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横滨C位出道了+番外
即使知道那是危险至极的海妖,也无法遏制地会被魅惑和吸引,像飞蛾扑火一般追中的海妖,即使脚下是万丈深渊,也会踏着死亡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录音室内的光是日光般柔和的暖色光线,落在苺谷悠司的发梢时,让雾蓝的发丝在光下显出了梦幻般的色彩来,像是被波光粼粼的大海映照而染上了漂亮的颜色,五官的每一处都漂亮地惊心动魄。
少年低低的歌声从收音设备中流泻而出,他的声线在这首歌中无疑有一个最合适的点。
他唱歌时能让人想起一望无际的海、海平面在日光下折射出绚烂的光点来,巨大的蓝鲸浮出水面时喷出高高的水泉,落下的水雾像是散落的珍珠一样美,鲸歌从海上一直蔓延开来。
录音师足足噤声到了苺谷悠司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等录音室中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玻璃外的录音师时,他才反应过来,对苺谷悠司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
等苺谷悠司摘下耳机打开录音室的门走出来,录音师表现地相当激动,手中拽着的文件夹都被捏的皱了起来。
他找不到什么更华美的语言来称赞苺谷悠司,只能用最朴实直白的话来赞美“非常非常非常棒!是我这些年来听过的最棒的歌!”
他一口气用了三个“非常”,完全不吝啬给苺谷悠司称赞,脸上的表情也确实如他的语气那样显得非常激动,连瞳孔都有隐隐放大的趋势。
相比录音师,负责调试设备的人就显的花里胡哨了“苺谷君的嗓子一定是被天使亲吻过的嗓子吧?唱出第一句时我就开始心跳加速了,到现在还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那不是唱歌,是天使降临的作品啊!”
“……谢谢。”苺谷悠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礼貌地对热情洋溢的工作人员道谢。
虽然他自己也是日本人,但本国这种夸奖时过于夸张的风格——果然,他自己也受不了。
“主打歌非常非常,剩下几首也一鼓作气吧。”录音师真心实意地说道,“如果一直保持这个水准,我觉得苺谷君是很有希望的。”
录音师没有点明是什么事情有希望,但在场的知情人都知道他是在指“格莱美”。这件事知道的不多,录音师还是因为是北岛俊一的熟人才会知道这件事。
冲击格莱美最佳新人奖什么的……这种话放出去,大概会受到业内的一致嘲笑吧?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能拿到这个奖项的日本人。
格莱美就相当于是神格。
说实话,苺谷悠司自己也不觉得能拿到这个奖,但是他也不好泼北岛俊一的冷水,一直都十分乖巧地配合北岛俊一。
北岛俊一要比苺谷悠司想的还要了解他,他知道苺谷悠司嗓音的特点,知道苺谷悠司适合哪种曲风。而北岛俊一开始为这张个人专辑准备的时间,其实要远远比苺谷悠司知道的时间早。
在北岛俊一刚接手苺谷悠司、团体专辑刚录制完时,北岛俊一就开始决定要量身为苺谷悠司打造个人专辑了。
北岛俊一是冲着封神去的。
他找到了最适合苺谷悠司的作曲人和作词人、最好的录音室、最好的制作人,所有的一切都以苺谷悠司为中心,只要不出幺蛾子,那么这张专辑会带给所有人惊喜的——北岛俊一是这么坚信的。
苺谷悠司休息了一会儿,喝完了芥川银准备好的用来润嗓子的蜂蜜水,于是便接着去录音了。他要在今天一下午录完剩下的歌,后期团队会开始制作,接着就得去准备团体的解散演唱会了。
录音师觉得这是他人生几十年以来最幸福的一天。
就如同那个热情的工作人员说的一样,苺谷悠司拥有被天使亲吻过的嗓子,他唱歌时每一个转音、每一个尾调、甚至每一分情绪都恰到好处,所有地方都达到了最完美的那个点,而这一切造就了这首毫无缺点的歌。
录音师听了一下午天使唱歌,狠狠洗了一把被无数偶像的车祸现场摧残过的耳朵,觉得心情无比舒爽。
他凝视着在录音室中央唱歌的少年,越看越觉得这一行果然是分人的。
而苺谷悠司就是那种整个高天原的八百万神明都上赶着把饭喂给他吃的那种人,他天生就是偶像,不论在何处都闪闪发光无比耀眼。
他是无数人的憧憬,被追逐的灿烂星光。
好在有蜂蜜水的加持,苺谷悠司唱了一下午的歌都没把嗓子给唱坏。
他这段时间来的练习也很有效果,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重录的地方,大多数都是一两次就成功了,不用再录,所以结束时的时间也没有很晚,只到傍晚而已。
天地良心,这是苺谷悠司这段时间以来下班最早的一次,而且这个下午他只有录音的工作安排,也就是说——剩下的时间,苺谷悠司自由了。
他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上街看过了,在纪德开着保姆车路过东京的商场时,他就下了车。
从车窗里看到的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东京是座不会休息的不夜城,即使黑夜也如同白昼,街边还在放throne的主打歌,苺谷悠司从和声中敏锐地听出来了自己的声音。
橱窗前亮着暖色的灯光,玻璃门被推开时风涌了进去,吹动了挂在门口的风铃,铃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挂坠轻轻旋转起来。
纪德开着车缓缓地跟在苺谷悠司的身边,而苺谷悠司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双手插在黑色牛角扣大衣的口袋中,在被路灯和霓虹灯照亮的街道旁慢慢地走。
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不再像刚刚新年时那样寒冷刺骨。
苺谷悠司看了一圈,偶然在街边的盲盒实体店外看到了拆盲盒的两个女孩,在看到拆出的是普通款的悠司小人时,两个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嘀嘀咕咕一阵后又掏出钱包,转身走进了店里。
他看着觉得好笑又很温暖,脸上渐渐有了笑,眼尾弯成了漂亮的弧度,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委实说,苺谷悠司是个缺爱的人——从小他就没有感受过来自父母的关爱,唯一的亲情也只来自于邻居的织田作之助先生。
而缺爱的少年切偏偏拥有着能调控人心理距离的异能力,这是不是一件很讽刺的事?好像老天都在帮他得到最想要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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