的红缨把铃儿拉出来,再狠狠撞进去,小穴就如发了水一样淫液直流,像尿了满床。
哪怕是睡眠时无意的翻动都会惹起缅铃的震动,文煊被折磨得夜不能寐,夜里时常在高潮迭起中醒来,发现淫水流满了大腿和屁股,一片滑腻,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沈镜庭训斥着,因为“尿床”被责打臀部。文煊哭叫着,后穴却在男人的惩罚中不断剧烈收缩到高潮,喷溅出透明的蜜液“尿”了男人一手。被逼着舔干净沈镜庭被弄脏了的手之后,文煊终于哀求沈镜庭把他的腿绑缚起来,以防自己发情般的淫乱行为。
文煊在瘙痒黏腻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这不是梦,小穴正痉挛收缩着,穴眼哭泣着不断流出淫液。
“殿下,我,我醒了,别再弄了。”文煊费力的翻过身,抓住沈镜庭的手放在唇边细碎的亲吻以讨好男人,他今天不敢和沈镜庭较劲。
沈镜庭被文煊亲得心烦意乱,脸上微热并且爬上了可疑的绯色,他忙甩开手背对着床上的人呵斥道:“净会撒娇撒痴,还不快起来!”
文煊正费力的解开腿上的绳结,就被一堆软绵的衣物兜头砸中了。他腾出手从中捡起一件,竟然是女人的肚兜,银红色的绸缎上绣着桃花鸳鸯,甚是秾丽香艳。他拿着肚兜手都有些抖了:“这是什么?”
“自然是女装。”沈镜庭理所当然的样子。“皇兄上次说想见见九郎,本王为了你的声誉,想了一夜才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你就扮成本王的侍妾入宫。”
他当别人是傻子吗?文煊怕烫手般把肚兜扔到一边:“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沈镜庭瞬间沉下了脸色:“要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文家的小公子被陛下赐给了本王暖床,就这么光着身子进宫也可以。”
圣命难违,最终文煊迫于沈镜庭的淫威不情不愿的穿上了女装,居然分外合身。沈镜庭得意的整了整文煊的衣摆,把他拢到怀里笑道:“九郎的尺寸不须测量,本王已经了然于心——过来,我给你画眉。”
裹着金箔的螺子黛被男人捏在手里,文煊坐在沈镜庭腿上束手束脚的任他发挥。却没想到沈镜庭的手势甚是娴熟,像是给心爱女子描画过无数次一般。
文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一脸认真而专注的样子,画过眉又上了胭脂,沈镜庭满意的把手镜拿到文煊面前:“如何?”
文煊看到铜镜里的人,眉峰敛去英气多几分柔婉,秋水剪瞳顾盼生姿,挺直秀美的鼻下,嘴唇上的胭脂色如丹葩,衬着清冷至极的肤色艳烈得好像要燃烧起来。
文煊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如此擅长此道?”难不成容王殿下还是易容高手。
“咳……本王年幼时,时常陪母后梳妆,也常常帮母后画眉。”沈镜庭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九郎本就色如春花,不需妆成也让人心折。”
说着提高了声音:“快进来给夫人梳头!”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女得令后“喏”了一声推门鱼贯而入,这是文煊第一次直面容王府的奴仆,下意识就往沈镜庭身后躲。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在容王府被关了这么久,当中有什么龌龊事情,那些下人还有不清楚的么?
而侍女们早就知道容王的卧房里关着个爱宠,至今已有月余。殿下对他事事亲力亲为,从不让仆下服侍,连摄政王也时常来宠幸一番,那房中就日夜不断的传出让人心思旖旎的呻吟哭求。
进来一看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只是个子很高,身材也有些单薄。衣裙妆面都已经收拾妥当,披散着头发一脸别扭的等人服侍。容王殿下还在指挥:“行了,梳那么漂亮做什么,那个纱衣也不许穿了,简直招蜂引蝶。”惹得美人怒目连连。
折腾完这一切已经是辰时。
上马车之前,文煊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镜庭哀求:“殿下,那个……可不可以拿出来。”
“你说呢?”沈镜庭反问道,反手拍了下文煊的屁股,文煊顿时感到后穴内的缅铃震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酸麻难忍,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沈镜庭及时托住他的腰,把人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更是一路颠簸不止,文煊起初还隐忍不发,最后终于忍不住拉着沈镜庭的袖子求饶:“殿下,我后面流了好多水,裤子湿了就没法见人了……”
沈镜庭把手伸进文煊的裙子里,他没给文煊穿亵裤,里面只有一条薄薄的纱裤贴着肉,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股间流出的淫水浸透了,现在潮乎乎滑溜溜的,很容易想象那半透的布料欲掩未掩的贴在腿根儿上的美妙光景。沈镜庭想想就硬了。
他把文煊推倒在脚边,命令他:“进宫之前给我舔出来就让你拿出来。”
车厢里铺着软厚的毛毯,文煊跪在上面,把头埋在沈镜庭双腿之间,那紫黑阳物高昂着,狰狞的对着他的脸,让他恶心又害怕。但害怕当众出丑的恐惧还是让文煊毫不犹豫的张口把它放到了嘴里,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珍馐一样焦急的卖力吞吐。刚抿在嘴唇上的胭脂被蹭到勃发的阳具上,像是一抹血红,又很快被文煊吃进了嘴里,又是吸又是吮的进了肚子。沈镜庭扶着文煊的后脑控制他,低声喘息着:“用舌头,又忘了怎么教你的了?……对,再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