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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作者:桑奈 时间:2020-11-05 16:10:21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不要打扰他睡觉。
  商容与:“好吧,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于是接下来几天,商容与折腾冉清谷到天亮,冉清谷也不知道商容与哪儿来这么多精力。
  到了第五天,商容与照旧折腾完冉清谷,准备提裤子走人。
  冉清谷不比寻常人,他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就像个已经碎裂再次拼凑到一起的花瓶,所以商容与时时刻刻把握着分寸。
  他走之前舔了舔冉清谷脖子上的汗,握着冉清谷的手腕,看着手腕筋脉断裂处伤疤心疼不已。
  他不知道十二岁的冉清谷是靠着怎样的毅力活下来的。
  那个留下这道疤的人,必须死。
  到了宗正寺,他将全宗正寺上下犯人都提了出来。
  刑部记载的文书,他看都没看,直接重新审理。
  他坐在宗正寺审理堂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将疑犯海长青带上来。”宗正寺少卿海长青被带了上来。
  商容与睥了眼海长青:“太子入宗正寺那日,房间是海大人为太子挑选的,也是海大人差遣侍卫守在太子房间门外保护太子安全,那饭菜放置在床底三四天必然有味道,是你的侍卫不想闻到,还是压根没闻到,再有者,为何太子入宗正寺前两天都能好好吃饭,之后却突然不吃不喝,可有人跟他说过什么?海长青,念你我是同僚,你同我大哥商容雀又是同窗,若是如实交代,本世子或许会让你好受点。”
  海长青是二皇子的人,这些年为二皇子走狗没少干坏事。
  卿家当日被判谋反案时,海长青还只是一个刑部的小文书,没少上折子参卿逸。
  后来卿家被灭门后,海长青因二皇子提携,连升三级,直接成了宗正寺少卿。
  现今太子一死,朝堂上同二皇子有宿怨的朝臣、太子余党,将怨气全都发泄在海长青身上,参他的折子跟雪花似的。
  海长青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世子,下官不曾做过的事情,您让我如何认?怎么认?”
  商容与微笑:“看来海大人是不准备招了,陆大人,上刑。”
  海长青气得面红耳赤:“世子,你敢,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面圣。”
  陆云深记录文案记录好好的,突然听到上刑,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且不说目前所有证据,只能说明海长青为太子准备了房间,安排了护卫,并没法确定海长青确有谋害太子的嫌疑。
  人物动机没有,作案手法没有,甚至连作案过程都是空白。
  就算这一切都有,皇上命令三司会审,那么也得等到刑部侍郎与御史台中丞来了之后,再用刑,如果堂而皇之的上刑,海长青随时能去皇帝面前告商容与屈打成招、以权谋私、铲除异己。
  陆云深连忙走到商容与面前,小声嘀咕:“容与,这不是大理寺。”
  商容与挑眉:“是你傻,还是我傻?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大理寺。”
  陆云深再次小声嘀咕:“如今只是问案过程,我们没有十足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就算是有证据,那也得三司来了之后,才能用刑。”
  商容与淡淡点头:“有道理。”
  陆云深拍了拍商容与肩膀安慰:“我知道二皇子害世子妃流产,你想公报私仇,但得沉住气,报仇不在这一时。”
  商容与笑了笑:“没事,大理寺多的是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却毫无伤口的刑法,来人,上笑刑。”
  笑刑是将人捆束在椅子上,在脚底涂满蜂蜜、果糖,牵来一只狗,让它舔犯人的脚心,舔干净了之后,又会再涂上一层,狗不断的舔,直到犯人奇痒无比,笑得窒息,最后因缺氧而死。
  笑刑虽没有用刑,但比用刑更能让犯人痛苦难受,一般意志力坚强的人,不到半个时辰就招任了。
  陆云深算是看明白了。
  商容与就是要弄死海长青。
  这时,刑部尚书与御史台中丞步履匆匆走了进来,见到商容与后,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世子。”
  商容与微微点头:“两位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刑部尚书与御史台中丞两人互相看了眼。
  来这里还能干什么?
