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
他这副样子,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三分,红纱包裹着的雪白躯体不安蜷动,比活了千年的妖精还要勾魂摄魄。
眼见黎桑迟迟不动,蔚浔有些着急了,半坐起身来就要亲他,一边主动亲吻一边试图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
美人如此投怀送抱,能忍下去的就不是男人了。
黎桑顾不得再让蔚浔把他剩下的衣服都脱下来,只将性器从亵裤里放出来,身上衣衫还是完整的,上衣摆一遮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寻摸来了乳膏做扩张,黎桑却心急地只往自己的性器上涂了一层,紧接着便如蔚浔心中所想那般,将他的双腿直接掰开,又将自己粗硬的性器对准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蔚浔后穴被肏的湿软,刚刚又自动吐了水儿,绕是如此,黎桑的肉棒一下子冲刺进来也让他有了一股撕裂感,强烈的刺激让他淫叫出声,还未回神,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的深入在他的后穴里,差点连着囊袋都要塞进去了。
“好湿,里面热乎乎的,小浔的下边的小嘴比上边的还会咬呢。”黎桑爽的拧起了眉头,手指抓着蔚浔那白嫩丰满的臀肉,挺着腰往他的后穴里疯狂进出着。
粗大肉冠每一次都狠狠顶开软嫩紧窄的穴肉,因为没有任何阻挡物,所以每一次都能把自己深深的送进去,柱身狠狠碾磨过肉壁的每个角落,肏的蔚浔再顾不上羞耻,浪荡地大叫出声。
黎桑将他抱坐在怀里,重重地向上顶弄,上衣和红纱交缠,被堆叠在两人腰间,外边一层红纱还笼盖在蔚浔白嫩的屁股上,朦胧间遮住了一点内里的旖旎风光,只能看见臀肉晃动带来的肉波以及进出抽插的一小截肉棒。
黎桑将手伸进衣服里,揉搓着蔚浔娇嫩的乳肉,又不耐烦地将上衣推上去,叼着一个乳头用力吮吸研磨,边吸奶水边兴奋的往他的肉穴里抽插着,粗大龟头每次都快要退出他的穴口,再狠狠的凶猛的送了进去,直接肏到了底,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蔚浔又被操射了一回,双眼失神地任由黎桑摆弄操干,黎桑将他双腿环绕在自己精壮的腰上,大力地在穴内进出抽插,红纱已经被淫液和拉扯撕弄的不成样子,黎桑也几乎快要到了极点,猛烈的抽插让他浑身兴奋极了。
蔚浔后穴无意识地吸吮着,将他的肉棒又夹紧了一些,却仍止不住有淫水从相结合的缝隙里流出来。黎桑握住他的腰再往他的小穴深处上连续摩擦了十几下,一边揉着他的乳肉,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让蔚浔的肠道彻底灌满了自己的灼热白浆。
第十八章
将家里大小事打点妥当,黎桑便计划着出发的事了。
一是蔚浔这产乳这怪病得尽早治,二是皇家那边再三催促着,让他们将赤骥马赶紧送过来,补充皇家战马消耗。
于是一大批车队马队在定好日子之后就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不是第一次运马了,黎桑显得驾轻就熟,他们比马队提前走了两天,方便打点好一切,而且还要去分派人找有名的大夫,避免事情都堆到一起。
湘城群山环抱,山道本狭窄,是这十几年黎家颇有先见之明的修宽了路,方便将山里的货物运输出去,才让湘城慢慢与外界接触了更多。
而且因为修路,黎家另外开了一条不为外人道的商道,隐蔽在险要关隘和丛丛森林深处,负责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黎桑此次走的便是这条路,他让马队带了两辆大马车,自己这边却轻车简行,从随从到他本人,都是骑的马。
