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况且,他早就将阮陶当“亲儿子”养了,不过是骂两句的事儿。
但是阮籍这小子就别想轻易脱身!今早儿还说话阴阳怪气他!
赔钱!反正他们阮家百年士族,有得是钱!
赔钱!没得商量!
子贡怒气冲冲的冲回了自己的院子,原以为会看见阮陶、阮籍、嵇康三人慌忙救火的模样,然而并没有。
院子里甚至不见阮陶的影子,却又不止三个人——
只见李太白、孔明、阮籍、嵇康并那只与阮陶结了缘的狐狸,一块儿蹲在院子里,围着一个小火堆。
在子贡推门的一瞬间,五人闻声望过来,一时间六双漂亮的眸子大眼瞪小眼。
“……”
子贡一口气已经到了嗓子眼儿了,但看在眼前这副意外之景,那口气就这么咔在喉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五人中间的火堆不大,小小的一个。
说是在烧纸钱吧,里面面的东西既不是纸钱也不是金宝、银宝之类的阴间之物;说是在烤火这三伏天里实在过于勉强了些,况且火堆旁边还点了两根香烛,明显是在供奉、祭祀着什么。
子贡:“……你们。”
他眉尾直跳、嘴角忍不住抽搐、欲言又止,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头道:“你们爹娘没教过你们玩火是会尿床的吗?”
院内五人:“……”
就在鬼娘子的“蛊障”之内,阮陶三人围在蛊障中的“穴眼”——村头的那颗老槐树下坐着,四周是一片灰白,他们是这片灰白中的唯一的色彩。
在他们面前也点了两根香烛、一个火堆。
然而与子贡院子里的火堆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的火堆不是在烧东西,而是在冒东西。
准确来说是火堆上面被用九阴木制成的纸,上面在不断的冒字出来,那是胡嫦、孔明等人在外面给他们的提示。
阮陶一字一句的念着:“原以为女子所念之物,先考虑情,然今日去冢附近调查,得知一新的说法,其真伪不甚了解,但不要轻易放过……”
这时,字突然断了。
“后面怎么没有了?”杜子美有些揪心。
“哔啵!”火花轻轻一跳。
“来了来了!”杜子美道。
阮陶再次接着念下去:“其真伪不甚了解,但不要轻易放过……你们、你们的爹娘没教过你们玩火是会尿床的吗?”
“……哈?”
第49章 母子蛊
灰白的泥地上, 绿色火焰倏的熄灭了,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青烟袅袅消失在了青绿色的太阳之下。
“这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杜子美扔下手中的耙抱怨。
“玩火尿床?难不成是和那个什么童谣有关?可是看上去怎么感觉不太像啊?”王莽摸着下巴沉思。
“尿床?那个童谣提到了尿床吗?”阮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扶苏则是一脸懵:“什么童谣?”
阮陶简单的向扶苏解释了一番他被鬼娘子抓走的经过, 其实这事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事后想起来无一不是蹊跷之处。
当初阮陶还觉得就是扶苏自己过于倒霉, 所以才会落得今日。
后来想一想,那日站在湖畔柳树下的可不止扶苏一人, 生得好看的郎君也不止扶苏, 怎么就偏偏挑上他了呢?
现在想想, 这长公子多半是数唐僧的, 看似巧合其实都是妖孽有备而来!
扶苏自己也不傻,停了这些解释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场劫难多半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但现如今不是思考幕后罪魁之时, 而是抓紧从此处出去。
“尿床……嘶——你们在这儿看着个姑娘长到这么大, 有见她几时尿过床吗?”阮陶问道。
“我们到第一层蜃之时,那姑娘已经是七岁了。”王莽解释道,“七岁的姑娘哪有还继续尿床的道理?”
“你们是没见过, 还是没仔细瞧?”阮陶严肃道。
王莽与杜子美瞬间沉默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后, 杜子美才开口道:“她再怎么小,也是个姑娘,人家睡觉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旁蹲着瞧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糊涂!”阮陶急道, “这蛊障中的每一刻都有可能致命、而每一刻也都可能成为咱们出去的关键!现在想着这些什么虚头巴尾的君子不君子的作甚?”
“你们知道在江湖上混的大忌是什么吗?”
“是、是什么?”难得见到阮陶这般严肃, 杜子美问道。
只见阮陶沉着一张脸, 分外严肃的说道:“要脸。”
王莽闻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精辟!”
杜子美、扶苏:“……”
“在江湖上混迹,最怕的就是端着架子、抹不开颜面。人要做君子端方大度这不假, 但人不能死板、要懂得变通, 一天到晚端着, 那是会没饭吃, 是会饿死的!”阮陶教育道,“谁不想做君子?但常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君子和大丈夫只能二选一。”
说着,他十分痛心道:“也没让你们盯着人家姑娘看,大不了你俩坐在外室呢?坐在外室守一夜呢?如今这姑娘已经去世了,不存在名节不名节的,何况我各人认为所谓的姑娘的名节不过是狗屁!怎么男子就不讲究名节了?”
“这个时候了,你们不是在守着这姑娘的名节坐君子,是端着君子的名号自尽。”
王莽点了点头:“有理!”
杜子美、扶苏:“……”
阮陶起身在原地转了几圈:“现如今如何是好呢?那边在唱牡丹亭,咱们这边还摸不着头脑。尿床……说实话七岁还尿床,年龄确实有点儿大……”
说着,阮陶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不过!这也反映出了那姑娘应该是有心理问题。你们看,排除不良习惯与生理问题,七岁了她如果还尿床,那便是她心理有问题!”
“心里?”扶苏有些疑惑。
杜子美与王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开始努力回忆在第一层“蜃”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她七岁之时,遇见了何事?”阮陶问道。
杜子美喃喃道:“四姑娘死了。”
“谁?”
“四姑娘,就是她小时候的主子。一开始她是四姑娘的贴身丫鬟,四姑娘生得貌美、性子和善,将周幼菱当做亲妹对待,但是她还没有服侍四姑娘多久,四姑娘便死了。”王莽解释道。
“怎么死的?”阮陶继续问道。
王莽眼神一暗:“浸猪笼。”
杜子美补充道:“那时……她才十四岁。”
闻言,像是有人在三人心里重重的敲了一拳!四周的环境似也有所感悟,瞬间静了下来。
灰白色的世界,仅有色彩的三个人与天上泛着绿光的太阳形都透露着窒息之感。
杜子美至今都还记得他那日看见的情景了,他没有看到那位四姑娘是如何在“猪笼”中挣扎的,但是他看见了那个笼子——
没有哭喊、没有哀啼,那个笼子就静静的放在祠堂的蒲团上,约莫有一人多高,竹笼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各种斑驳的痕迹不知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什么东西。
但是,能够清晰辨认出上面的鲜红的血迹,以及指甲、肉泥,以及一节挂在支出去的竹篾指头。
杜子美闭了闭眼,努力想要遗忘掉那个笼子。
在进到蛊障之后,这么久以来他与巨君遇到了不少恐怖的鬼怪妖邪,有长得好看的、有长得血淋淋的,有看不清样貌但就是感觉能够吓死人的。
可至今让他感觉最可怕、最毛骨悚然就是那个笼子。
“这便解释得通了。”阮陶沉沉道,“所以就是因为四姑娘的死,让周幼菱有了心理问题。”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吭声的扶苏这个时候似乎有点儿实在忍不住了,他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也有可能线索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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