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生子)
作者:富美
时间:2020-10-29 10:29:03
标签:生子
就让文煊在这里待几天醒醒神。沈镜庭想。不然自己发起火来也会忍不住伤了他。
这剧情写得我快阳痿了。为了让小狼下章顺利上垒,我研究了一晚上犬交
☆、惨遭兽奸(沦为娼妓被狗鸡巴嫖客爆奸成结内射灌精如怀孕 蛋:被插射尿失禁)
文煊到红袖招以后就被关了起来。想象中的“娼馆调教”没有到来,也许是他们还没有腾出空,也许是沈镜庭还没有吩咐。
文煊想,真的来一次他怕是要崩溃了。
关他的房间在三楼,文煊探出头往下看,若从这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高度实在有些勉强……至于大门有人把守,他不可能跟那些人闹起来。
文煊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
到了夜晚才是红袖招真正活起来的时候。夕阳才彻底沉到地里,一盏盏红色六角宫灯就渐次亮起来,红绸缠绕着丹楹把整个花楼妆点得桂殿兰宫一般。娼女们纷纷换了轻薄的华衣,花枝招展的倚于勾栏,对着过往的行人暗送秋波。更有些大胆的娼妓把手往衣领里一伸,掏出贴身的肚兜往外扔,温香的小衣飘落到男人头上,年轻娇媚的娼妓“咯咯”的轻佻的笑声如铜铃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揽着进了花楼。
楼下渐渐人声鼎沸,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也响起来,文煊有些焦虑的在房内踱步。
这时突然传来女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下来是男人用奇异的口音斥骂不止。
文煊心中一动,听出那是临渊人的口音。他不假思索的推开门,发现门外的守卫不知何时竟换成了沈镜庭身边的侍卫。
侍卫见他推门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采取暴力,只好说:“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他们这些侍卫日夜不离主上,清楚这个文公子在两位王爷榻上伺候了有段时日了。容王殿下喜怒无常,今天的这出闹剧等摄政王回来还不知怎么处置。
文煊说:“我只是看看发生了何事。”
侍卫没想到文煊的好奇心如此强大,沦落到娼馆还要看热闹,只得答应他站在门口看。
文煊的视线往楼下看,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跑到回廊上,她的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穿了小衣,一对鼓胀的娇乳骄傲的挺着,随着主人的声声泣语微微颤动。乳首处的衣料濡湿一片,半透着露出的嫩红挺立的乳尖,显然是被客人隔着衣服大肆啃咬了一番,十分淫艳。下半身更是光着腿,只由小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幽深的双腿之间,点点血迹在丰腴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目。
她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嚷着,拽着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回房间,那妓又是一阵哭求,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时人们的注意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有那妓相熟的嫖客打趣道:“青娘,你是今天才被开苞吗?怎地还流了一腿处女血。”
众人顿时笑开了,在红袖招什么性虐的花样没有,娼妓们早就身经百战。今天竟然有受不住的妓女从客人的胯下爬出来逃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笑话。
那青娘明知道会受到娼馆严厉的惩罚,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肯动地方,哭得又娇又哀:“这临渊狼是要把奴吃饭的营生捅坏啦,奴今天再服侍他就要丧命了。”
那临渊人恼羞成怒,抬手要打,随即便被厉声制止。
原来今天红袖招是来了一伙临渊人,人群中,有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靠过来,其中一个衣着最为华贵的走近他们,呵止住了要打人的男子,用众人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
那男子对着他极为恭敬,两人用临渊语交谈着,文煊听不懂,看热闹不再,不由自主嗤笑了声:“不愧是畜生。”
虽然临渊国已经归顺十余年,人们还是忘不掉两族的仇恨,文煊更是深以为恨。他曾抓过几个当街伤人的临渊人,未上报京兆尹便以神机营的权威处死了。他自以为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却还是被国师看在眼里,以这件事逼他就范……
文煊的话音未落,楼下的华衣男子像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正对上文煊的眼睛。
那是个身材伟岸的男人。他生着窄瘦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目光如炬,长睫毛勾勒出好看的线条。鼻子高而挺,嘴唇薄削,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微微向下,线条凌厉的下巴上蓄的一撮短胡须,看起来颇为凶悍。
他的头发还编了数条小辫子,上边有羽毛装饰,高高束到头顶,一抬起头来便像瀑布般垂着,威武又神气。
文煊被那琥珀色的瞳仁直视,有种怕被灼伤的感觉,慌忙回到房间关紧门。
门外那伙临渊人似乎还闹个没完,红袖招叫出了好几位身经百战丰熟娇媚的娼妇安抚客人。娼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温声软玉,不一会儿楼下又响起了柔婉的丝竹声,一场风波似乎平复下来。
文煊也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贺雪青坐在漆黑一片的车厢里,一股燥热正在胸中横冲直撞,慢慢的往小腹涌聚。
他马上想到刚刚在红袖招喝的几杯酒里面加了料,这其实是娼馆惯用的伎俩,临渊疆土辽阔有千里雪原,却没有京师这般温香软玉风情万种的娼妓。所以他在圣寿节这天赶到京城时,宫门已经下钥,眼看错过了皇帝的宫宴,身边的亲随就说一路舟车劳顿,起着哄要去见识京城的繁盛。
这一见识就见识到了娼馆,贺雪青这次来京是有要是要办,无心狎妓,又担心下属们放浪形骸惹出事端,就在红袖招多留了一刻,没想到真的闹出事来。
还误喝了春酒。
贺雪青还看到一个娼女居高临下的站在楼上,轻蔑的看着他们,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看唇形,分明说的是“畜生”二字。
一个漂亮的婊子,不知脱了衣服还有没有嘴上说的清高。这样想着,贺雪青觉得春酒在体内烧得更盛了,几乎顶起了下身的衣袍。
“回府吧。”贺雪青被封王的时候,为显示两族情谊先帝特意为他建了驻京府邸,只是一连十几年都没有召他入京,未经允许他不得擅离封地。直到一个多月前,他接到了皇帝的密旨。
“咚”的一声闷响响起,与此同时,车夫扬起马鞭口中唱了声“驾 ”,马车刚动起来,轿厢的帘子就被掀起,一个人影快速的扑了进来,莽撞的力度让整个轿厢都晃了晃。
那人一进来就滚到了他脚下,贺雪青心念飞转,是刺客?是谁派来的?