黎桑还好,经常带队出去,皮糙肉厚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随行的蔚浔,细皮嫩肉的,也跟着骑了一天的马。
起初他还挺兴奋的,主动骑上黎桑送他的那匹白马,乐颠颠的走了半天。
想起那匹马,黎桑就忍不住发笑。蔚浔对那马爱惜珍视的紧,亲亲摸摸半天,还得意洋洋的给它起名叫黎小浔。
黎桑当时还笑问他:“怎么跟小浔重名了?还随了我的姓。”
蔚浔倒是丝毫不在意,小脸上满是对白马的喜欢:“黎小浔多好听呀,像是相公和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涩。
愣了一下,黎桑愉悦得笑出了声,他鼻尖轻轻摩挲蔚浔的耳朵,又咬咬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小浔这么想要孩子,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浔知道这是打趣,娇嗔地等过去一眼,看的黎桑心中一软,下身一硬,当下就抱着他回房‘生孩子’去了。
往日的情事暂且压下不提,蔚浔此刻倒是因为骑马被折腾得不轻。
赤骥马再好,他这娇软的身子做了一天也累的狠了,最后只能缩在黎桑怀里,神色恹恹。
湘城到山外的路要走两天一夜,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一天下来大约能走出这条山道,到森林边上,挨着不远处的溪流。
今晚是必得在野外扎寨的,危险性倒是不高,只是难免没有家中高床软卧睡着舒服,黎桑担心蔚浔吃不消,就多拿了好多被褥,给两人的帐篷里铺的厚实极了,才招呼他过来睡。
赶了一天的路,蔚浔也没吃饭,早早就累的睡着了,熟睡中根本没注意黎桑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深秋的虫子还在不知疲倦的负隅顽抗着,哀哀低鸣,夜间露水也重,枯草也有些潮了,生火很不容易,晚饭都啃的冷食,蔚浔吃不下,便推脱着说自己不饿。
然而此刻他却是被一股奇异馥郁的食物香气给勾引醒了,他伸手摸摸旁边,空落落的,惺忪着眼看向身周,发现黎桑没在帐篷里,便披了件衣服迷迷糊糊的出去找。
周围有守夜的随从给他指了路,蔚浔便去沿着不远处那颗大树下找,绕了一圈,终于树背面找到了黎桑。
他蹲坐在地上,背对着蔚浔,手上拿了根树枝,摆弄着地上刚焚烧过仍有零丁火星的一堆枯叶。
那阵食物的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周围的落叶应该是都被黎桑笼了来,光秃一片,倒不会有失火的危险,只是蔚浔的脚步也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向耳聪目明的黎桑都没有发现。
蔚浔被凉风吹拂,早就清醒了许多,他存心想吓唬一下黎桑,便从背后猛地趴过来,又软糯地喊了一声:“相公在干嘛呢?”
他心软,终究怕吓着黎桑,计划好的大叫也成了耳边的呓呓低语,乖甜的不可思议。
蔚浔穿的单薄,黎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两团软肉牢牢地贴在他背上,馨香柔软的气息接近,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直接站起身,将趴在背上的蔚浔给背了起来,颠颠背上的轻的像片羽毛的小媳妇,又将他放下来。
黎桑转身望着他,神色柔和,“怎么醒了?”
“饿了。”蔚浔撅着嘴,皱皱鼻子,又揉了揉小肚子,“醒了还发现你不在……”
黎桑看他这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轻捏了他的鼻尖,又招呼他蹲下来,“知道你没胃口,给你烤了只野鸡。”
夜深了,森林里的野鸡哪有那么好抓?
