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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宝贝男妃

作者:梦为破晓 时间:2020-11-02 14:59:39 标签:宠文 宫廷

“旬儿,我不管你答不答应,父皇已经赐婚,你违抗不了圣旨!乖乖当我的皇子妃吧!”冷淡。
“鬼才嫁给你嘞,死gay!”做鬼脸。
“给我回来!”愤怒。
“来抓我啊,来抓我啊。”吐舌。
“……”继续愤怒。
被抓住……
“服不服?”宠溺。
“我错了。”求饶。
剥开,吃掉。


第1章 南湘质子
  在一片大陆上,有四个国家,东临、西启、南湘、北召。
  南湘为最强国,西启为最弱国,为与南湘联盟,西启将皇室第五子即墨旬送往南湘为质。
  即墨旬从五岁就入南湘,直到十六岁,西启也没有要将他接回去的打算。即墨旬受到了无尽的屈辱与折磨。
  十三岁那年,即墨旬认识了南湘三皇子墨夷钊,墨夷钊是宫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即墨旬渐渐发现,他对墨夷钊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朋友的感情。作为一个男人,他爱上了墨夷钊。然而他并不知道,墨夷钊只是想要利用他。
  十六岁的即墨旬,即使在南湘受尽屈辱他也毫不在意,只要能够和墨夷钊在一起就够了。墨夷钊比他大四岁,也就比他懂得的事多,他知道,宫里只有斗争,没有感情。
  “钊,钊,你在哪里?”即墨旬正满御花园地寻找墨夷钊。
  而此时的墨夷钊,看到六皇子和七皇子在池塘边玩耍,为了他的皇位,他必须消除掉身边的皇子。其实他对皇位也并不在意,只是母妃一直逼着他,让他必须得到皇位。
  正在墨夷钊不知道怎样解决六皇子和七皇子的时候,他听到了即墨旬的叫唤,这下找到背黑锅的了。
  “旬儿。”墨夷钊喜欢这么叫他,即墨旬也喜欢他这么叫自己。
  “钊,原来你在这里。”
  “旬儿,小六和小七在那边,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
  “好。”即墨旬乖乖地走过去,墨夷钊嘴角轻轻往上扬,捡起一块石头扔向靠近六皇子的即墨旬,即墨旬重心不稳地往前扑,直扑六皇子。
  六皇子没能及时反应向后倒就摔进池塘,在冰冷刺骨的水池扑腾起来,样子痛苦极了。
  “六哥!!!”七皇子大叫:“来人!快来人啊!六哥掉进水里了!”
  幸好周边的侍卫听闻叫声迅速赶来救人。得知这件事,虽然六皇子因为没什么大碍,皇上没有追究,但是宫里的人都认为即墨旬想要反皇室。
  质子殿里的太监和宫女,对待即墨旬更加残忍,对他又打又骂,把他当下人使唤,常不给他吃东西,或是拿一些坏掉的饭菜给他吃。他就这么苦不堪言地活在悲催里,想着只要能待在墨夷钊身边就行。
  “钊,你在哪里?我想见你。”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支持他活下去的就是墨夷钊,他想念,想念他的一切。
  然而他完全不知,此时的墨夷钊,根本没有想过即墨旬,他只知道现在如果和即墨旬在一起,只会引起别人的闲话。
  即墨旬一遍又一遍地唤墨夷钊,希望他能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搂紧他,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天,墨夷钊都不曾出现。
  “吃饭了!质子殿下。”宫女提着已经发霉的馒头丢到即墨旬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不把即墨旬放在眼里。
  即墨旬无力地抬起头看看宫女,遭到宫女狠狠的一脚:“看什么看!吃不吃啊?不吃也行。”
  即墨旬想要见墨夷钊,他要活下去,只为了见墨夷钊。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发霉的馒头,直到两个宫女站在门口的对话被他听到。
  “听说没有,三皇子要与文将军家的千金订婚了。”
  “是啊是啊,到时候又有好玩的了。”
  即墨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使劲全力站起来,抓住宫女的衣服说:“你们说什么?钊,他要订婚了?”
  “脏死了。”宫女用力甩开即墨旬,大吼:“三皇子的名字是你可以乱叫的吗?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质子,西启早就抛弃你了!”
  “不,这不是真的。”即墨旬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墨夷钊怎么可能成亲,但转念一想,他本来就应该成亲,他是皇室之子,必定娶妻生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宫里热热闹闹的,所有人忙前忙后打理婚礼,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颜色,很是喜庆。即墨旬依然被关在质子殿。他坐在质子殿的二楼,望着热闹的庭院,孤独又小小的身影与这份华丽好不融合。
  “钊,谢谢你陪我的时间,我知道我根本无法爱你,但是明明知道了也放不下,我当初也许不该认识你吧。”
  风吹过,带着燥热的气息。即墨旬浅浅的微笑,惨淡苍白的面容令人怜惜,早已经哭干的泪水最后一次淌出来。
  他微微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带着泪珠,向前慢慢迈出脚步,一步步靠近边缘。
  伴随着宫女的尖叫,即墨旬已经躺倒在血泊中微笑着,一滴泪水划过眼角。那破烂的白衣被染成红色,发丝也变得潮湿又浓稠。
  墨夷钊的心莫名其妙地发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一太监惊慌失措地跑来:“参,参见皇上,质子跳楼自杀,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没有人在意,对于他们来说,即墨旬不过是连下人都不如的一个人。就算死了,随便找个地儿埋了便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可是听到这一消息的墨夷钊头脑里一片空白,这个世界仿佛变成灰白色,他看到了,即墨旬的背影,渐渐地走远,回过头看他一眼,之后就消失在黑暗中。回过神,他焦急的大叫:“传太医!”
  所有人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夷钊已经迅速赶往质子殿。质子殿一直开得最盛的桃花树开始落花,枯萎。


