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
花灵秀看着叶白玉,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叶白玉将花灵秀拉到身后,侧身到衣柜门边,猛地拉开衣柜门。
柜门开后,只见没多少衣服的衣柜内蜷缩着一个少女,少女见柜门开了,惊恐的望着开门的叶白玉。
少女叶白玉认识,是之前伺候花灵秀的侍女连翘。
在短暂的惊恐后连翘认出叶白玉,刚想说是你时看到了叶白玉身后的花灵秀。
尽管换了穿着装束,连翘还是一眼就认出花灵秀,她有些意外之喜的叫到:“小姐!”
花灵秀厌恶花重锦给他的这个身份,当即否认:“我不是你小姐。”
否认完后,花灵秀又好奇连翘为何会在衣柜内,看她的样子是在躲着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连翘不懂自家小姐为何会否认自己身份,但小姐问她话了,她便如实说到道:“宫主死了,江深竹接管重锦医宫,因为小姐您被人带走了,江深竹怪我们护主不利想要处罚我们,当归不服带着我离开重锦医宫。但我们不是真离开,当归不相信宫主是自杀的,我们佯装离开偷偷调查宫主的死因,然后我们发现宫主确实不是自杀,他是被江深竹毒杀的。”
连翘道出的实情让叶白玉和花灵秀震惊了一番,两人都有猜测以花重锦的性格手段怎么也不会自杀,却没想过是江深竹下的手。
连翘继续说道:“当归想收集证据揭露江深竹的罪行,过程中被江深竹发现,江深竹偷藏了宫主配制的毒药,当归已经被他杀死,我也中了毒武功全失,当归拼尽全力让我逃了出来,我没地方去,只有躲在这里,因为我知道小…公子您一定会回来的。”
花灵秀疑惑,“你为何会认定我会回来?”
“因为这个。”连翘说着从身旁捧出两个牌位,“我是公子近侍,公子藏这牌位的第一天起我便知道。”
“花重锦不知。”花灵秀想到了什么。
连翘说:“因为我没有上报给宫主,我和当归从小无父无母被宫主收养教我们本事,宫主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他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可我知道公子也是可怜人,这是公子唯一的念想。”
花灵秀明白了,这事是被连翘瞒了下来。
花灵秀拿过牌位诚恳道:“谢谢。”
连翘此时已脱去之前的娇纵蛮横,“公子不必谢我,我之前也不知能否在我活着的时候等到公子。”
花灵秀明显感觉到连翘的气息不太顺畅,脸色也苍白如纸。
叶白玉见花灵秀拿到牌位,事情已经办完便催促,“东西拿到了,走吧。”
花灵秀捧着牌位,看了看藏在衣柜里的连翘,再次请求叶白玉:“能否带上连翘。”
叶白玉看了看连翘,她是花重锦的人,还亲手给秀秀熬毒药,叶白玉很不喜欢她,可她替秀秀瞒了藏牌位的事,也算是有点良知,叶白玉想了想只是带出去,也不难。
叶白玉点头答应,花灵秀感激的说:“谢谢。”
叶白玉又不开心了,“我不想听你说谢谢。”
花灵秀愣住了,“你帮我我不该说谢谢吗?”
叶白玉说:“我帮你是因为我高兴,不是听你说谢谢的。”
花灵秀觉得叶白玉这话太复杂他理解不了,但他不回复又会显得尴尬,于是他转了话题,“没想到花重锦竟然死在江深竹手上!”
叶白玉已经度过了最初的震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一早就觉得江深竹不是好人,他那手暗器太阴毒了!至于花重锦这个弑师之人被教养的徒弟所杀只能说是一脉相承,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叶白玉评价了江深竹,旁边的连翘点头,“江深竹确实早有异心,我们寻雪参借住农家那晚有伙叫什么十七骑的毛贼闯入村庄,那些人就是江深竹找来的。他的目地是借由那伙人引开我和当归,再对小……公子您行龌龊之事。”
听完连翘转述,花灵秀对江深竹的心思,恶心得眉头紧皱,如此心思他却不曾察觉,如果那晚不是叶白玉将他带走,他不会遭遇些什么。
叶白玉想得却是他当时在林子里发现的那些尸体原来是被杀人灭口。同时又想,我真是个盖世无双的真英雄,无意间破坏了江深竹的计划,还帮了秀秀,他此刻心中应该很感激我,感激到离不开我!
嗯!真好!
叶白玉在心底美美地叹完,带着花灵秀和连翘出了重锦医宫。
翻墙出来时看见苗九在原地看重锦医宫的人施药,见两人出来苗九才转移了目光,看见连翘苗九眼里充满疑问,可师父不说,她也不敢问。
花灵秀倒是善解人意,“这是连翘姑娘。”
花灵秀隐去了连翘侍女身份,同时又指着苗九对连翘说:“这是苗九姑娘,叶兄弟的徒弟。”
连翘看了看苗九又看了看叶白玉,心想,这人也不过与他一般大,就有徒弟了!连翘知道这人武功好,刚才又见他如此帮公子,连翘有点明白当初公子为何要将他藏于房中,救他了。
花灵秀拿回了父母排位,放于包裹中。
叶白玉见事情完成,还想着要去莫北渊那里赚点钱,叶白玉对苗九说:“徒弟呀,为师带你去见见世面。”
苗九其实想叶白玉早点带她回门派,教她武功,但师父都说了带她见世面,她也不能违抗,于是点头。
叶白玉带苗九去,花灵秀答应过叶白玉要跟他回千灵山帮忙教导徒弟,自然跟上,连翘想了想,跟在了花灵秀后面。
没走几步,苗九回头看了重锦医宫门口问:“这些人施药真的是不求回报吗?”
苗九已经经历过世上最黑暗的事,对世间的善充满怀疑。
叶白玉用长辈深沉的口吻回道:“名声也是一种回报,不过重锦医宫的头以医立世却不行医道迟早反噬。”
花灵秀听着叶白玉对重锦医宫的评价,确实如此,可是重锦医宫的结果如何已经与他无关了,他已真正与重锦医宫割裂,从今以后他要做回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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