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这人也真是,一面说那阮季珍讨他喜欢,会不会是人故意安排的。一面人阮季珍那边儿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巴巴的往上凑。”
“今日之事,来龙去脉我算是听清了,人阮季珍根本就没有带着他的意思,分明是他自己好奇招呼也不打跟上去的,方才有了这么今日这么一出。”
“哎!下午你们都看见了吧?他还将自己的发带送给人做衣带!啧!这到底是谁在刻意讨谁的喜欢?”
“但凡那阮季珍是个女子,今儿这事儿就足够御史台那群人参他了!”杜子美抱怨道,“你们说这公子平日里将克己复礼做到极致,今日做事儿怎么就这么出格?还将我们拉到这儿来说了人家小郎君大半夜,祖坟何处都给人家扒出来了!”
“我瞧着这阮陶不过就是大病初愈,脑子一时混沌也是常事。说他行径与从前大不相同,但挺符合他们阮家人的做派啊!保不准就是从前克己太过,骤然一病失了忆,恰好释放了天性。”
“若是这事儿传到京中,让阮籍知道公子如此疑心他堂兄弟,以他的脾气那还不得拉着京中学子写文章痛骂他?阮籍在太学生中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搞不好就得遗臭万年啊!”
说着,他脚步慢了下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公子做事这么没轻重,你们说他这是怎么了?”
杜子美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抬头分外不解的身边的两人。
孔明和李太白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齐齐朗笑出声。
对此,杜子美分外不解:“你们笑什么?”
闻言,孔明与李太白看着彼此笑得更大声了,前头提着灯领路的仆妇们都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二人。
寂静的夜里笑声传得格外的远,这时就听见赵苏院子的方向,传来了“砰”的一声关窗的声音。
李太白和孔明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得更厉害了。
“你们笑什么呢?啊?”杜子美摸不着头脑,他拉着二人的袖子,逼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李太白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笑道:“你呀,还是年纪太小了。再长两年,便明白了。”
此时,赵苏的屋内。
“两位大人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笑得这样欢?”小厮扶着赵苏从窗边起身,随口说道。
赵苏就脚步一顿,耳后多了一丝薄红,他故作镇静道:“估计喝多了酒,发疯呢。”
清风相邀明月照,夜寂寥无声,唯有花露晓蝉鸣。
鬼知道是谁醉了。
而阮陶此时丝毫不知道这群萍水相逢的人在自己背后的这些弯弯绕绕。
他与子贡喝酒喝到半夜,两人便沐浴洗漱,抵足而眠睡了一夜。
子贡不知又从哪个抄家的官吏处搞来了一张大床,他们两个大男人躺在上头滚丝毫不费力,比阮陶自己那小木板床简直舒服太多了!
阮陶一夜无梦,睡得极香!
翌日清晨,他起了个大早,草草收拾了一番,便决定前往武太守处,看看古小姐的情况。
临走时,他还不忘拿上了赵苏给他的发带。
子贡说这玩意儿看着虽小,但是足够买三个他了!
俗话说拿人手短,阮陶自认萍水相逢不敢收别人这么贵的东西,想着一会儿去看完古小姐后,往靖淮坊走一趟,将东西还给人家。
一大早,阮陶从子贡的小店出门了,他本想着古小姐这桩事情到现在应当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了。
谁料,在他在街边吃馄饨时,却听身旁的人说今日的一桩奇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儿有人一大早去静水寺上香,发现了一桩异事!”
“何事?”
“静水寺观音殿那尊鎏金铜塑的玉面观音闭眼了!”
“哈?!”
“啪啦!”
阮陶手一哆嗦,将手中的碗砸了。
只见摊主笑盈盈的走过来:“小郎君,馄饨五文、碗是旧的三文。”
作者有话说:
阮籍:“……我只是在家喝个酒而已。”感谢在2021-07-07 23:57:59~2021-07-11 17:54: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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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从水下爬出来的洛神
阮陶自知理亏,也来不及和摊主理论,因此随手从怀中摸了一粒今儿早穿衣时从子贡口袋里顺来的碎银,又向摊主赔了不是,便匆匆离开了。
他跑到路口随意找了一辆马车马车问道:“师傅,租车吗?”
“租!小郎君是要去哪儿呀?”车夫叼着旱烟,笑盈盈的问道。
“太守府。”
车夫见阮陶模样生得贵气,穿着又讲究,只当他是武太守家的亲戚,又或是哪位世家的少爷去太守府做客的。
于是,他在鞋底敲了敲烟杆,随后见烟枪别在腰间,说道:“上车吧!今儿开头张,就收您八文钱,图个吉利!”
阮陶道了声谢,随后翻身上了车。
估摸着是怕下雨天,整个车顶是用油皮纸包了的,本就是用来租给寻常百姓图方便的小马车,车厢自然不大。
勉勉强强能塞下两个不是特别壮硕的男子,若是壮一些的估计只能坐下一个了。
车厢狭小是其次,这个时辰太阳也更着出来了,虽是春日里,却也异天比一天晒得厉害,烘烤在油皮纸包了的车顶上,加上阮陶自身现在比较急,难免出了一身薄汗。
马车跑到半路突然猛的一摇,阮陶被甩得在车壁上撞了个实在,疼得他直呲牙。
只听外头一片嘈杂,阮陶高声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前头有几个骑着马的郎君将路堵住了!”车夫回答道,随后低声咒骂了一句,“这群背时砍脑壳的!”
阮陶撩起车窗帘、探出头查看外头的情况。
只见几匹马立在路中间,一个有个瘦弱的小书生,正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小孩儿与面前牵着马的几个年轻人争得面红耳赤。
小孩儿看样子没伤着,估计是小孩子淘气,窜到路上被马惊了。
也不知这书生是个父亲还是哥哥,又或者只是寻常的亲戚邻居。
阮陶一眼就认出了那几个牵扯马的年轻人不正是他昨天在牢里和庙里认识的赵苏几人吗?
只见杜子美生涩的拿着糖果哄着小书生怀里被吓坏了的小孩儿,赵苏正从荷包里掏东西,应该是掏银子陪给人家的钱。
见状,阮陶挥手喊了一声:“太白兄!!”
说起来他与李太白几人不过只是昨日一面之缘,远不到称兄道弟的地步。
但在喊出声的一瞬,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心酸的自豪,啧!想当年他背书背到头秃的时候都是一边用头在课桌上磕、一边管李太白叫爸爸的!
谁曾想,他现如今居然能与真人称兄道弟了!
阮陶出声的一瞬,几人应声回头,就见生得如珠似宝的少年从在乱哄哄的人群里,从一辆破旧简陋的马车中探出头冲着他们挥手傻笑。
李太白抬手应了一声:“季珍兄,好巧!我等正要去太守府找你呢!”
许是离得太远,四周又乱哄哄的听得不太清晰,阮陶并未注意到李太白对他的称呼。
他先翻身下了马车,随后从怀里掏了八文钱递给车夫,而后匆匆跑到李太白等人身前。
他拉着李太白身边白马的缰绳,随后道:“情况紧急,太白兄这马可否借我一用?”
“那是自然……”
李太白话音未落,赔了银子、安抚好了小娃娃的赵苏走了过来,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儒雅随和的微笑,不过熟悉他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场。
然而阮陶却丝毫感觉不出来,他只觉得这小公子修养真好,随时随地都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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