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
“呜……”蔚浔忍不住猫似的呜咽出声,像是想要射出来了,他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再露出一点声音让那些随从们听到。
然而黎桑却是存心要让他叫出声来,他一边用舌尖轻扫柱身,不断用细嫩的喉咙口刺激顶端,一边用带着粗糙触感的纤长手指狠狠地插进了蔚浔的后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抠挖。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蔚浔的唇也被他咬出了一道血痕,湿热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手指,黎桑又试着探进去两根,寻摸着某一处小小的凸起,用力地按压揉搓。
那正是蔚浔隐藏的敏感点,被按住的那一刻,他浑身犹如濒死的鱼,颤动着几乎要跪下去。黎桑扶了他一把,却又加重了对那处的刺激,蔚浔只觉脑中有白光闪过,意识在一瞬间归零,终顾不上羞耻,尖叫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被黎桑尽数咽了下去。
他终于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上衣服尽数敞开着,形状优美的双乳随着呼吸而上下颠动,带来阵阵乳波,衣角处沾了些透明的粘液,湿漉漉地贴在他小腹处。
“东家!东家!您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有人听见蔚浔那声尖叫,心中忧虑是野狼来了,想着过去看看又怕冲撞了黎桑他们,便先朝这边问问再做打算。
蔚浔一听人声仿佛越靠越近,立刻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次恐慌和惊惧,刚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睛此刻还显得有些红肿,可怜又可爱,他抬手拽拽黎桑的衣摆,“相公……不、不要……别、别让他们过来……”
黎桑看他快要吓破了胆即将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由心中发笑,他半边俊美的侧脸与黑夜融为一体,五官立体又英挺,看起来邪肆惑人,他轻轻阖动薄唇,满是恶劣的趣味:“求我,用你的实际行动求我。”
蔚浔知道自己要是答应他了,一会肯定是被抱着回去的,他正迟疑犹豫着,就听见那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他心上。
黎桑见他还在犹豫,不满地挑挑眉,又冲那几个人喊:“唔……你们过来几个人……树这边有几个小虫子,把它们赶走。”
那几个人答应了,随即便有两个人的脚步声靠近,像是与蔚浔就隔了一棵树的距离。
他们随时有可能看见自己这幅淫荡样子……
再不答应,就来不及了……
蔚浔再也不纠结了,拼命地点头,看起来又快哭了。
黎桑蹲下来一边给他抹泪一边又喊住那几个人,“不用过来了。”
脚步声挺住,有人低低应了一声,又折返回去了。
蔚浔松了口气,心情大起大伏,身体一时比刚刚还要无力,缓了好一会儿,直到黎桑忍不住将他抱起来拥吻时,才恢复了点力气。
两人又缠缠绵绵亲亲热热地接起了吻,蔚浔明显想要黎桑忘记自己刚刚答应他的,于是便讨好的亲亲他,张了口任由黎桑舌头挤进来,还主动舔吮着对方的舌头,勾缠着描绘着对方略有肉感的唇瓣以及清晰的唇线。
黎桑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当下主动离开了那清甜的小口,警告性的拍拍他的屁股,“答应过的便不可不作数。”
依旧没有放弃的蔚浔开始向他撒娇,他眨巴着清亮的双眸,粉软的颊鼓起来,看起来像个糯团子,他故意将声音弄得又娇又嗲,小奶音哼哼唧唧的,嘟起的唇瓣上还是亮晶晶的,“相公~不要嘛……你不疼你的小宝贝了嘛?”
黎桑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宝贝”,心头确实松软了一瞬,他面上仍强撑着,嗤笑一声,狼似的要死死地盯着蔚浔,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疼。相公用下边疼你,把宝贝儿喂的饱饱的,早日给相公生个孩子。”他意有所指,大手环着两团软绵娇嫩的肉,轻轻捏了捏,又重重打上去,冷酷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趴到树上去。”
蔚浔心被他嘴里一声低沉性感地宝贝儿给叫的酥了半边,又被黎桑的巴掌给弄的屁股也酥酥麻麻的,后穴竟自动泌出一股淫水来,湿湿黏黏的。
平常他这样撒娇,黎桑山都给他搬来,一涉及到这事儿,黎桑却又说一不二。
蔚浔只好将长长的外衣下摆撩上来拿在手里,双手摁在墙上,他乖乖撅起浑圆雪白仍带有红痕的屁股,紧张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蔚浔心里对即将到来的一场性事还是非常期待的,自从被开苞那天起,他的身子就好像时时刻刻地想要沉迷与性爱里,虽然每次都承受不住地昏过去,但第二天醒来便又恢复如初了。
大脑渐渐被欲望笼罩,蔚浔忍不住轻摇了摇屁股。
衣服被层层堆叠上去,纤细的腰肢露出半截,肌白如玉,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有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腰窝往上是起伏剧烈的翘臀。
蔚浔的屁股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大许多,撅起来时更显得雪白肥美,轻摇一下便是一波波的肉浪,他叉着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站着,股间艳红湿软的淫穴露出来,而且那个穴口的嫩肉还在翕张着,随着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透明液体正被挤了出来,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让人兴奋的味道。
