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说着,他端起茶盏淡然道:“我知道我才能比远不及父皇的十中之一,或许正是因为我实在无能故而父皇才迟迟未确定太子之位。”
“你也别妄自菲薄。”阮陶安慰道,“你再如何无能至少也比胡亥强太多了!”
“胡亥?”扶苏有些不解的看向阮陶,“小十八如今年纪尚小,顽劣些也是有的,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阮陶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就老王曾同我提过,说公子中有一位乌发绿眸的小公子,生得可讨人喜欢了,只是性子顽劣不堪大用。”
“王相?”
***
此时赵府内,正在和杜子美一块儿逗着阮陶捉回来的那只狐狸的王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原本这只狐狸是准备送去玉泗街关在阮陶的小院子里去的,但阮籍看着这只狐狸大红色、油亮亮的皮毛很喜欢,觉得自己损失了一件狐裘这现成的狐狸可以给自己补回来,吓得杜子美连忙抱着
“如今以已经深秋时节,早晚记得添减衣裳,你别是伤风了吧?要不然传太医来开几副药吃?”杜子美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不碍事!”王莽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随后他欣慰的看着面前的杜子美,“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头一次这么关心我。”
杜子美点了点头:“我和太白兄就住在你隔壁,你要是染上了风寒,我俩说不定夜的跟着遭殃。”
王莽:“……”
***
接下来的一段路,阮陶没怎么说话,他在琢磨着自己现在该不该同扶苏说自己有要回蜀中的打算。
说起来确实也是自己不地道,前脚刚刚说好了自己答应进卓灵阁,还提了一大堆要求,人家也好心好意的将自己送进去了。
如今,白拿了两个月的饷一件事儿都没帮人家办成就就说溜,阮陶还是觉得心底十分过意不去。
再说……
阮陶看着面前低头喝茶的人,纤长的睫毛似蝶翼般垂下,颤得人心动。
就这么抛下他,背后的势力又那么厉害,按照这人上辈子看到遗照毫不犹豫自尽的操作,实在是不放心将他单独留在这里面对背后的虎豹狼豺。
唉!
阮陶不禁长叹一口气,自己这么一个炮灰小角色怎么能想着“英雄救美”这样的大事呢?
到时候将自己搭进去能不能抱的美人归另说,说不定他这个美人还保不住。
不得不说,什么王莽、国师、西域和尚、死了又复活的疯子,他们若都是冲着那个位置去的,那面前的这个就是他们坐上那个位置的最大阻碍。
他会死吗?就像曾经史书中他的结局一样。
“在想什么呢?”见阮陶出神,扶苏问道。
“嗯?”阮陶回过神,“没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病的时候。”
“你也觉得自己病得蹊跷吗?”
“啊?”
马车拐了一个弯,闻着街头酒铺传来的熟悉的酒香,阮陶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玉泗街了,再驶一段路,他便该下车了。
“实不相瞒,我一直觉得你是有人安排在我身边的细作。”扶苏坦诚道,“因为你来得太巧了。”
太讨我喜欢了……
后一句话,扶苏自然是没有说出口的,他抬眼看向面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阮陶:“所以,我细细的查了一下你的身世,第一次查出来的与官府的卷宗大差不差,但李太白乃是龙禁卫指挥使,许多事情瞒他是瞒不过的,故而今日他又递给了我一份卷宗。”
“龙禁卫?”阮陶微微瞪大了双眸。
他与王莽闲坐之时听其说过,说是就是与锦衣卫差不多的直属于皇帝的特务机构。
不过他一直以为李太白一个写诗的应当同孔明一样是翰林院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是龙禁卫的指挥使吗?
能够将龙禁卫指挥使放在扶苏身边,想来始皇帝还是非常在意自己这个长子的。
他定然想不到,自己刚刚去世,他这个儿子就让人联合害死了。
“他查到了什么?”阮陶有些好奇道,“关于从前的事情……我因病了一场大多都不记得了,难道我父母不是救灾死的?”
扶苏摇了摇头:“只是一切有些太巧合了,巧合多了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此话怎讲?”
扶苏的声音依旧似山涧清泉般清冽,和着街边传来的酒香听得阮陶恍惚药醉过去了,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他正说想逃回成都去,若是、若是……阮陶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一切似乎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自李冰父子去修筑了都江堰之后,岷江便再未发生过水患,成都早已成了一块沃土。孔明兄曾有一言‘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当年你父母亲之所以会私奔去那里,一来是巴蜀之地偏僻,适合终身隐居,二来大概便是那是一块儿富庶的宝地,足以让你们一家人一世自在富庶。”
“这么多年岷江都没再出过事儿,怎么单单去年就出事了?”扶苏习惯性笑眯眯的眼中此时没了一点儿笑意。
常年挂着笑的人,突然一下子严肃起来总是会让人感觉瘆得慌。
“天有不测风云吧,天灾这种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阮陶现在不仅是觉得后背发麻,更觉得后背还在跟着发凉。
如果事情不是从上郡开始乱的,而是从岷江水患开始失控,那……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为了什么?贪赈灾钱粮?
彼时阮兰盂不过就是成都一家再普通不过的书院的夫子罢了,政治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波及到他们一家?
况且,岷江水患虽说被扶苏这么一说确实蹊跷,但那乃是天灾!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这天灾谁又能左右?
就连演义中被“妖化”了的孔明,算准了赤壁的那场风,也没能算准上方谷的那场雨。
天这玩意儿,谁能算得准呢?
若说巧合,却也只能是巧合了。
“是吧。”扶苏应了一声,“只是你家似乎也并没有住在岷江附近。”
“那、那是我父母不是去救那些受灾的百姓了吗?故而也不慎被卷入了水中。”阮陶道。
不过是阮兰盂夫妇仁心,要怪也只能怪天道无情。
那么好的两口子,就那么死了,留下“阮陶”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一路从蜀中逃难来上郡,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原本在家中娇生惯养的孩子,一下子失去双亲得了疯病,最后还是没撑过去魂散了,被自己这么一个“外来人”占了身子。
不知阮兰盂夫妇在九泉之下得知这一切,会不会心疼死。
扶苏点了点头表示他说得对,他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只是嘴角不见平常的笑意:“那你还记得你不是因你并非是因你父母不慎双双去世儿疯的,而是被人用榔头打中了脑袋故而失了神志的吗?”
阮陶:“?????!!!”
作者有话说:
抱歉,我来晚了!这几天去了一趟医院。QVQ
没错我又进医院了,这次的导火索是“黑芝麻丸”。
你们知道“黑芝麻丸”吗?就是我最近掉头发掉得太厉害了,但是我又不喜欢喝黑芝麻糊糊,就去买了黑芝麻丸。
我买的一包40粒,那玩意儿真的就跟糖一样,吃起来容易没分寸,我就一边看剧一边吃,一下午就吃光了!!但是那不是糖,不能那么吃!!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狂吐不止!就那种胃里火烧似的疼!一直吐一直吐!喝水都吐、真的胆汁都吐干净了!当夜我就再次喜提住院部床位一张。TVT
吸取教训,不要吃太多“黑芝麻丸”。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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