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
“主子,快走!不然袁爷的布置,他们的牺牲都不值得!”金子感觉几股气息已经向城门掠来,御风城早已经草木皆兵,来人不知是敌是友。
“你们,给我活着!”古五来不及交代更多,只能跟着先行逃窜。
金子拉着古五掠上屋顶,古凌风视他为此生大敌,如何肯放,“杀无赦!追!”一声令下,隐在暗处的黑衣暗卫均追着五爷金子而去!
金子虽是高手,可太子暗卫都是皇家暗卫中的精英,即使古五脚下,他飞掠起来也着实吃力!
“主子,你先走!我拦着他们!”金子将古五往前方劲力一送,数十颗钢珠子便向后打去!背后皆是冷汗!
第二十八章 主子节哀
金子长刀刀柄一拧,分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看来也是保命手段。乘着众暗卫亮出兵器抵挡钢珠子,率先攻向了出刀慢的两人,长刀凌空劈下,暗卫手忙脚乱的抵挡长刀,软剑冲着那人脖子一抽,毙命!
“一起上!不留活口!”一个嘶哑的声音吩咐道,余下暗卫绕城一圈,向圈中金子亮出武器,此时那嘶哑的蒙面者一掠而过,追向独自逃亡的古南风。
金子为五爷的安危心惊胆颤,可也无可奈何。索幸他的轻功在皇家暗卫中是翘楚,虽再也奈何不了他们,却可以将他们往袁爷的势力范围内引去。
再说古南风自是奋力向前掠去,只是他功夫悟性向来差了金子一截,很快被人追了上来。
“五殿下!留步。”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格外的吃力。古南风也不答他,你让留步就留步,本殿下莫不是傻。
“五殿下,在下是暗卫首领莫问,只效忠于秦王。”那声音如影随形,其实早就护在古南风身后,“陛下已生命垂危,若是您不跟属下走,许是见不着陛下最后一面了。”
古南风浑身发麻,那声音就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轻功不至于那么差吧?遂硬着头皮继续疾行:“我不信,你定是设计我,若是父王暗卫,又怎会不救二哥,三哥,只救我?”
“殿下,请左拐。”古南风不自觉的跟着莫问的要求左拐,莫问这才回答道:“属下效忠于秦王,听秦王差遣,五殿下虽有遗诏,太子亦名正言顺。故陛下让保您,便只保您。”
古南风一阵无语,转念又道:“那些暗卫呢?金子……”
“他们原就是太子暗卫。”也就是原不听命于他,莫问不想说话的态度很是坚决,生人勿进的气场全开。古南风也是赌着气,对这暗卫首领莫问抱着很大保守的态度。
两人一路向东,在一座“月明温泉”的皇家庄子门口停了下来,莫问懒的说话,叩了三长两短,“咚咚咚……”五下门,翻墙进了院子。
周围寂静极了,古南风顿时觉着太不可思议,他倒是知道这里,不过是个不被重视的旧庄子,难道父王藏在这庄子里?可怎么也是皇庄,也太过招摇了吧,莫不是陷阱吧?
可身体却快过他的头脑,古南风翻身跟了进去,庄子里很安静,似乎无人看守,古南风心里突“突突突”,父王向来未雨绸缪,此时怎会藏在皇庄里?反其道而行?
“喂!你给我说清楚!”古南风走了两步跟上,喝止莫问,莫问却回头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绕过繁复的皇家园林,走进一座假山,轻触一块石头。
“轰……”一声,在这样凝重的夜晚格外轰动,似乎是凭空一道响雷。
古南风不可置信的看着莫问,这不是将人都招来了么?莫问示意他进去,自己却守在了门口。
古南风将信将疑的任他关了暗道,主要是因为自己清楚打也打不过,还不如进去看看有什么。
古南风顺着隐约的火光寻去,走了大约一里的路,如此简陋,还有些潮湿,倒像是新挖的地道。
两位侍女听到声响,匆匆寻来,突然跪下请安,“主子!”
“铜子,铁子!你们怎么在这里?皇祖母没事吧?”见到二人,古南风心中一松,两位侍女是他的派去保护皇祖母的暗卫。
两人铁青着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节哀!”
“皇祖母……”古南风摇晃了一下,那位慈爱,又风趣的老人家,在宫中替他挡风遮雨,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什么。
只见一位老太太拄着金丝楠木的龙头拐杖寻了来。
“五儿,你父王……走了。”
第二十九章 要劫狱么
“皇祖母……父王……他……”古南风此时才觉得脚下微软,忍不住扶着墙,蹒跚着走到那一盏烛台旁边,跪下。
那简陋的石床上正笔直的躺着的是曾给他很多爱护的一代王者。
“咚!”古南风一个响头“父王,儿臣不孝!来迟了!未能送您最后一程!”他还未语,竟泪先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咚!咚!咚!”他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悲痛。
王太后忙拦着他,抽出自己的帕子,细细的为他擦拭干净,这才将秦王身旁的一方玉玺捧起,郑重道:“先王口谕:古氏五子南风接旨,即日继位!不平中原,孤死不瞑目!”
