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最后,阮季珍被除掉了,日后长公子要再想塞人进来,他们也可以拿阮季珍说事。直接了当的告诉长公子,他不适管这些事情,他只需要好好操心朝廷就够了。
如此于四处有益的买卖实在难得!
今日,阮季珍给武太守除祟,他原本是打算若是他们撞进去之后发现阮季珍请了那只狐狸帮忙,便将他与那只狐狸一同扣下。
理由便是,阮季珍伙同妖孽陷害朝廷命官。
他们自然是打不过那只狐狸的,那只狐狸自然也不敢违背天道伤人害命,他能做的只能是逃走,阮季珍乃是他的结缘之人,他断断不会留阮季珍一人在那而。
只要他带着阮季珍逃了,便可给阮季珍扣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满城追杀。
若是他放心将阮季珍留下,他们也可借口阮季珍私通妖孽陷害朝廷命官,将其拖回卓灵阁严刑拷打。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阮季珍居然没有请那只狐狸帮忙,而是直接“借身”。
在撞开门的那一刹,他确实惊到了。
不过,如此一来则能直接按死阮陶就是妖孽!这可比他私通妖孽来得更加实在!
但这人还不到弱冠的年纪,居然就通晓“借身”之术了?
只能说确实是个根骨极佳的孩子,可惜这样的人就应该按死在他还没长起来的时候!
毛宜眼神闪过一丝阴狠。
他布局了这么久,绝对不能让这人这么轻易的逃了。
***
扶苏一行人的车马回到赵府后,阮陶便被扶苏用一顶小轿送进了自己的院子,然后直接扔进了卧房的床上。
“你他妈能扔轻点儿吗?”阮陶靠在雕花床柱上,龇牙咧嘴的瞪着正在锁门的人。
扶苏锁好房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阮陶不明所以:“我的手不是让你给束了一路了吗?”
他双手被捆在身后捆得有些发麻,他微微挣了一下,对站在门边的人说道:“你快给我解开!我手酸。”
这时,他撇到扶苏床头还挂着那张观音像,他微微蹙了蹙眉这画不是沾了……
他看到观音莲座地方的几点颜色明显不对,脸蹭地红了!
直接对着站在门口看上去一副温雅清贵的人破口大骂:“你他妈变态啊!这、这画你不扔了,还挂着干嘛?!”
“扔?”扶苏扬了扬没,优雅的脱下外袍挂在门口的架子上,随后朝着床边逼近,“为何要扔?那是吾妻所留之作。”
“呦!您还有老婆呢?”阮陶揶揄他。
扶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阮陶:“吾妻温柔可爱,你这妖孽命好与他长得颇为相似。”
“原来您和王相还有一腿呢?”阮陶嘲讽的笑道。
然而扶苏并不搭理他,只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只是他前几日不慎失踪了,今日就见到你这妖孽。说!是不是你将他摄了去?”
说着,扶苏捏住了阮陶的下巴,让人被迫仰视他:“从实招来,不然有你苦头吃。”
“是!我将他剥皮生吞了,你待如何?”阮陶瞪着面前的人,虽说被人捆得动弹不得,不过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
“果然是妖孽!”扶苏捏着阮陶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些,“你这妖孽现在身上担了人命,如此就不能怪本公子辣手无情了。”
“哦。长公子待如何?”阮陶有恃无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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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严刑拷打
阮陶半靠在床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心里憋着什么坏!
见此情形,扶苏眼神暗了暗,他上前擒住了阮陶的下巴, 压低声音道:“看来你这妖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此本公子只能对你用刑了。”
“哦。”
扶苏眉尾一扬, 将半靠在床柱上的阮陶朝着床上一推,阮陶整个人顿时陷进了软衾内, 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接踵而来。
阮陶心里咯噔一下。
他原以为这人将他待回来, 是想心想这人再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乱来吧?
这一上午闹了这么些事情出来, 外面公子兰的事情还传得沸沸扬扬, 他这事儿明显是卓灵阁想要阴他一把。
是不是为了公子兰他不知道,毕竟毛宜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再加上他们那个一开始就和他不对付的国师。
今日的事, 不出半日必定闹得满城皆知。
他的事情闹开来,必定会将公子兰的丰盛盖过去,这定然是扶苏不想看见的。
扶苏这个时候若是还有心思和他做点儿什么, 那这人绝对是被“夺舍”了!
话虽如此, 但阮陶依旧对这次张床产生了阴影,况且他现在还被人绑着,受制于人。
“你他妈……你松开我!”阮陶整个身子陷在软衾内, 没办法自己坐起来, 他便伸腿去踹床前的人。
谁料, 腿刚一伸过去就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妖孽,居然还想乘机伤本公子?”扶苏的声音微微往上扬。
很明显他现在心情很好, 丝毫没有被人“暗害”的恼怒。
这混账定然是疯了!
他是那日和自己摊牌之后觉得没有再遮掩的必要, 所以开始自暴自弃了吗?!
“你放开我!”阮陶努力想挣脱捆着自己的玉带。
奈何那是李太白亲手打得结, 别说阮陶, 今日就算是真将胡嫦捆在这里,对方都没这么容易挣脱开。
毕竟李太白在龙禁尉这么多年不是白干的!
见状,扶苏不急不缓的脱掉了阮陶的鞋袜:“果真妖孽都是一副好皮相。”
阮陶只觉得脚上凉丝丝的,他恶狠狠的瞪着握着自己光洁的脚腕的扶苏:“我倒是不知道长公子不过是空有一副皮相!”
谁又能想到这样温润的皮相下藏了这样一颗混账的心!
“还敢污蔑本公子,罪不容诛。”扶苏嘴角往上勾了勾。
接着,他从床脚牵出了两根红色的软带,将阮陶的双腿结结实实的绑上了。
“你他妈……”阮陶做着无用的挣扎。
他是真的慌了!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阮陶惊道。
这玩意儿他不是没见过,之前同杜子美一块儿去逛花楼的时候,见过姑娘房间里有这样的软带。
只是这样的烟花之物怎么会跑到扶苏房里来?!
这他妈不合理!
看着陷在软衾里瞪着自己,却又丝毫没有办法,急的眼睛都红了的阮陶,扶苏十分满意。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床前的小榻上,悠然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阮先生好狠的心,那夜浓情蜜意之后便对我不闻不问,说什么也不肯再见我。不曾想,本公子活儿这么多年也会有被人始乱终弃的一日。”
看着被自己绑在床上的阮陶,扶苏轻笑道。
就是这个表情!从前阮陶只觉得扶苏这般笑,实在是温文尔雅。
如今知晓这人多么的心黑手黑后,再看到对方露出这般温雅的笑容,阮陶只觉得心里发怵。
事到如今,是他为刀俎,自己为鱼肉,手脚都让人绑了,自然来不了硬的。
阮陶只得将自己的态度软下来:“长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您,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松开我。”
自己被这么大大咧咧的绑在床上,对方却衣冠整齐的坐在身边,阮陶觉得自己平白比人矮了一截儿。
“公子您想问什么,陶定然知无不言!”阮陶说道。
听他这么说,扶苏嘴角的弧度骤然压了下来。
“知无不言?”
阮陶连忙点头。
扶苏沉默了片刻,想要问出的话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只问道:“尾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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