容不得多想,他出手去制服那人。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反抗,三两下便被擒拿住,还低声发出了求救:“别这样,帮帮我……”随即竟软下身体,没了声息。
那车夫只看见一个活人从红袖招的楼上落下来,正落到马前,还没等他反应,那人竟飞速的爬进了车厢,简直一气呵成。
车夫大惊失色,看着车厢内短暂的几声响动就恢复了平静,忙对着车内试探着呼喊:“大人?”
许久只听得一句低沉的男音:“无事,回府吧。”
原来文煊跳下花楼的时候落地不对,双脚落地后重心不稳重重的磕到了脑袋,他以为自己要血溅当场,还是撑着爬了起来。他担心被娼馆的人听见跳楼的响动发觉自己出逃,慌不择路的钻进了眼前的马车。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以为受到了袭击,出手如电用极为强悍的力气对付他。
文煊身体刚受了极大冲击,又被毫不留情的擒住,只发出了一句求救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短暂的昏厥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黑暗里一双发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从前夜狩时遭遇的孤狼。
文煊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夹在胳膊下提着粗鲁的扔到了地上。
他的头很疼,耳边嗡嗡的响,睁开眼睛以后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小妓女。”贺雪青的声音像惊雷般在文煊耳边炸开。
他奋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声。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红袖招看到的那伙临渊人中的一个,他当时还看见了自己。
贺雪青也惊异于他前一秒肖想过的娼妓下一刻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求救着晕了过去。
他显然是从红袖招逃出来的,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被春酒烧得鸡巴发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娼妇放过的道理。
文煊还在坚持着说:“我不是妓女。”
其实文煊一开口贺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贺雪青说:“不管是男是女,娼家总要服侍客人吧。”
说罢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文煊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他惊恐的看着这个高大的异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张到口不择言:“我不是红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
他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揽拦住,两个人一时间扭打起来——说是扭打,其实是男人对文煊单方面的制裁,文煊折腾了一天,体力早就流失干净了。贺雪青的拳头招呼到文煊脆弱的部位,很快就把这个烈性的娼妓变得顺服了。
“眼看着你从红袖招跑出来,还想骗我?”被殴打过的男妓痛苦得蜷缩在地上,贺雪青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榻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婊子张开腿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
“不是……”文煊痛苦的抱着小腹,再也顾不上男人急迫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把这个身穿女装的漂亮男妓扒光让贺雪青格外的兴奋,他拉下文煊的裤子,发现这个小男妓连亵裤都没穿以后便问他:“还说你不接客,光着屁股不是等人操是干什么?”
贺雪青一见这美妓光溜溜的身子便心中了然,心想还以为娼馆逃出来的是多烈性的清倌,没想到是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贱货,身上满是欲痕不说,扒开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肥臀,中间嫩红的小穴微肿,显然是个被搞得离不了男人的淫奴。
“放开我,畜生!”文煊有口难辩,布满淫虐痕迹的身子已经被一览无遗,即将被陌生男人当成娼妓操干的恐惧占据了全身,他愤怒的咒骂道。
贺雪青怒极反笑,他想起小男妓在红袖招里也是这么骂他的,想来是对临渊人有些偏见。
“好啊。”男人掏出自己疼得发硬的阳具,理智在春酒的作用下变得淡薄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畜生。”
临渊人以狼为祖先,他们也确实很多有狼族的习性和特征。其中最明显的便是男子的阳物。
临渊男子的阳根类狼,上面有倒钩和无数倒刺,原因是临渊的女子稀少,繁衍不易,这样的结构是为了确保交媾时不被打断,让女人成功受孕。
于是文煊惊恐的看到男人奇异又可怕的阳具,那比鹅卵还大的龟头上生着伞状的倒钩,足有女人手臂粗的茎身红筋贲张遍布,上头布满倒刺。若是被这样的鸡巴操进去,来回抽插几下就会把肠肉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