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
他被我这举措弄得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受不住,他没再揉捏囊袋,转而摸了一把我的臀,他声音压抑:“我说过,再来一次,我一定很久……”
我被胯下情欲折腾得不行,但还是辨明了他这番话。
他是说上次清晨,我没让他尽兴的事……
他捞起我的腰身,让我背靠着他胸前,我坐在他硬邦邦的腰腹上,一颠一颠地被他顶着,他一手压着我的腿,让我夹得更紧,又稳住摇摇欲坠的我,另一只手仍然堵着小孔。
他轻声说道:“你好软,真的好软,跟我梦里一样又不一样……”他边说边咬我的肩。
他竟……还做过这种梦!
不过我也做过……
他一直顶,又四处啃,我现在满脑子都想得是要泄出来,我阳物本来就因为他之前唇齿的挑拨而硬得发疼,现如今这姿势与亲热更是让我憋得发胀,但他却好似一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腿间被他磨得发烫发热,我是真的受不住了,又叫了几声,他胯下之物变得更大更热。
这样一来要多久?我真是累得不行,我往后一撑,推他腰腹,他像是见我这样推拒,一下就不敢动了,连忙松开禁锢着我的手。
我胯下得了自由,没了阻塞,但我还是忍着没有射出来。
他声音有些慌了:“可……可是哪里疼……唔……”
我回身紧紧抱住他,同时两腿缠住他腰,手勾上他脖颈,摸索着吻向他嘴唇,我阳物抵着他腰腹磨蹭,近乎勾引地姿态用臀缝磨着他炙热的阳物,我轻轻坐下,将他阳物挤进臀间狠狠夹了他一下。
他用力抓着我两边臀瓣,手指几乎深陷臀肉,他闷哼一声,一下就射了出来,我也放下心神,黑暗中眼前骤现白光,发着抖在他稍后射了出来。
我射了他满腹,甚至溅到了我的下巴,他射湿了我两边臀瓣,一股一股,比我还多。
猛烈的气味一下散开来,我们在浓郁夜色中喘着气,我搂着他滚烫的身体,将下巴放在他肩上,想要缓缓刚刚发泄出来的爽意。
股间黏湿渐渐让我清醒,我逐渐意识到刚刚的勾引是何等放浪,那真是我做过的最胆大的事,仅仅次于向屈尧表白心意。
不,还要更甚……
屋内静谧,他沉默地抱着我。
他是不是觉得我……我放荡了,我有些不安地在心里想着。
他突然摸了摸我的臀,我还在敏感着,他这样一摸,我便抖了一下,又软倒在他怀里,他将那些他泄在我臀缝间的浓精,尽数抹在我臀面,就着那些湿滑揉捏不停。
他可是还想再来?我还是用手算了,这样用腿,真的好累,今夜我真是经不起他半分折腾了……
我还在胡乱想着,他忽然开口,声音沉沉道:“我……可是未让你满意?”
屈尧:我要忍住!不能让陈瑜这个名字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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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南柯旧梦
我吃了一惊,他怎会这样想?
这是让我说满意好,还是不满意好?
不满意定是不能说的,可要是说满意又感觉哪里奇怪……
他见我不说话,即使一片黑暗,我抱着他,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他更加颓丧,又有些生气。
他像是有些委屈,我怕他真是乱想,连忙烫着张脸说:“我满意,满意!我……刚刚是太,太舒爽了,才一时未答……”
他听了这话,掐了一下我的臀尖,我打了他一下,房内气氛一下就好了很多,他却好似还想问些什么。
“你要问我,我才能说呀!”我有些急,生怕他憋在心里不说,自己一个人又想出什么,生出些误会。
“我,我与那人比……是谁更好……”他刚问出来,又马上说:“算了,你还是别讲,我不想听,就算是我好,你也别讲……”
原来是这个……
这傻子,我刚刚那般姿态,他怕是以为我有诸多经验呢!我可是将什么都给了他!比给他作为屈尧时还给得多!
不过也怪我,我未与他说清楚,他虽说过不介意,但想必心里总归隔应着。我心疼他不计较我从前过往,这样委屈问我,在他眼里,我必是与前人纠葛不断,才这样让他不得安定。
好端端地就又生闷气,还差点不说出来,他一定要好好明着讲才是,要是这样,我们哪还会分开这么久,错过这么多年……
我说:“我可回答不出来……”
他真有些生气,一下打断我,声音又十足地委屈:“难道我与他还不相上下不成!我……”他没了话,双手离开我的臀,推开我的腰些许,我也离他稍远。
我急了:“我是说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我又未同他做过,又怎么拿他跟你比?”
他愣住了:“什,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补上了一句:“我与他虽有肌肤之亲,但未有床笫之欢……”
我凑到他耳边,道:“只是亲亲摸摸,连衣服都未脱……”我想了一小会,还是觉得要让他更开心点,又说:“还及不上你第一次醉酒与我亲热……”
“我初次醉酒?”他疑惑问道。
“就是你升官那回,你提着酒来叫我喝上一两杯那次。”
他有些心虚,道:“我那次未醉……”他顿了顿,“我酒量不好,那次是我想灌醉你,便喝都未喝,只抿了几口……”
竟是要灌醉我!
我愣了一下。
我就说啊,他酒量不好,却一直对酒如此执着,数次找我喝酒,团年那次见他吃了个酒酿圆子,眼睛便红了,我吃了半碗多,都只是有些昏沉睡意。
他见我不说话,又慌忙道:“那时我并非想对你如何,只是想趁你酒醉亲一亲你,绝对不会做其他事!”他又紧紧搂住我,我坐在他腰腹间,两腿夹着他的腰,感觉他阳物又渐渐苏醒,抵在我臀间。
他说:“我当时就是太想了,太想要你了,便是亲一亲也是好的……”
我被他这番话说得脸热无比,但也及不上他抵在我臀间的炙热。
我说:“怪不得你想喝酒……明明见你酒量不好。”
他在我耳旁悄悄言语:“我虽酒量浅,但却极好酒,因我第一次喝酒就梦到你的,你主动来找我,也是主动向我表白心意……”
我心中一跳,稳下声音问他:“在梦里……我是如何向你表意的?”
他声音带着愉悦和怀念:“你推开门,一脸紧张,说‘我心悦你’,然后我就去亲你,你也亲我,我们两人在床上抚摸亲吻……”他顿了一下,像是对我说他的‘春梦’有些不好意思。
“然,然后呢……”我心绪不宁。
“然后你就推开我,好像说……你去找身衣裳还是什么,我本不想让你走的,还想拉住你,可你还是走了……”
“那梦可真了,”他紧紧抱我,“我甚至还去打听你是否来过,可是都说未注意……”
我浑身一僵。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后来打听,他竟,竟将我向他表意当成一场梦!
当年他送我锦帕之后,我心里是滚烫熨热,不知如何面对,我总是觉得他对我有意,却也总是觉得他对我只是赞赏,不过是我多想。
我与他,在朝上每每眼神相接,我都是一股心悸,不由得胡言乱语,他也好似慌乱,也会前言不搭后语,论事严正,我俩本就是温和一派,这样慌,又更是被我俩搞得不知所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说着说着总是离题,明明是在论事,却总是有股黏稠的氛围。
圣上说:“怎么说话说得干巴巴的,还没你们以前论事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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