黎桑看的双眼发直,可能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与眼前绝美淫乱的风景汇聚成最直接的欲望,他下身硬的发涨,衣摆撩起来露出粗硬的性器,茎身上盘满了虬结的青筋,看起来又狰狞又骇人。
黎桑大手终于抚上了那觊觎已久的屁股,他轻轻揉搓,重重拍打,扶着自己的性器用力的往里面一顶,原本像是完全不可能将他的阴茎吞下的窄穴却被他撑开一个圆形的肉洞,一瞬间连紧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他的龟头慢慢的陷入了进去,像是进入了温热的沼泽里一般,爽得他倒抽了一口气,胯下的性器愈发忍不住,激烈的往里面插入着。
“呜……哈……”蔚浔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又在下一秒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人还没走远,随时都有可能再过来。
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蔚浔细腰被掐的死死地,臀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摇摆着,肠穴熟练的吸吮着,抽插时都能带出一截媚肉出来,看的黎桑肏弄的更加用力。
男人的公狗腰发挥到了极致,脸上冒出来的汗水都有一些滴落在了蔚浔的光洁的背上,那两颗大囊袋还随着抽送的动作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肉穴上,将他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
“嘶。骚穴咬的真紧。”黎桑操干他许久,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然而蔚浔的后穴还是紧致湿热,将他的性器咬的紧紧的。
他没射,蔚浔倒是受不了刺激先射出来,后穴的一股股淫水狂喷而出,浇上了男人的肉棒,烫得他马眼一松。黎桑也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性器死死的顶在蔚浔的穴心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蔚浔承受不住这般滚烫,哭叫着又射出来,只不过他精液已经射了两次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于是控制不住地射出尿来,一股股地喷溅在地上,让他羞耻的哭出声来。
黎桑及时将他抱起来,忍笑着哄他,然而蔚浔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尿出来了,小声抽噎啜泣着,泪水如鲛珠般滚落,委屈的样子惹人生怜。
黎桑哄他半天,见蔚浔还是哭个不停,便开始眯着眼睛威胁他:“你要是再哭,我就把那些人叫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操你。”
蔚浔立刻止住了哭声,撅个嘴巴委屈还不敢哭,眼眶里蓄了一泡泪愣是不敢掉出来,他抽噎着,“都、都怪相公……呜……就说不行的,你非要弄,我……呜……我都尿了……呜哇……”
他又忍不住哭出来。
黎桑心软的叹气,“哭什么,尿出来又怎么了,相公又不嫌你。”
他将挣扎着的蔚浔抱起来,敛好衣服放进帐篷里,又吩咐人去烧点热水来。
黎桑素来对属下的要求严苛,他们一行人该拿的还是拿了的,水盆皂角澡巾之类的都有,于是热水很快被端上来放到帐篷外。
黎桑端进来给蔚浔擦了擦身子,又很是低声细语地哄了一番,才让这羞得像是再不敢见人的小祖宗给哄睡着了。
第二十章
第二天继续赶路时,蔚浔还在黎桑怀里哼哼唧唧的说自己屁股疼。
黎桑昨晚把人哄睡后又去扒他裤子看看情况,见有些肿了便给他上药,上完药之后他才沉沉睡去,今早也难免有些精力不济。
然而他的脾气还是很好的,耐心地给蔚浔多垫了一层软垫,又安抚似的亲亲他,“下午就到了,你要是累了,就趴在我怀里睡会儿。”
越过森林,前边一里路还有些崎岖,他们只能走慢点,正好可以让蔚浔再睡会儿。
蔚浔乖巧的点点头,像一只没睡醒的小猫咪,缩在黎桑怀里,慢悠悠地打着瞌睡。黎桑骑着马,偶尔会低头看他,却只能看见他微微颤动的蝶翼般的长睫还有白皙的一点鼻尖。
他心中柔软,私心竟希望这条路走得慢些,再慢些,让蔚浔能一直如现在这般恬静地在他怀中安睡。
然而山路还是很快走完了,前方一片坦途,他们便加快了速度,争取在天黑前到达山外的夕水镇上。
一行人是一大早出发的,到夕水镇的时候刚刚了打了酉时的更,天却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太阳只剩一角在天边苟延残喘,周围被晕染的金红色云彩渐变成黑,倾注天幕,却也带来一点微光。
一小队穿着明显与镇上不同的异乡人在路上走,还是很扎眼的,更何况他们人人座下的马一看就是价值非凡的良驹。
偶尔有人瞧着他们左不过十个人,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正准备跟上去时却看见了马鞍上挂着的徽记,就立刻歇了心思。
那是京城首富郁家的家徽。
郁家,以玉石起家,成色品相都是一顶一的。他们雇佣了很多巧匠,设计做出许多精美的饰品,连皇宫里的贵人也都抢着买,常常有价无市。
蔚浔第一次去山外边,不敢吭声,缩在黎桑怀里,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外边的世界。
看见他这个样子,黎桑低头闷笑了一下,捏了捏他软软的小屁股,跟他说悄悄话,“一会儿就到住的地方了,今晚早点睡,明天相公带你出去逛逛。”
“好。”蔚浔糯糯地答应了一声,仍是害羞的不敢看周围的人,但还是悄悄的,悄悄的抬起头,朝黎桑下巴上留了个湿漉漉软香香的吻。
黎桑心里被他猫似的挠了一下,又痒又麻,他单手扯着缰绳,剩下的一只手在大氅下紧紧揽住了蔚浔纤细的腰肢。
他面上端的一派风平浪静,手上却不老实,握着细腰的手慢慢向上,到了某处停下,“涨奶了吧?相公今晚给你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