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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作者:三花狸奴 时间:2022-11-15 06:04:26 标签:灵异神怪 历史衍生 穿书 爽文 聊斋

  我去?!这玩意儿……

  阮陶大惊!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贴在床上人的脑门上。

  瞬间,王子安脖子上的黑色脉络停止了蔓延。

  王莽双手环胸倚身靠在床边的屏风上,见状好奇的凑上前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阮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王子安,以及对方身上如同瓷裂般的黑色脉络,轻“啧”了一声:“这玩意儿……”

  杜子美有些惊惶地看向阮陶:“季珍,我记得……之前那古家的姑娘不也是……”

  “古小姐?就是那个怀了鬼胎的古小姐?”王莽疑惑道。

  阮陶点了点头没接话,之前古家的姑娘是差点儿被人练成“尸巢”,腹中揣了四个月的鬼胎,故而尸毒侵体。

  这王子安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被水鬼拽了一下,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重的尸毒?

  方才在扶苏的船上,王子安的父亲说这人因为心软收留了一个逃犯,后又因心慌自己将人给搞死了。

  若说那人阴魂不散缠着也不是不可能,但平白枉死的人多了去了,何来这么重的怨气?

  居然能够与揣了鬼胎四个月的古小姐身上的尸毒相媲美?

  “如何?”

  扶苏不知何时上了船,撩起了帘子信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和哭丧着脸、诚惶诚恐的王子安的父亲。

  一时间不大的船舱里瞬间挤满了人。

  “你怎么来了?”阮陶语气不算好。

  王子安的父亲王福畴进来见到方才还只是有点儿苍白孱弱的儿子,此时从脖子到脸颊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黑色纹路,脑门上还贴了一张黄符!

  活像是刚从坟里拉出来的赶尸!

  他原本还想上前询问自己儿子的情况,但听到阮陶这一句话有些心惊。

  他飞快的瞥了一眼身边的长公子,见对方脸上并无愠色方才送了口气,同时暗道这阮季珍果真是深受长公子信任。

  他眼神暗了暗,心里琢磨着阮家这一辈眼瞧着心思都不在做官上,但日后的权势想来只有比现在大没有比现在小的。

  王福畴看了看自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不求后辈各个能在朝中得了,只求一家人平安顺遂,只是这天命对他王家实在过于刻薄了些!

  阮陶不了解王福畴心里的弯弯绕绕,嗔怪地看向带着人来搅和的扶苏: “有事?”

  这人最近好像闲得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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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水中凤凰

  扶苏神色淡然, 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王大人担心儿子安危,又恐自己擅自进来犯了你的忌讳,故而来寻了我。”

  他的声音如清如玉磬, 眼角眉梢挂着习惯性的淡笑:“我想着你平时办事并无什么忌讳,故而就带着王大人进来了。”

  阮陶瞥了他一眼:“长公子这就不知道了, 忌讳的不是事情,而是人。”

  末了, 他转头对王福畴道:“王大人别误会, 说的不是你。”

  王福畴诚惶诚恐地点头, 冷汗都快下来了。

  这阮先生说是年纪不大, 但眼瞧着过几年也该是及冠之年了,如今也算是在朝中行走着, 怎么说话这么没轻没重的?

  他担忧地看着躺在榻上的自己的儿子, 默默地抬袖拭了拭额前的薄汗,暗自腹诽,还是说他们姓阮就是生尖刺儿?

  “阿嚏!”

  玉泗街地一处小院里, 暖阳铺了一地, 廊下置了一张小榻、一旁小童抚琴,两名男子交叠地躺在榻上,正悠闲地翻着书。

  这时, 其中一个身着黛蓝色广袖长袍的男子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躺在他身上的青袍男子看着屋檐上被惊起的鸽子, 悠悠说了句:“天凉了。”

  “想来是昨晚闹得有些久了。”阮籍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 “听闻上郡冬日里冻得地跟着开裂。”

  嵇康再次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季珍终归是在蜀地长大了,这里的天气恐他受不了。”

  “受不受得了, 也就这个冬天了。 ”

  阮籍抬头望向天边, 轻笑道:“受不住便回京由我父亲看着他和咸儿一块儿读书。 ”

  这时, 嵇康想到了什么, 对阮籍道:“前几日京中来了消息。”

  “什么消息?”

  “说,下个月是十八公子生辰,公子闹着要来上郡游玩儿,说是许久未见长兄想得紧。”嵇康道。

  “陛下同意了?”阮籍有些惊诧。

  “陛下一向宠爱十八公子。”嵇康回答。

  阮籍轻笑了一声:“从前咱们直说上郡地处边塞荒凉得紧,如今看来这实在是块儿风水宝地呀!”

  “公子、丞相、国师……一个个都赶着上此处游玩儿。”

  他笑着,眼神却暗了下去,颇有深意道:“这真真是上郡百姓之幸。”

  **

  “不曾想阮先生的忌讳原来是我?”扶苏道。

  王福畴战战兢兢地看着扶苏的脸色,生怕扶苏因此恼了阮陶,最后耽误了自己儿子。

  他刚要说什么,却见面前的长公子笑眯眯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既如此,我便不在此处讨阮先生的嫌了。”

  说罢,他便十分识相地带着身后的小太监出去了。

  王福畴诚惶诚恐地行了礼送扶苏出门,待扶苏乘着小舟走远后,他方才长舒一口气,回到舱内。

  进门便见阮陶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玉瓶,倒了水在小盏子里同朱砂搅和。

  而王相与杜小郎君就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搅和,似乎都不觉得方才这人言语间有任何冲撞冒犯之意。

  王福畴默默想着,想当年他们别说见到这群公子王孙了,就是见到比自己官高一级的大人,无一不是诚惶诚恐,生怕开罪了对方。

  这帮小郎君到底是生在太平盛世的世家大族,与他们这帮在乱世讨生活的不同,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长公子任善的缘故。

  只是……王福畴抬眼看了一旁的王莽一眼,最近上京的动静不小,连他这么个芝麻大点儿品级的下臣都听见了点儿风声,长公子与王相如今远在上郡,若是上京出了点儿什么变故怕是不好。

  这时,阮陶将调好的朱砂朝着王子安口中灌去,紧接着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王子安突然坐了起来,带着腥味的黑色液体大口大口的从口中呕出。

  见状,王福畴惊呼一声“我儿”便要上前,杜子美连忙伸手拦住他:“王大人!”

  只见阮陶又掏出一张黄符,往王子安头上一贴,黄符上朱砂闪过一丝红光瞬间烧了起来,火焰瞬间将薄薄的符纸吞噬,却不曾烧到王子安分毫。

  然而,王子安却像是被灼伤了灵魂似的开始声嘶力竭的大叫,他在榻上挣扎着似乎想要将头上的黄符撕下,然而却又想是被什么额间的黄符镇住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从口中发出徒劳的叫喊。

  一旁的王福畴看着眼前的画面惊得一动也不能动,好在这个场景没有持续很久,王子安很快安静了下来。

  他微微喘息着睁开了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阮陶擦了擦额间的薄汗,长舒了一口气:“好了!”

  “儿啊!”王福畴连忙上前。

  “爹……”王子安虚弱地伸出手。

  王福畴握着儿子的手,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王子安的视线挪到了阮陶身上,连忙说道:“这位是卓灵阁的阮先生。”

  王子安虚弱地道了声谢。

  阮陶替他掖了掖被子,嘱咐说虽然体内“祟”已去尽,但初冬水寒,王子安在水下泡了那么久,身体还得好好养小半个月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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