第2章 穿越那点破事
  “钊。”墨夷钊看见即墨旬在对他微笑,惨淡的小脸全是泪痕。
  “旬儿!”墨夷钊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却怎么抓也抓不到,他的手只会从他身上穿过去。
  即墨旬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了。
  墨夷钊撕心裂肺地呐喊:“等等,旬儿,你要去哪里!旬儿!”随后一道光刺过来,他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起,母亲言妃惊愕地望着他,手里拿着丝巾帮他擦汗。
  “怎么了钊儿?做噩梦了?”言妃关心的安慰他。
  “我不要什么皇位!也不要女人,我只要旬儿,旬儿!”墨夷钊发了疯似的大叫,他现在终于明白,即墨旬才是他最重要的人,没有他就什么都无所谓。
  言妃吓坏了,把他搂进怀里安慰:“钊儿,钊儿你听我说,母妃答应你,不再逼你争夺皇位,也答应你,带你去见旬儿。”
  由于墨夷钊得知即墨旬危在旦夕后昏迷了三天三夜差点醒不来,言妃害怕他再也受不了刺激,就不想再逼着他。
  墨夷钊来到质子殿,即墨旬安详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他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但始终都不能醒来,太医也没有什么办法。
  “旬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墨夷钊轻轻抚摸即墨旬的脸蛋,没有温度一般冰凉。
  墨夷钊现在才知道,他对即墨旬的感情叫爱,可是在他最美的时候却放弃了他,现在只剩下他冰冷的身体他才懂得这份感情,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如果即墨旬就这样死去,这份爱也就到达了终点,墨夷钊的下半身也注定在痛苦中度过。他在流泪,情不自禁地,眼泪就流出了眼眶。
  一直守着他一下午,墨夷钊手撑在床上睡着了,梦到了许多,和他在一起的过去。
  “唔,好痛。”
  墨夷钊被床上蠕动的人儿弄醒,他惊讶地看着即墨旬,微微颤抖的睫毛下,黝黑的大眼睛慢慢开了一条缝。
  “旬儿。”墨夷钊又惊讶又高兴,这是真的吗?即墨旬醒了。连太医都感到神奇,他全身是伤而且呼吸已经这么弱,不可能醒过来,可现在即墨旬确实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来。他连忙走过来,帮即墨旬把把脉,神奇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恭喜三皇子,质子他福大命大,伤势全部好转,竟有如此神奇之事,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医一边说着一边翻阅手中的书。
  墨夷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太高兴了,他的旬儿回来了。这一次,无论怎么样他也不会放手,用心去爱他,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旬儿。”墨夷钊温柔地唤他。
  “旬你妹啊!”床上的一只却揉着眼睛毫不文雅地大骂:“你丫的吵个屁,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面对一大堆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墨夷钊不禁问:“旬儿你怎么了?我是钊啊。”
  “招个屁招!”即墨旬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哪儿呢?古色生香的房子和家具,门外是花香鸟语的庭院,还有眼前不知道什么鬼打扮的男人,这是在玩cosplay呢?还是自己遇上了神经病?
  “旬儿?”看着发呆的即墨旬,墨夷钊轻轻抚摸他的脸蛋。
  即墨旬还在回忆当中,今天下午,他去超市买鸡蛋,打算回家炒荷包蛋,结果回家后异常的困得要命,不知不觉就睡着在沙发上了,然后就做了一些乱七八糟奇怪的梦,浑身疼痛不已,接着就醒过来了,这种剧情…………
  “oh,no!”不顾周围人,即墨旬飚出一句英语从床上爬起来左右踱步,还自言自语:“这不科学,没道理,不可能,穿越这点破事儿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不是只有里才有的吗?我一定在做梦,对。”掐一把自己的脸,会痛,所以说不是做梦,欲哭无泪啊。
  墨夷钊越来越奇怪,即墨旬在嘀咕个什么呢,索性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湿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哇啊啊啊!!你个死gay,本大爷是直男!”即墨旬狠狠推开墨夷钊,怎么说在二十一世纪他也是一名出色的小混混吧,力气怪大。
  “你到底在说什么?旬儿?”墨夷钊对于即墨旬推开自己很在意,而且他说了许多自己听不懂的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即墨旬冷静下来,坐在床上开始问问题,根据里的经验,这里肯定不是历史书上能够找到的朝代,所以干脆换个问法。
  “那个,这里是哪里啊?”
  “南湘啊。”墨夷钊莫名其妙地回答。好吧,就算历史上有,对于学渣来说也完全不认识,但是这个历史上确实没有。
  “你哪位?”比起上一句,这句好像比较实在。
  墨夷钊愣住了,即墨旬不认识他,怎么会,他不是一直爱着他吗?难道说他生气了,还是说已经忘记自己了吗?
  “旬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连我都不记得呢,我是墨夷钊啊,那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即墨旬知道自己果然穿越了,他果断摇头。
  “我决定了!”墨夷钊猛的站起来,即墨旬还以为他要打人,吓得浑身一颤,结果墨夷钊只是对着身后的太监说:“帮我上奏父皇,我要娶旬儿做皇子妃,请求他赐婚!”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是男的啊!”
  “那又如何,旬儿之前不也说过喜欢我吗?”
  “不不不,我实话实说吧,我不叫旬儿,你认错人了,我叫于欢。”
  “旬儿,我不管你现在还爱不爱我,我知道你肯定还是恨我,所以才会编出这些话来气我,但是无论如何反正你只是个质子,是违抗不了圣旨的。”完全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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