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
他果然射了出来,精水喷溅,激得我也泄出来了,他是舒服了,但并不开心,他生气说:“你又比我后面!你又勾我!”
他抓着我沾满他污秽的手腕,“还学我!”
我连忙说:“你太久,我实在太累了,手心和腿都太痛了……”
我听到他在黑暗中吞咽口水的声音,他说:“你,你恃宠而骄!”
我是在娇气吗?
明明就是他太久!
他嘴里嘟囔着:“既然你痛,那便不做了吧……我都忘了,你手受了伤。”他拿起我沾满的浓精的手,摸了摸,又涂到我乳尖上,我被他此举弄得一激灵。
我以前真是想多了,怎害怕与他在床榻上亲热呢!我明明……一到床榻上就放得更开……
他好似舍不得地摸了摸我,然后起身,好像摸着黑找了块干净的绸布胡乱擦了几下。
我瞧他在地上一堆凌乱衣物中找出我的亵裤单衣,然后和绸布一并交给了我,叫我擦一擦,换身新的穿上,莫着了凉。
我见他如此迅速,小声惊呼:“你看得到!”
“是啊,”他好似回过头来看着我,声音里有些不解,“我一直都看得到啊。”
那他不是一直都看得清我刚刚的姿态!挺臀塌腰,如此放浪……
我脸一下就红了,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得意说道:“对你来说是黑了些,我是看得很清楚的!”
“有多清楚?”
他的手指抚过我眼尾,“你眼睛红的。”
他手指点了点我的唇,“你的嘴湿的。”
他又点了点我的乳珠,“你这里肿了。”
他收回手,像是摊了摊手,道:“你全身湿答答的,就这么清楚。”
那这跟白日有何分别!
我……我真是傻透了……
也……也罢……
我自暴自弃地想,灭了烛火本就是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些,他看得到便看得到吧……
他起身下床,竟好像捡起外衣,将要穿上,我以为他是会留下来的,从前也就算了,他待得不久,回去就回去了,可今日折腾了那么久,我估摸着时辰,怕是还有一两个时辰便要去上朝了,他还何必又转回他府中。
我让他留下,但他却执意不留,我好奇问他:“你上次还硬要陪我睡呢,怎今日又不愿了?”
他说:“上次是气狠了……”他向我走过来,道:“如今与你一起共榻,我可是真忍不住的。”说完,他趁我看不清他,暗示意味地摸了我腰间一把。
我心里一惊,算了算了,还是不留他了……
可我见他如此麻烦,又有些内疚,道:“我都没过去找过你,都是你来我这儿。”
“你又不会翻墙。”他笑着亲了亲我嘴角。
“我可以学呀。”我说。
他笑说:“不是说君子翻墙,有伤风化?我府中围墙可高了,你怕是爬不上去。”
“怎用爬这字,”我假装嫌弃地说,“听上去就不雅。”
他想了想,笑说:“我也觉得不雅,在我眼里,你定是踩檐而过,踏月而来。”
我哈哈笑了起来,又觉得这话太过肉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只想亲一亲他,可是我看了看这黑暗里并不分明的轮廓,也就作罢。
“我看出来了,”他说,“你想亲我。”
说着他捧起我的脸,自己凑过来,让我碰了碰他的嘴,他咬了我一口,说:“我是看得很清楚,但也喜欢你那样主动。”
我红了脸,但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我低下头,好让他别看到。他退后一步,像是想了想,又把被子披在我身上,道:“总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好事,做完你我都没有热水擦拭身子……”
听他说完,我也想起那凌乱的床榻,上面怕是沾着我与他的精水,种种印迹,平时衣衫沾了些还好说过去,可这次怎样都像已经寻欢,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想起那床铺,像是有些赧然,道:“你,你换间房睡吧……”他顿了顿,“下次绝不会这样,我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下次他来,带着床铺吗?
我笑了一下。
他捏了捏我的脸,道:“下次定让你好好睡一觉。”
谢谢大嘎满足我破1千的愿望!没想到真的会实现,么么哒!
第38章 冷冷意味
我最后未换房,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便只将身上擦了一擦,然后将就着挨着床角睡下,第二日上朝时辰,婢女带着热水进屋,又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上面有一大片干涸精斑。
我装作冷静地看着他们忙碌,心里却有些不自在,也许以后……就,就习惯了。
我洗漱好后,更衣,整理好朝服,束好发冠,拿着灯出了门,我的腿间有些痛,都是被他磨得!我的胸前也很不舒服,仿佛布料在抓着我凸起似的疼,这样的异样让我紧张,我起得够晚,他却更是来晚些许。
我等了他一会儿,他提着灯远远向我招手,叫了声我的字,竟莫名有些激动。
我见到他,心生浅浅爱意,不由自主地向他走去。
他问我:“你怎又拿灯?”他提了提手里的灯,“我拿着呢。”
我望了望门口,奴仆虽在那里,但现在已晚,何必又转回去递灯呢。
我不解:“我们两人各拿一盏也行啊。”
他却摇头,执意说:“不要,我要与你共拿一盏。”
这又有什么玄机?还是又有什么过往?
我听从他,走回门口,将手中的灯盏交给奴仆,与他共用一盏。
路上我与他走着,我瞧着他手中一摇一晃的夜灯,灯尾流苏缀下,我突然想到,他送我锦帕那日,我心事重重,那时我万分心凉,一个人走在黑暗里,便连灯也未拿,他走上前来,用他的灯照着与我走了一路……
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固执,想要同我共用一盏?
我笑了笑,这又是什么幼稚的想法。
我虽这样想着,但心里却是甜的。
“你笑什么?”
这他也能看得见?他是一直将眼神放在我身上不成?
我说:“想起些好笑的事。”
“何事好笑?”
我偏头看他,道:“想起你追着我一路道歉的事。”
他撇嘴,像委屈,又像是心虚道:“还不是怕你不理我……”
我也有些后悔,道:“不会不理你的,上次我也有错,该和你好好讲讲才是,我那时是太过生气,怕对你发气,这才冷待于你。”
他低声说:“你不怪我就好。”
我们走着走着,又说了会话,他像是心不在焉,一路上飘飘乎乎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说:“墨伴,其实昨日,我本想……我……”他结结巴巴,未拿灯的手紧紧攥着袖口,很是紧张。
“前面两位大人!”
我回过头去,见好像是顾任向我们俩跌跌撞撞跑来,顾任小跑过来,一看是我,便喘着气,万分抱歉道:“程兄,真是对不住,我……我又忘了带灯……可能捎上我一程?”
我正想让顾任好好喘口气,好好休息先。
他便说道:“这是我的灯。”
灯火映下,他脸色沉沉,语气竟有些凶恶。
顾任吓得结巴起来:“那,那……那陈,陈大人,可否捎我一程,这,这朝会快要迟了……”顾任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瞧顾任语气几乎要低到尘埃里,而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情形尴尬万分,我勉强开口道:“我在中间提着灯,你们走我两旁吧。”
可他又不同意,他声音冷硬,说:“不行,我的灯,我来拿,我走中间。”
只要能替现在解围便是,管他谁拿灯呢,我连连点头,顾任却一脸憋屈,好像想说不用了,他自己走,但又不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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