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士郎
“什么问题这么急?咳……如果真是只有我才能给出的建议,本少爷也不是不能额外宽宏一次。”
“太感谢了,慎二!”
言峰士郎连忙问他:
“你说如果喜欢的人想让我插‖进去,但是我们还没结婚,要是我一直拒绝会不会显得太古板了?我是应该先从身体上满足对方吗?慎二你恋爱经历比较多,能给我点建议不?”
“…………”
电话那边是久久的沉默,安静到言峰士郎以为对面是不是睡着了,正想提醒一下时,只听间桐慎二冷漠的声音响起:
“言峰士郎。”
“嗯?”
“我日你祖宗的,现在就给老子去死!”
“???”
“嘟——嘟——嘟——”
“……”
言峰士郎一头雾水地看着号码,他只是问个问题而已,对方干嘛突然生这么大气?
他赶紧发短信过去:
【慎二?】
【提示: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申请,申请通过即可进行聊天——】
??????
为什么还拉黑自己了啊!
冬木市间桐邸,单身狗·还是处男·间桐慎二将言峰士郎拉黑关机一气呵成,终于清爽地躺下,决定再也不理这个不当人的混蛋了。
英俊无匹的黑英灵跪坐在纸门边,对御主异样的表现有些好奇,不由问道:
“您遇到什么烦恼了吗,Master?”
“……哼,是个一身麻烦的笨蛋罢了。”
间桐慎二理了理睡帽,被迫凌晨一点接听损友的上垒烦恼,酸臭得不得了的大户人家少爷,整个睡眠质量再降一个档次,脸色都黑到发青。
“莫非是您那位教会的朋友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我当初一定是眼瞎了才会和这个白痴来往!”
看间桐慎二转头把脸埋进枕头,眼角有着泪痣的英灵嘴角微勾。
虽然这两次都是以Alter职介降临,迪卢木多本质上还是那个高洁的骑士,他一直认为友情是个好东西,是不能缺少的美好存在①。
御主能有这样可信赖的朋友,他为此感到由衷的高兴,尽管傲娇的对方嘴上并不愿意承认。
那边,场外求助失败——
言峰士郎觉得果然还是等对方回来,再好好表现一下,结果他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禅院甚尔打车去隔壁新宿区,这次遇到麻烦的是一家高级俱乐部老板,因为在政界颇有人脉,所以也了解一点咒术方面的事。
这次手下的一家会所出问题,他通过警视厅介绍,拿到了孔时雨的号码,于是有了后来打给禅院甚尔的那通电话。
毕竟离得最近、又是手底下最强的王牌,叫天与暴君帮忙解决,孔时雨也算对得起对方高昂的雇佣价格了。
这次的诅咒似乎关乎商业秘密,所以雇主不愿意找咒术界来解决,孔时雨对此心知肚明,而且知道禅院甚尔也是不爱多嘴的人,简单嘱咐一下就挂了电话。
事件发生地位于新宿东大街上,一家门脸装潢特别有格调的店,说实话,这也是禅院甚尔第一次进到会所里面。
而且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风俗店,不管是服务人员的举止,还是包厢空间的分隔,都明显要更高级一些。
在里面等他的雇主穿着西装三件套,一只胳膊从外套里拿出来,有些异样地垂在身侧。
看到禅院甚尔被领进门,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先是对他能这么快过来表示惊讶,然后请他在对面的沙发上落座。
“我是麻见隆一,是这家店的老板,想必中介人应该和你说过大致的情况?”
“嗯,你右手怎么了。”
禅院甚尔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问起,至于对方的自我介绍,他根本不感兴趣。
--------------------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引用自fgo迪卢木多语音台词
第049章 鬼牌游戏
言峰士郎一直等到早上, 也没见禅院甚尔回来,忍不住发了条信息给他。
【工作棘手吗?几点回来?】
然而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不知道是在忙、还是单纯就不想回自己, 禅院甚尔的头像下面始终没有回复。
早八点后,言峰士郎带着一盒玩具去了邮局, 把之前真诚社矢代先生订的货给他寄过去, 然后拨通中介人的电话,问他禅院甚尔去哪了。
“禅院啊?他好像还在雇主那, 对了, 正好有件事要麻烦您……”
言峰士郎听完始末, 不确定地回答对方:
“这我也不保证能治好,你应该知道吧?我的治疗术并不是反转咒术,甚至和咒术没有关系, 从原理上讲是通过复原灵魂,对灵肉的一致性进行调整达到的。”
“是,禅院有跟我说过, 不过也请您尽量尝试一下,这次的雇主开价是五千万, 能治的话当然最好, 不行就只能让他另想别的办法了。”
考虑到和自己的百亿婚约,言峰士郎对治疗订单也是来者不拒, 便接受了中介人的提议。
不过在过去之前,他要先到对方给的新宿地址去找人。
昨晚解决了两个外来诅咒师后,禅院甚尔暂时不打算回家,于是麻见临走前让值班经理过来, 作为拉拢特殊人脉,让他带禅院甚尔在会所里好好娱乐一下。
然后颜值极高、身材也超好的禅院甚尔, 就被正无聊歇业中的女招待们团团围住。
一开始大家只是出于好奇,想跟这位酷哥喝两杯,结果对方说不喜欢酒,又不知道谁提议了玩骰子,她们就跟对方一直玩起骰子。
男人虽然穿着不起眼,却意外的出手阔绰,而且不知是不是今天运气不好,他又接连输了很多钱。
值班经理简直看不下去,连着给她们打了好几次眼色,让她们别太过分。
老板交代要照顾好的客人,带过来是为了让你们宰的吗?
这些漂亮女生也很无奈,她们也没有故意做局啊,只好提议要不要玩别的,让输的人惩罚唱歌或喝酒,总之不玩钱的了。
禅院甚尔也确实输的差不多,澳门带回来剩的现金在家里没拿,就说那也行,让她们商量决定。
然后这群兔女郎、猫女郎们不知怎么商量的,最后的惩罚竟然定为,输的人要脱衣服……
禅院甚尔正喝着饮料,听到差点喷了。
喂喂?
他好歹是个大男人,就算他今天运气再不好,但如果比脱衣服的话,不管怎么都还是女人更吃亏吧?
然而这些衣着超级清凉的女招待根本不在意,嘻嘻哈哈地就开始决定玩法。
为了避免一上来就让客人连输好几局,根本没有游戏体验的局面,她们决定玩概率更分散的“多人鬼牌”游戏。
作为预热,她们和往常一样,没让鬼牌流到客人手里。
前几局的鬼牌由女郎们自己消化,然后各有风情地上交了自己的高跟鞋,尾巴挂件,还有耳朵发箍之类的穿戴。
禅院甚尔这才知道她们这个游戏,鞋、领带什么的也都算在衣服里,有的说客人其实可以指定她们脱哪件——就算是先脱里面的也可以哦~
不过禅院甚尔并无兴趣,他纯粹是在消磨时间,想躲开家里那个混蛋臭小鬼,所以怎么脱都随便她们。
“我无所谓,你们随意。”
无视她们魅力的男人,堪称话题终结者。
做出提议的猫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话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铃铛项圈,伸手丢在茶几中间。
游戏又过了几圈,禅院甚尔无语地看着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这局他手里还有一张鬼牌和一个黑桃10。
然后黑桃10就被同样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两10一对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从沙发上跳起来欢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几个女郎纷纷送上掌声,感谢她打败酷哥客人,让她们也能借光一饱眼福了。
禅院甚尔切了一声,无所谓地脱掉黑T恤,露出肌肉纹理清晰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