黎桑费了不少力气才抓到的,他还去深林远处寻了些干燥的木头,做了个叫花鸡,弄了快一个时辰才烤得将熟。
他正要等烤好了拿去喂给蔚浔一点,让他好歹填填肚子,毕竟明天还要赶一天路。可没想到蔚浔竟自己醒了,还被香味吸引过来。
夜深露重,蔚浔又穿的单薄,黎桑怕他着凉,招呼人送了厚厚的披风过来,又给蔚浔披上。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火热的身子也挨着,散着微微红光的火星沫子映在两人脸上,将人心都暖的熨帖了。
叫花鸡没多久就好了,被黎桑挖出来,敲开外边的泥土,剥开荷叶卷,露出里边熏烤成金黄色的鸡肉来。
野鸡肉比一般家鸡肉更为筋道,鸡肉被烤得酥香筋软,又被黎桑撒了不知名的香料,丝丝缕缕回味不绝的椒香伴着鸡肉独有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山间野味,往往有着更加纯粹不加修饰的鲜香味道,再加上黎桑手艺不错,时辰,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让蔚浔这颠簸了一天没什么胃口的人也忍不住馋了,一口气吃了半只鸡,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停了下来。
黎桑晚饭吃了点,这时候倒也不太饿,一边含笑看着蔚浔吃的嘴角一片油污,一边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帕子是他为了蔚浔提前准备的,也难得他一个糙汉子这般心细。
等到蔚浔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撕了点鸡肉尝了尝,丝毫不在意是蔚浔吃剩下的。
蔚浔的笨脑袋不知道黎桑做这个废了多大力气,但他知道黎桑记挂着他没吃晚饭,还半夜来给他做鸡吃,一抹感动深深印刻在心间,让他看黎桑更是心动不已。
他忍不住凑近,看着低头吃东西的黎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了过去。
黎桑惊了一下,忙推开他,哭笑不得道:“我这一嘴的油,都蹭你嘴上了。”
“没关系。”蔚浔任由黎桑将两人嘴角擦干净,有凑过去吻他,舌尖大胆的抵过去,触着唇瓣往里试探。
黎桑额角跳了跳,犹豫许久,还是纵容了蔚浔的胡闹。
他张开口,由着蔚浔的舌头钻进去嬉戏作乱了好一会儿,才举起了反攻的大旗,开始了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舔咬噬吻,直吻的蔚浔眼泪汪汪双腿发软,推着黎桑说自己不要了。
黎桑也亲出了一身火气,身下硬的发紧,看着蔚浔不想再继续的样子,只能无奈作罢,牵着他的手就要回去:“那回去睡觉吧……”
蔚浔却没动,手上一个用力,又将黎桑拉了回来,他小脸埋在黎桑胸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闷闷地传过来,还能听出来颤颤巍巍的,“相公,咱们、咱们做吧……我、我想要了。”
第十九章
蔚浔靠在树上,双眸含泪,难耐地咬住下唇,面色痛苦,衣襟散开一个大大的口子,白皙莹润的身体在这夜晚好似发着光。
他一只手动情地抚慰着一边胸口,雪白绵软的乳肉微微泛着红痕,嫩红肿大的乳头有奶水渗透出来,打湿了手指,又被他的舌头舔干净。另一只手抚向胯间,按着黎桑正给他咬的脑袋,忍不住用了点力气。
四周安静的可怕,蔚浔被一股接一股的刺激折磨的近乎耳鸣,他听不见虫鸣阵阵,也听不见树上未落下的残叶扑簌簌地响,却又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守夜的下人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话声。
他们丝毫不知道不远处的大树背面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旖旎情事,此刻正聊得火热,嬉笑声和时不时的脚步声让蔚浔忍不住颤抖,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诚实。
黎桑看出他怕羞,顾忌着脸面不敢叫出声,便存了坏心思,变着法地捉弄他。黎桑将嘴巴嘬圆,舌头努力在狭小空间里快速扫过龟头,渗出的液体微微苦涩,被他尽数咽了下去。手指揉搓着卵蛋,黎桑尽力地吞咽取悦着蔚浔,等到听见他没忍住泄露出的两声呻吟后,他嘴里含的更深,细嫩的喉咙眼被挤压着,手指也慢悠悠地在湿软火热的穴口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