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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

作者:禁庭春昼 时间:2020-11-02 13:39:31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做什么主?寻个良配还是将人收进宫中照顾,话不说穿,这是心照不宣的事。
“你这倒是惯会揣摩人心……去,给夫人传话,长生的婚事不急,朕自有主张。”
张太监想:侯爷便是男子,冠宠六宫怕也指日可待了。
侯爷得了陛下允诺,回府时脸上笑意藏不住,夫人问他何事如此高兴。
侯爷道:“陛下说了,沈家姑娘备份不合适,不能进宫的。”
这辈份该不该讲究全凭个人,一般皇家大选是不讲究这个的,只要不出现姑侄侍一夫,姐妹侍父子的事儿,也没人特意苛责。
陛下这么说多半是因为侯爷受了委屈告状去了。
晚间照常看话本,侯爷如今彻底息了科举的心,扒着姐夫有饭吃,何必苦巴巴悬梁刺股挑灯夜读?
鬼使神差拿起昨夜被他丢了都话本,继续看。
房里换了香,带着甜意,挺好闻,他也没在意。
表妹想和表哥成事,却不想被表嫂发现了,直接喊了她母亲来。
表弟却同表哥一道出门去了,在别院成了事。
侯爷看着香艳的文字描写,喉结滚动觉得有些热,再翻过页却发现基本是图,文字寥寥几笔。
原来这是本画龙阳的春宫图,前头的故事不过是个引子,接下来的大半本全是表哥表弟共度良宵,每次都是不同的姿势。
侯爷看得目瞪口呆,侯爷自己是京城头号纨绔,自来同他厮混的多是些荤素不忌的,好男风的自然也有,多半是些纤弱似女子的少年,且最多做上几年。
一是到了十七八,身子长开了,二也是真的伤身体。
既然伤身体,便不会有多快活才对,可这话本上瞧着,表弟倒比表哥更享受些。
说来奇怪,侯爷去青楼时对男女皆无感,现下却觉得腹下火在烧,不敢再看,传人灭了灯睡觉。
却不想梦见了姐夫,这本没什么,他往日里也不是没有梦见过陛下,可这次,他只喊陛下姐夫。
陛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要逃却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翌日,侯爷腿间泥泞,脸色难看。
连着几日没进宫,夫人瞧着,多半是成了,她也没想到会那么顺利,可见三儿心里本就有些苗头。
可巧,那日张太监亲自来传话说了陛下的意思,赞国公夫人教子有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陛下这刚有了孩子就又没了,朝臣觉得是陛下早年南征北战杀孽过重影响了子嗣,应当大赦天下。
陛下自然不肯,他南征北战虽然客观上开疆拓土了,但初衷不过是保家卫国,任是拿什么圣人之言说话也是挑不出错的。
为此大赦天下,成什么样子了,于是讨价还价之后,不知怎的成了开恩科。
正好又是西域诸国进京朝拜的时间,陛下忙的焦头烂额,许久不见侯爷,想的很,就要传他进宫。
侯爷还陷在春_梦里,不知怎么面对他,干脆不去。
传旨的是张太监的徒弟,知道这小爷得罪不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回宫复命。
“不来?可是病了?”
“回皇上话,侯爷瞧着倒不像是病了。”
“那就是不想见朕了。”
田庆祥跪在地上快哭了,幸而干爹解围:“陛下,侯爷向来畏寒畏暑的,如今又是三伏天,想来是惧热。”
这借口当别人身上自然不行,但放那位小爷身上,足足够了。
“朕还能不知道他?不愿意来罢了。”话是这么说,陛下心里还是有些气闷。
张太监瞧着陛下脸色,小心翼翼:“兴许是有什么其他缘故呢,侯爷向来同陛下亲近。”
“得了,用不着为他说话,朕还能治他的罪不成?”
张太监于是闭嘴不语。
现在还是姐夫宠小舅子,便已是这般,抗旨不尊也能轻轻揭过,若将来真成了男人疼女人,又会如何。
忙过了这一阵便是七夕,侯爷生在七夕,今日是他十八岁生辰。
七夕是有灯会的,侯爷爱热闹,自然要去,在家吃了姨娘亲手做的长寿面就出门去耍。
七夕又叫乞巧节,主要还是姑娘们的日子,家中长辈带着自家女孩儿出门,也有定了婚约的未婚男女相伴而游。
陛下对侯爷的行踪了如指掌,在后宫的宫宴上露了脸便来寻他。
侯爷带着一帮子纨绔子弟在城楼上放烟花,侯爷点的开心,忽然觉得周围静了下来,远处的喧嚣隔了一层,在静谧中看着别人热闹,这感觉可不大好。
回头一看,陛下来了。
“长生。”
侯爷疑惑:“陛下怎的来了,后宫不是有宫宴吗?”
“朕来寻你。”
侯爷忽而想起那个好不容易抛在脑后的春梦,脸红了。
烟花还在放,光影明灭间,陛下觉得这孩子,好看的紧。
揽着肩,姿态亲昵,将人带走了。
看不到背影了,身后一群二世祖们才活过来。
“陛下对姚三这份荣宠啊,我姐姐若能分一半,也不至于这般难过了。”说话的这位,长姐是四妃之一的潘贤妃。
“三儿这要是女子,可不得了。”
“便是男子又如何,你们且看着吧。”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转移话题,心里却记挂上了。
灯火阑珊,满大街都是相会的情侣,朱雀桥上更是热闹,百姓将这雀桥比作鹊桥,情侣二人分别从两端上桥,在中间相会。
陛下携着侯爷顺着人流,走了一圈,到了朱雀桥。
“长生可想去走走?”
