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到时候人家在帐中是吃饱了,他一个人白白的饿上一顿,傻不傻!
之后,他看向一旁默默呷着淡酒不吭声的孔明。
王莽一边喝酒一边注意着李太白和孔明的脸色,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天选之子,这命就是好!
自己这么多年连个看对眼儿的都没有,人家一来就捞到了一个大的!
公子扶苏啊!
这层攀上了,阮陶日后的路好走得多,但同样,他也逃不掉了。
说什么置身之外、浪迹江湖,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便注定要搅入庙堂这趟浑水。
王莽轻笑了一下,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
就在这时,有小厮进来说:“几位大人,子贡先生和阮大人、嵇大人来了!”
“看吧!人家家属找上门来了吧!”杜子美放下筷子说道。
李太白夹了一块儿排骨塞在他嘴里:“你吃你的饭!”
“瞧着阮季珍之前比你还矮些,现在都和你差不多高了,你这一年是不是没长个儿?”
闻言,杜子美连忙扒了几口饭。
不长个这件事乃所有大秦男儿的痛!
“去请三位进来,再让厨房的人添上三幅碗筷,想必是饭都没吃就往这边赶了。”孔明垂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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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一觉醒来已是申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往西边落了而身边的人却睡得正香。
这时,门外穿来陶竹敲门的声音:“公子,您可要起了?”
阮陶看了看身边的人,接着起身自己解了脚腕上的红绸,问道:“他还睡着,什么事儿?”
外头的陶竹沉默了片刻,道:“阮先生,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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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内,几个身着绛色宫锦袍的的太监正坐着与赵高相谈甚欢。
“陛下最近在宫中可好?”
“赵大人放心,陛下一切安好,只是听说上郡诸位公子出了事儿,特派我们过来询问。”
“这才几日,陛下那边就有消息了,可见龙禁尉的消息传得实在是快。”赵高轻笑了一声。
为首的太监垂眸,也跟着笑:“有李大人在长公子身边,消息传得自然是快的。”
“那不知,陛下可知道阮家哥儿的事儿?龙禁尉可有查出什么?”赵高问道。
“龙禁尉该查的自然是由龙禁尉查,但卓灵阁该查的还得是国师查。”
说着,那太监抬头问赵高道:“听闻国师来了上郡便闭关了?”
赵高眼珠一转,轻笑道:“这事儿实乃事出有因,你知道国师素来不过问凡尘之事……”
不待赵高说完,那绛袍太监便打断道:“事出有没有因咱们也管不了,只是陛下说国师来上郡,原是赵公公说长公子在此遭到妖邪所袭,故而才请了他老人家出来。”
太监的声音轻柔,人听着如沐春风,说话的语气也客气、谦逊,仿佛当真是在同赵高聊家常。
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让人觉得好听了:“只是国师一来上郡就闭关,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国师在京中时虽说也常年闭关,不过他老人家只是不想搭理凡尘中事罢了,时不时溜出来了那么一两次,陛下也装作不知道。”
“不知他老人家是有什么隐情,在京中都不曾闭关闭得这么老实,怎么来了上郡反而老老实实的闭关去了?”
“陛下派国师来,是为了助长公子的,不是为了在上郡按上一尊佛的。毕竟上郡都已经有一个‘观音’了,哪里还需要一尊真佛?”
“就好像长公子身边已经有二十多个小太监照顾着,但陛下依旧派了您来上郡,不过就是想着您能更加帮衬着公子,您说对吧?赵大人。”
赵高嘴角的笑容微微垮了下去,随后在面前人的微笑中又扬了起来:“陛下说得极是。”
绛袍太监轻呷了一口茶,问道:“您方才说什么有原因?龙禁尉虽说传消息快,但毕竟不能日行千里,许多事情京中不知道,还得指望着赵大人您。”
赵高放下茶盏刚想说什么,却听屏风外穿来了扶苏的声音:“原因便是那日我与国师有了些龃龉,国师恼了我,故而不愿意再出来了。”
闻声,赵高与在座的太监都起身。
扶苏带着阮陶从屏风后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长公子。”众人向扶苏行了个礼。
阮陶打量着几个宫里出来的大太监,他原以为这群太监和赵高一样,脸涂得都像纸一样白,却不想今日见到感觉宫里还是正常人比较多!
毕竟当初在扶苏的“蛊障”中他也没见过几个大太监。
在他大量着太监们的同时,绛袍太监们也在打量着他。
要说阮陶虽说人不在京城,但京城有关他的事儿却不少。
又是什么“观音”、又是阮兰盂的儿子,活像是一部书那般热闹。
今日见到了真人,只能说果然是阮家的儿子,纵然是生在蜀地那般偏远之地也能养得这般好。
长公子喜欢这孩子,也无可厚非。
扶苏抬手让几人免礼,接着他拉着阮陶在主位上坐下了。
宫里的几个太监看见长公子拉着阮陶坐在自己身边,几人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坐下后,扶苏呷了一口茶问道:“不知父皇派几位公公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为首的绛袍太监敛眉到:“陛下得知了公子兰几位公子的事儿。”
扶苏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此事是我的过错,身为兄长没能约束好他们,他们是跟着我一块儿来上郡的,父皇若是要罚,罚我一人也就是了。”
阮陶活见鬼似的看了扶苏一眼。
“哦?长公子的意思是,公子兰几人的过错便到此打住不算事儿了?”绛袍太监眉尾一挑。
“自然不是。”扶苏抬手道,“只是这件事请龙禁尉尚且还在查,可不仅仅是谋害武太守这一样,后面诸多种种……”
扶苏顿了顿,继续说道:“父皇要罚,扶苏先待他们领着。待事情查明白了,再以秦律处置。总不能让父皇和几位幼弟因扶苏的过失而离了心。”
“况且,公子兰的母亲乃是从前赵国的公主,与咱们在雍城的那位长辈属于同宗,自然与其他弟弟们有所不同。”
闻言,绛袍太监们默默地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高则是呷了一口茶,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不喜欢长公子的缘故。
什么处世温润、待人宽厚仁和,都是个屁!
阮陶则是听得云里雾里,雍城?雍城在哪儿?
长辈?楚姬当年因谋反而被杀,始皇帝现在坐在京城,雍城还有扶苏什么长辈?
“长公子的话,臣等会原封不动的回禀陛下。”绛袍太监点头道。
“只是不知公子兰的事情,龙禁尉还要查多久?这事儿总得查明白了,臣等才好回宫禀明陛下。”
几位太监优雅的起身,向扶苏行了个礼。
扶苏轻笑了一声:“还有得查呢!只是上郡现在的事情,光朝廷查还不够,还得卓灵阁帮衬着。只是卓灵阁估计是太久不办案子了,今日就查出了一件可笑的。”
“哦?不知是何事?”
赵高默默翻了个白眼,听着长公子与宫里来的这几位一唱一和的。
“最近上郡用得着卓灵阁的地方多了去了!所以他们一时间没差明白也是有的。”
“上郡这段时日又是丢小孩儿、又是丢大人,前些日子还听说坊间一直在传闻什么闭眼钟馗,偏偏武太守又让人给害的病了,这些担子还不都得压在卓灵阁身上?”
“卓灵阁外务不知现在可是毛宜毛掌司在管?”绛袍太监问道。
“毛掌司如今年纪大了,外务这些事情大多交给别人处理。季珍年纪小,让他坐在丹房里炼丹让他坐不住,故而毛掌司便将卓灵阁的外务全权交由他在管。”
太监朝着阮陶拱了拱手,阮陶笑着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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