  当然是查案啊。
  商容与抬下巴指着海长青:“此人冥顽不灵,本世子正准备用点手段呢,两位大人要不要先回避?”
  刑部尚书疑惑问:“世子可是查出来点什么?”
  商容与笑得神秘:“怎么?跑我这里来套话呢?查出来什么,也是我大理寺查的,跟大人您有什么关系?我商容与活了十八年,还从没有谁敢在我的手里抢功劳。”
  御史台打着哈哈:“大家都是同僚,都为了一个案子,怎么能是抢功劳呢。再说了,皇上命令我们三司会审,我们得一起尽心尽力为皇上办案不是?”
  商容与微笑着:“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明说了吧,皇上让我们三司会审,我们三平日里交情也不怎么样,这一起干事儿,总会为了那么点功劳争争抢抢,未免伤了和气,我们三分开审理,到最后各自审理完,资源共享,按照审理出的信息来决定功劳的大小,两位大人觉得怎么样?”
  陆云深咋舌。
  三司会审,还能分开审理?
  这他娘的怕是大溯史上第一次分开的三司会审。
  一旦这两人点头,那么就上了商容与的贼船了。
  到时候商容与可以直接对海长青用任何刑法,毕竟他们是分开审理的,那他就代表着三司。商容与见两人面露难色,冷笑道:“两位大人可是怕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尚书大人以前不总是指责我手段狠辣,就会用刑,一点儿审案技巧也没有吗?你如今可是怕了?”
  刑部尚书脸色沉下来,抚摸了下胡须:“老夫怕什么?”
  商容与嘲讽道:“怕我这个混子审案比你厉害,砸了你的招牌。”
  刑部尚书气急:“你……”
  刑部侍郎余条小声附耳:“大人,答应了对我们没有坏处,先让商容与审理,以大理寺的手段,必然会用刑,到时候海长青招认了,到了我们手里,他还会藏着掖着吗?他都已经招认一次了,还怕招认二次?更何况,海长青在朝中有些势力,万一他落马了,乱咬了一些人,那些人该恨的应该是商容与,是商容与对他用重刑的,与我们何干?大不了我们少拿点功劳,明哲保身最要紧。”
  刑部尚书狐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商容与关系好?整日称兄道弟的。”
  余条连连告饶:“大人,这您就可冤枉我了,我布衣出身,一介寒门,哪有资格跟高高在上的王世子称兄道弟,只不过平日里确实厮混到一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是王世子,我巴结他以保仕途顺遂而已。而且今日三司会审牵扯到我的饭碗,我怎么敢掉以轻心,我有今日的官职不容易,为了科考,我奶奶病逝我都没有守孝,大人,您觉得我会拿着我的前途开玩笑吗?”
  尚书大人有所动容。
  余条本是西南一处山里耕户家的孩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奶奶,与其相依为命。
  这样的出生,本是下九流,一辈子与仕途无望。
  但他硬生生靠着自己的本事得到乡绅的推荐,入了学堂,后来又因文采出众,被惜才的州官以寒门学子的身份推荐到国子学。
  国子学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寒门,一部分是官宦子弟,在那里,他认识了陆云深、姚望与商容与。
  他的年龄比商容与大了十岁不止,盖因家境贫寒,启蒙晚了,又辗转几次。
  后来他科考时,他唯一的奶奶病逝,传信传到考场外,他没有立即回去守灵戴孝,而是考完之后再回去。
  他本该是那年的状元,但因得知至亲死讯,没有立即回去守灵,而是继续科考,被视为不孝。
  不孝既为大罪,他被礼部那些家伙判为终身不得科举入仕。
  后来还是商容与、姚望、陆云深等几个官宦子弟带着人将礼部堵住,围得水泄不通,闹到了殿前。
  成王很宠爱世子,陆大人听闻爱子陆云深的话,很是惜才,两人保举,皇上才答应亲自殿试这位大才子,余条也不负厚望,殿试完,文采出众到惊艳了半个朝堂,圣上这才让他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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