“遵旨!”古南风又叩了三个响头,接过王太后手中玉玺。
“五儿,带着你父王回宫,宣读诏书!昭告天下!”王太后也不知在地宫躲了多久,面色极为苍白,宣完诏书便如松了根弦,整个人都有些摇晃。
“是,皇祖母!”古南风起身,恭敬鞠躬,铜子,铁子忙上前扶着王太后。
“父王,儿臣接您回宫!”古南风为先王整好衣冠,弯腰抱起先王的尸身,从月明温泉皇庄的暗道直接回王宫。
这亦是太子古凌风逼宫,先王心腹拼命抵抗,死伤无数。王太后无法,带病重的先王躲入皇宫密道,奈何密道皇宫出口被古凌风把守,只得另辟其道,新挖的地宫,又从月明温泉皇庄新挖了出口出来。
而莫问尊先王令,潜伏在古凌风身边以便接应古南风。奈何先王病重,未能撑到古南风回国。
秦王古元贞于秦国庆元三十年逝,在位三十年,谥号高祖。太子古凌风谋逆,逼宫,罪大恶极,奉遗诏诛太子古凌风,传位于五子古南风,新王即日登基,年号庆丰。
庆丰元年初,新王古南风追封先王二子古廉风,三子古琦风为德尚王,德誉王,封四子古亦风为德贤王,六子古淳风为德承王,亦封国手袁谦和为丞相,通告六国,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开启了秦国的新纪元。
新王古南风勤勉,常召德贤王古亦风,德承王古淳风于君明殿,论时事,定强国之纲略。定军政一统,乃秦之大计,着二王拢兵权,统政权。
袁尚收到御风城来信,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最难的一步,殿下已经自己完成。袁尚亦是提笔写了多封密函,加快了自己的布局,为谋先王,新王之宏愿。
此刻,平南城的第一女公子秦湘却在武宁侯府门前拦下了武宁候秦厮,“祖父,湘儿稍后去刑部大牢见父亲,一起面圣。”
“胡闹!”秦厮太阳穴的青筋抽动,“在家等着!你父亲出不了事。”
“那可难说,毕竟是您负荆请罪,替父亲坐实了这罪名的。那些老臣难道会给您辩驳的机会?还是父亲会不顾孝义,反告您污蔑?”秦湘揪着侍卫一匹马缰,冷漠道:“下来!本小姐征用你的马!”
那侍卫一个哆嗦,也不知何想,竟是径自下马,将马鞭一并给了秦湘,秦湘利索上马,又拉着马脖子回头:“祖父,若是你在大殿说了不该说的,污了我将军府的清白,可别怪我不念祖孙情。”
秦湘说完,叱一声:“驾……驾……”向刑部大牢飞驰而去。侯府那些侍卫本是李域吩咐看押秦湘,现如今鼻观口,口观心,不约而同的撇下秦厮,驰马跟上。
众人扬起的飞尘,差点就没将秦厮呛晕过去,秦文连忙扶住父亲,劝道:“父亲息怒,均是儿子不争气,才委屈了父亲和他们父女。”
“算了,你亦是不得已,秦武会明白的,只是湘儿,这性子……”秦厮摇了摇头,若是真的登了后位,怕是也未必帮衬侯府,还不若好好栽培秦姝。
“湘儿,她还小。”秦文低着头,奈何他人轻言微,上朝皆是走个过场。
“让开!谁敢囚着我父亲!”秦湘一个马鞭袭去,一个解差急忙松手,秦武稳如泰山,笑着看向自己来势冲冲,意气奋发的女儿,“湘儿,数月不见,马术可又精进了。”
一群侍卫追随秦湘匆匆赶到,负责押解的正是刑部马侍郎正是新上任马将军的侄子,亦是世家出生,他急急上前,虚张声势道:“怎么秦小姐这是要劫狱么?”
第三十章 对峙朝堂
“马侍郎,这可是冤枉我们湘儿了!”震慑力十足的声音打断了马侍郎,一位白发苍苍,眼神坚定深邃的老者拉开了马车的帘子,众人皆惊,忙跪拜行礼:“参见定南王!”
“师父!”“师公!”秦武,秦湘也纷纷行礼。
“马侍郎,有本王在,你觉得我们湘儿需要劫狱么?恩……?”定南王李梓轩有些不以为意的质问道,又笑着冲秦湘招招手,“湘儿,进来!”
“是,师公!”
秦湘扭头仔细辨认了追自己而来侍卫,远远看到跑来的那位被征用马匹的侍卫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你!过来!马还给你!”
“替秦将军松了枷锁,本王带他进宫!”定南王一声吩咐,解差连忙掏出钥匙,又看马侍郎。马侍郎满腹委屈,自不上前,定南王随身侍卫“哼”了一声,径自下马,拿过钥匙,自顾自卸了枷锁,又白了一眼马侍郎道:“将军,受累了。”
秦武松松手脚,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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