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总而言之,他与扶苏的关系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传出去这端方如玉的长公子可当真就要被他这滩“烂泥”玷污了。
“咱们先不说这个。”阮陶对扶苏道。
“好啊,我想你来找我也不是为了说这个的。”扶苏温柔的看着他。
说起来,他们好几日都没见过了,这几日他们各自都有得忙。
“武太守的事儿你处理完了?”扶苏将阮陶朝着身边拉了拉,让这人离他近一些。
阮陶摇了摇头,他又想到了胡嫦向他提出来的双*修一事,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连忙岔开话题,道:“武太守的事儿还有得烦呢!我不过就是这几日没见到你,又知道你在忙不好打扰你,想着你忙了这么久了,也该收尾了才对,故而才想着来看看你。”
“你要是想看我,随时都可以来。不用想着我忙不忙,再忙陪你的时间也是有的。”扶苏又将人朝着自己身边拉了拉。
此时阮陶都要坐在扶苏腿上了,只要他轻轻向前一倾就能够落进扶苏怀里。
阮陶自然看出了扶苏的心思,他微微一挑眉,问道:“长公子是向搂着我说话吗?”
“阮先生不愧是上郡第一术士,这卦算得就是准!”扶苏赞道。
阮陶翻了个白眼,随后十分大方的朝着扶苏肩上一趟,整个人就这么落进了对方怀中。
接着,他拉着扶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笑道:“长公子要亲要抱主动些,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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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兰一行人的车驾出了长公子府,各自朝着自己的府邸驶去。
马车里,一个生得白白净净的太监正战战兢兢的为公子兰捶腿,一边锤一边低声抱怨道:“长公子也太狠心了,竟然让公子跪这么长的时间!从前在宫里的时候,除了祭祀、祭天,公子何曾跪过?就是在陛下面前公子也不曾跪过!”
公子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闭目养神:“他是兄长,民间不是常说长兄如父吗?他要罚我我自然得认。”
“那也罚得太狠了!怎么能让公子跪呢?”小太监打抱不平的说道。
公子兰轻笑了一声,依旧合着眼:“毕竟是丢了好几条人命,皇兄只是让我们跪了一小会儿就放我们回来闭门思过,已经算是轻的了。”
说着,他悠悠的叹了一声:“皇兄还是太仁慈了。”
小太监没有言语。
这时,公子兰脑海中浮现出了扶苏的那句“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轻轻蹙了蹙眉,皇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想找个合适的时间改日再发落他们,还是说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最近老实一点儿?
思及此处,公子兰微微睁开了眼。
见公子兰睁眼了,小太监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公子?是奴才的力道不对吗?”
公子兰没有搭理他,而是细细琢磨着扶苏的这句话。
难不成皇兄是想回京后再在父皇面前告发他们?
只是这事儿李太白知道、李太白既然知道那就证明龙禁卫知道,龙禁卫知道那父皇一定是知道的!
然而父皇也没有下旨说要怎么处罚他们啊?
本来嘛!不过是死了几个下人、和几个商*妓,父皇总不可能因为这个就直接砍了他们吧?
想想到时候父皇如果罚重了,皇兄应该是会为他们求情的。
从小到大皇兄便是如此,就像他说的那般,他与每一位公子和公子都亲厚,因为他是长子,从小他便养在父皇身边与他们其他兄弟都不同。
但他绝对是一位好的兄长,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他们,父皇、夫子罚他们的时候,他也会帮忙求情。
他不喜欢宫里的娘娘们这是真,不过他也会领着他们玩儿。
公子兰记得他们时常会私下讨论,若是他们不是生在皇家,而是生在普通富家子弟的一群兄弟,那他们定然更加喜欢皇兄!
只是生在了帝王之家,不管多么逍遥、感情多么好都会有许多不得已。
而且,他皇兄这样仁善的性格,身在帝王家着实不合适。
公子兰悠悠的叹了口气,在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眼神中再次闭上了眼,接着说道:“让人通知卓灵阁,那东西最近就别送了。”
小太监见公子兰不是要为难他的意思,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回答道:“是。”
毛宜在卓灵阁收到公子兰的消息后怒得摔了一个盏子。
“掌司!”潘早有些惊慌的起身。
“长公子是如何发现公子兰府上的事儿的?”毛宜不满道。
“长公子应该不至于发现咱们,不过是公子兰府上死了人抬出来了,估计这才被长公子府上的人看见。”潘早解释道,“公子兰估计是怕咱们的事情暴露,这才说和咱们断了。”
“怎么可能!”毛宜轻轻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反驳道,“他们这些皇亲贵戚、达官贵人家中时不时死两个人多正常?就说是犯了规矩、冲撞了主家的妻眷就是打死一百次也不为过!长公子怎么会因这件事儿闹?”
“听、听说……”潘早顿了顿,“听说龙禁卫掺和进来了。”
毛宜一惊:“龙禁卫?!龙禁卫如何会掺和进来?几个公子家里打死几个下人,还得龙禁卫出马?!”
“这……我也不知道。”潘早有些无措。
毛宜坐不住了,他起身在堂内徘徊了几圈,随后问道:“长公子为何突然要查几位公子?”
“听说那日长公子从武太守府上出来之后便动了气。”潘早思索片刻道。
“武太守府上?”毛宜停下脚步,问道。
“是!武太守府上。”潘早说道,“应该是为了武太守那个病吧?”
“武太守的病?!”毛宜气急了,“阮季珍!”
“阮季珍?”潘早有些不明所以。
毛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潘早:“我问你,武太守的病是谁在治?”
潘早恍然大悟:“阮季珍!”
“可是,他与公子兰向来是没什么纠葛的,这能与他有什么关系?”潘早问道。
毛宜想了想,随后道:“去查查,那日太守府可还去了什么人。”
“是。”
**
而此时的阮陶正和扶苏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武太守洗祟一事你若是觉得为难,大可推回给卓灵阁去。”扶苏轻轻贴着怀里人的鬓角,说道。
“那倒不至于。”阮陶悠闲道,“不过是累了点儿,我没什么,只是武太守受罪。”
随后,他不解的问扶苏:“你说说!外族人来上郡不都是有路引的吗?怎么那个西域和尚还能凭空消失呢?”
扶苏轻笑了一声:“你就没有想过,对方根本就不是西域的和尚?”
闻言,阮陶倏地起身:“我还真没想过!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记得你一直在查这件是,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扶苏但笑不语,他轻轻将人再拉回怀里,蹭着怀里人乌油油的头发:“我不过是给你提供另一种思路。”
“你给我提供思路作甚?现如今上郡频繁有人失踪,之前好几件大事儿都与这个什么西域和尚有关,就连死了三百年的周幼菱都和对方有关系,这不该是你们朝廷应该重视的事情吗?”
阮陶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他抬手摸了摸扶苏光洁滑腻的脸颊,道:“算了,我也舍不得你为了这些事情操心。”
他的小公子向来是干干净净的、矜贵娇气得很,这种事情哪里是他能操心的?
话说这王莽怎么这么没用呢?
他之前不是还当过半辈子的皇帝吗?怎么连个西域的和尚都查不出来?
说起来上郡这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只要能将那个劳什子的和尚揪出来,也就算完了!
到时候,还能算扶苏的政绩。
只是现如今他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想要将对方揪出来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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