侯爷猛的抬头看他,陛下背着光,神色晦暗不明,侯爷正要摇头,却听陛下说:“走吧,陪朕走走。”
侯爷向来乖觉,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该顺从,当下便乖乖点头。
陛下拉着他,从头到尾走了一遭,没分开,侯爷胳膊生疼,有些不懂他的意思,莫非其实自己想多了?
陛下说:“朕为天子,若要见什么人,何须鹊桥。”
言下之意,他们不会分开。
侯爷手抖了抖,忍了一晚上,终于哭了。
陛下没想到他说哭就哭,给他擦眼泪,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哄他:“怎么了,吓着了?”
侯爷知道没什事了,哭的更大声:“你不知道你板着脸多吓人吗?我今天见我开始就没笑过。你还这样用力拽我,胳膊肯定都青了”
陛下是不满几次三番召他入宫被拒,今日也是,分明提前几天同他说了,七夕要出宫与他同游,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同一群纨绔子弟在那城楼上放烟花。
“好了好了,是朕的错,朕不该故意吓你,让朕瞧瞧胳膊如何了”
胳膊红彤彤一片,陛下有些自责,轻轻揉着,不要留淤才好。
“……怎么还哭?”
“停,嗝,停不下来。”
陛下哭笑不得,轻轻拍着他的背。
侯爷幼时,陛下也这样哄过他入睡,不过如今他不会再提。
“多日没进宫了,躲着朕呢?”
侯爷心虚:“我饿了,我们去吃点心。”
“长生。”
侯爷乞求的看着陛下,眼神湿漉漉的,有些可怜,陛下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长生,你是要现在说,还是……”
陛下这样说了,侯爷知道躲不过,于是老实交代:“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陛下皱眉,竟为了一个梦躲着他?
侯爷含混其词,结结巴巴,陛下还是听明白了,龙颜大悦。
几乎是咬着侯爷耳垂说:“那长生是怕梦里的事成真,还是羞了?”
侯爷要面子:“我怎么会怕?”
“哦?那便是害羞了。”
“不,不是。”
侯爷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陛下还是不放过他:“那便是期待了?”
侯爷觉得陛下强词夺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无措的很。
不知不觉就被陛下带上了马车。
国舅爷向来是天老大皇帝老二他老三的样,什么时候都张扬肆意,这样乖顺倒有几分难得。
陛下将侯爷抱在腿上,一手摩挲后颈,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里衣,夫人看的紧,侯爷自小身边没人伺候这个,哪里受得了陛下煽风点火的,只觉得全身在烧,热的不行又无处发泄。
侯爷颤着声:“陛下——”
“长生梦里喊朕什么了?”
陛下亲吻他的眼,侯爷眼睫颤动,然后一路向下,在唇上辗转片刻,接着是脖颈,解了衣裳,从锁骨到肩胛,侯爷早已没了力气,只有细碎的低吟,无助的呜咽:“唔,姐,姐夫……”
陛下轻笑一声,终于放过他,将手伸进了亵裤。
侯爷舒畅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躺在陛下怀里,不说也不动,昏昏欲睡。
陛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从颈到背,侯爷眼皮彻底睁不开了。
陛下替他将衣衫细细拢好,才抱着下车。
侯爷出去是一个人,回来却是陛下抱回来,夫人出来迎,陛下亲自将人抱回了房,又同夫人说:“夫人教子有方,长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朕自幼带在身边,知情识趣,还真离不得他。”
夫人大喜,知道这事算是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看过莫回头

      第4章 温泉水滑
侯爷是舒服了,享受完便睡,陛下却几欲择人而噬,撑着回了宫,也未平息。
张太监端了牌子来,陛下传了人,却不知为何,没了兴致,草草了事。
吩咐张太监:“去国公府,给夫人传话:中秋日子不错。”
夫人得了话,自然是多方准备的,尤其是儿子那,又让人给他递了春宫。
侯爷近来颇为这事烦扰,却又忍不住去了解。
他十几岁开始便被母亲教着洗浴要用些花瓣花露,每日里要抹些香膏养肤。
侯爷自然嫌烦,说怎的不见兄长如此。
母亲便说,现在的小娘子,都喜欢白白净净的郎君,你若娶了妻,母亲自然随你。
这多年下来已成了习惯,偶尔还自己钻研做些养肤膏。
做个春梦尚且要躲一个月,这在陛下怀里,被他抱着把玩了一回,自然更纠结了。又是多日没进宫。
七夕到中秋一个多月,陛下日思夜想,他想的人却死活不进宫,陛下气的摔了奏折,出宫去了。
气头上,走得急,却不忘让人带上侯爷爱吃的糕点蜜饯。
到了公府,虽没有大摆御驾,却也未刻意隐藏行踪。国公爷正要出门去,听得陛下来了,赶忙前去迎接,只恨时间匆忙来不及换上大朝服。
“国丈。”
张太监眼皮一抽,愈发恭顺。
国公爷身形一顿,有些疑惑,陛下15临朝,内忧外患,要防着外戚势大干政,对他虽也是恭敬,却从未喊过一声国丈。
更遑论如今孝贞皇后已逝。
陛下却说:“七夕那日,惹恼了长生,朕来给他赔罪。”
国公爷吓得立刻跪下:“小儿言行无状,是老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不高兴了:“长生是朕看着长大的,幼时有大半时间宿在宫里,连习字都是朕手把手教的,你教过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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